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陶斜睨了他一眼:“这点小钱连你的零头都赶不上呢还。”
“哪里,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可不是靠白手起家赚的。”叶牧渊懒洋洋的搂着秦思陶靠在沙发上,秦思陶也不避讳,大大方方的任叶牧渊看自己的财务报表。
“啧啧,我的小桃花真有大局观和长远眼光,真应该让我公司里那些所谓的分析师看看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省的整天眼高于顶。”叶牧渊亲了秦思陶脸颊一下,感叹:“要不是你从小学医,我绝对要把你挖到我公司里。”
秦思陶很是惊讶:“你还搞房地产?”
叶牧渊做出个恼怒的表情:“你都不关心我!”
“我干嘛要关心你有多有钱啊,我又不是为了你的钱才跟你谈恋爱的。”秦思陶跟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炸毛了。叶牧渊这句话,正好戳中他之前一直在担心的地方。
“唉,我希望我们彼此都知根知底,心里的话不要不说啊。”叶牧渊有点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小桃花会有这种想法:“是不是有别人嚼舌根?谁?”
丧气的摊回沙发上,秦思陶扭头看这个情商有点低的男人,低声说:“我就是怕以后会有这样嚼舌根的人啊。”看着对方张口欲反驳,秦思陶一句话堵了回去:“别说什么‘谁敢’之类的幼稚话,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嘴巴长在人家身上,你管的再宽也管不着这个。”
叶牧渊看着小桃花眉头之间皱起的小疙瘩,伸手摸了摸,说:“怪不得你这阵子越来越累的样子。”自己的小桃花是个很注重形象的人,在意的有点倔强了。这自尊心啊,真是重的很。
“我……”
秦思陶一骨碌从沙发上爬起来,盯着叶牧渊的眼睛说:“别说。”对视一阵,最后还是叶牧渊叹着气转开了眼。连自己的帮助也不要吗……
叶牧渊有点低落:“为什么到了现在,还要分个清清楚楚的你和我呢?”
秦思陶想了想,说:“我又不是没有能力,非得去当个菟丝草,你觉得我要是这样子,你还会喜欢吗?再说了,我们只是各自的事业分开而已,你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还要埋怨我跟你分的清清楚楚吗?”
叶牧渊郁闷的反驳:“这是哪儿跟哪儿啊?”这一大通歪理,真是让他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反驳。
看到叶牧渊这个样子,秦思陶凑过去讨好的说:“大叔,你应该为了我有立志包养你的决心而感到幸福!看,我喜欢你,就忍不住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和你并肩,我的目标是——把你养成属于我的米虫!”
哭笑不得的叶牧渊看着这个叉腰呈茶壶状得意洋洋的少年,心里不只是什么滋味,又甜又麻,这是第一个要把自己养成米虫的人呐。
叶牧渊柔声道:“那你说说看,你打算怎么赚钱啊?”
秦思陶一屁股坐下,捡起笔记本,苦恼的说:“嗯,现在的钱够办一个药厂了,我想去申请批号把几个验方开发成中成药。一定要到国外去申请专利,省的洋鬼子们抢先注册了再高价卖给我们。”上辈子这种坑爹的情况让很多人都很愤慨,这其中就包括他。
叶牧渊看着小桃花一副热血少年的样子,担心他年少气盛,做事考虑的有失周全,忍不住想要泼些冷水:“医药方面的事情你可得慎重啊,一个不好,就会牵扯到人命的。”
秦思陶斜睨了他一眼:“我也知道做事要脚踏实地。我手上有两个方子,一个是跟着我师父行医时习得的治肝病的方子,一个是我老家的一位师父传授给我的治小儿高热的方子,这两个方子经过他们行医多年验证,确实比较安全有效。那个治肝病的方子上次有个德国人来向我购买,开价20万,笑话,小爷我是那么短视的人吗?区区二十万就把这样传承悠久的国粹精华卖出去,再让他反过来在国内办厂高价卖。”其实李良传给他的线装行医手记里还有些别的方子,但是他体会理解的还不太深刻,需要在自己行医的实践中再检验检验。
叶牧渊站起来踱了两圈,把手撑在秦思陶的肩膀上,盯着他的眼睛问:“德国人怎么知道你手里有方子?”
秦思陶看他面色严肃,有点疑惑:“怎么了?我在师傅家早就开始单独看诊了,治好了几个患了肝病的病人,那个德国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打听到的,直接找上门来了,被我果断拒绝了。”
叶牧渊想了想,还是开口:“小桃花,我知道你喜欢医学,可是用医学赚钱比从房地产中获利,从某种程度上风险更加高,而且资金周转周期慢的多,我更希望你选择后者。况且,这方子你师父给了你,要是你以此获利,你的师兄同门们难保不会有意见,你愿意为了这点钱引起纠纷造成隔阂吗?”
听了这话,秦思陶无从反驳,不由得有些垂头丧气。但转念一想,怎么赚钱不是钱呢?这辈子如此执着于学医,原因不过是不希望出现上辈子爸妈病了自己却帮不上忙的情况。这辈子,有了他偷偷地给秦爸秦妈和师父用空间的出产调理身体,自己医术也算小有成就,连师父都说自己天赋十分出众,上辈子的没有实现的理想这辈子已经实现了啊。
反正有空间的存在,到时候用空间里的药材萃取精华给家人朋友做点高效的药存在就行了,这辈子挣的钱是多少才算够呢?现在自己16岁就已经是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