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宣点点头,“也好。”
阴烛又看了看他,最后只闻他轻轻的叹息,转头对唐泽说,“唐泽,走吧。”
唐泽还有些云中雾里的,不过只要不跟楼玉笙呆一块儿,他都挺乐意的,然后乐呵呵地跟着走了。
此时屋里也只剩楼玉笙和郑宣,郑宣轻轻唤她,“笙笙。”
楼玉笙转过身来,目光变得淡漠疏离,隐隐还有几丝讥嘲,“郑宣,凡事都有个度,我已经如你所愿让唐泽和阴烛都走了,你也该离开了吧。”
开始她还不明白他干什么突然要阴烛给他看病,一看到他那手还不都明白了?
不就是想让她心软吗?
她便如他的意,那又如何?又能代表什么?
她会心软,那是因为任何一个还有点人性的人看到他那副样子都会觉得他可怜而已,仅此而已。
不代表她对他还有什么旖旎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