又等了一会，见还是没有新顾客来。
景玠叹了一口气，虽然知道新店新人都是如此，但内心还是难掩失落。
安薇提醒道:“你这段时间也无事，不如去看看上次那个电梯里的女人？”
景玠一想，道:
“她到现在也未曾报复汤教授或者我和陈子渔，想来是怕了。”
“难道你就不好奇她为什么会掌握魔法？”
“当然好奇，”景玠无奈：“可我到底战斗经验太少，当时忘记留标记在她身上了。”
安薇歪头想了一下：“你有掌握留标记的魔法？”
景玠一噎：“没。”
安薇得意道：“但我有！”
边说安薇边划拉开景玠手机道：“我用刻耳之焰灼烧她腰间的游魂时，还带了一点微不足道的火星在她的发梢。我可以闻出来刻耳之焰的味道。”
景玠不由心动：“我也可以这样做？”
安薇点开饿了么，一边浏览一边头也不抬道：“要你的鼻子和我一样的灵敏，那当然可以。”
正在划拉手机的安薇突然声音一兴奋:“诶！我要吃披萨！”
景玠无可无不可：“你自己下单。明早咱们就去找你那个女人试试。你的气味能留多久？”
安薇眼睛紧盯在手机屏幕上：“大概一个月吧……诶，你们地球虽然没有魔法文明，但是饭好吃啊！”
“也不知道是你们这里所谓的东方美食好吃还是西方美食好？”
景玠想了想道：“我吃习惯了中餐，自然觉得东方美食好……但也不能这么划分……”
“就譬如说，日料喜欢吃生鱼片，印度喜欢咖喱，与传统的中国美食差距都很大，但他们都属于东方美食。就连中国，都分八大菜系，所以好吃不好吃还是看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安薇摇头道：“那可不一定！我在星界吃了这么多年的渡渡草和杳鱼，但我还是觉得回锅肉更好吃！”
景玠失笑：“那我建议你在家无聊的时候可以看看……”
“叮！”，景玠的手机响了起来。
景玠一边从安薇爪中接过手机一边继续道：“看看《舌尖上的中国》或者《人生一串》。”
安薇嗓中“汪儿”了一声:“我要想吃，你带我去当地吃吗？”
景玠点开消息：“等我淘宝店赚钱了再说吧！”
消息是白桦树发来的。
白桦树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白领，“泩城大火球”群线下聚会中，唯三被景玠挑中的学徒之一。
这段时间里，景玠又去参加了一次线下聚会，教授了一部分冥想法。
“老师，您之前说过魔法元素亲和度是入门门槛，我都冥想这么久了都没有成功，是不是我天赋不够啊！”
景玠想想：“下次我去聚会时可以给你们三人测下魔法天赋。”
安薇在旁边道：“那主人你是不是得准备三份回锅肉啊！”
景玠嘴角抽了抽：“你上次胡闹，也许人家现在都不接我们的召唤了呢！”
安薇眨眨眼睛：“我觉得好吃，分享给他，他还不乐意？”
景玠开始回答起白桦树在冥想上的一些疑问。
安薇突发奇想道：“主人！你要不要把贤者之问固定到银箔纸上？相信有很多人都对检测自己的魔法资质很有兴趣……”
景玠一愣，这听上去倒是很促销。
说干就干，景玠拿出纸笔开始初步分析：
“首先，我得解决受术人的问题。秘灵是有自己思想的生物，我不能像以前一样直接指定撕开者。”
“我必须得重新勾勒线路，给秘灵传递讯息：受术人即为撕开银箔纸者。”
“第二，秘灵需要与施法者交流，我都听不懂阿伦拜语，更何况其他人呢？”
“必须得像巫巳的晨光水晶球一样，可以根据不同资质显示不同颜色或者文案。”
“这些都要与秘灵商谈，签订好协议。但没有大需求的话，秘灵凭什么与我在规则见证下签协议？”
“第三，晨光水晶球自带沟通星界属性，但银箔纸凭什么做到这一点？如果还必须选择晨光水晶碎片来作为承载的话，这个造价就太高昂了。”
越想越觉得这个不可行，景玠看向安薇，无奈道：“安薇，需要解决的问题太多了。”
安薇抖抖耳朵：“就是很难呀，不然巫巳早就研究出来了。”
景玠：“……”
第二天清早。
景玠看着眼前这越来越少的建筑群，低声问道：“安薇，确定是在这里吗？”
安薇一身小皮鞋小马甲，宛如犬中名媛，她吸吸鼻子道：“气味指示是在这里，而且这种事不该避着人群吗？”
景玠道：“国情不同。”
“国内有相当严格的监控，这种若是有聚会有组织的话，一般会选择闹市，否则无工作血缘关联的人员规律性在郊外聚会，一定会引起有关部门的注意。”
“那你怎么还没引起注意？”安薇觉得景玠一点也不低调。
景玠笑了笑道：“我现在影响力太小，和普通的江湖骗子没啥区别。也许等将来影响力大了，就会有相关部门来查水表了。”
“那你怎么办？”，安薇大大的黑眼睛里写满担忧。
景玠捏捏安薇的耳朵：“那我就报效祖国，加入部门，一颗红心向太阳！”
二人先聊着，就走到了一个旧公寓。
安薇停了下来。
景玠便知道到目的地了，他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公寓楼。
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