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无所谓了,可这些小家伙们怎么办?他们,可不是那些凶神恶煞的夺宝之人的对手!”别看彼岸平时大大咧咧,像是头脑很简单一样,可有的时候,她却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察觉到被众人所忽视掉的重点
。就好比这会儿,席镜还沉浸在有架可打的兴奋之中,彼岸却想到了他们所带来的几个小家伙。倒不是席镜反应迟钝,连这都发现不了,而是席镜正处于兴奋状态,从而忽视了这一点,当然,之后他一定还是可以发现的,毕竟,那么大几个活人站在那里,怎么可能视而不见,只是发现的时间,相对于彼岸而言,要晚那么一丢丢而已。
“是哦!那怎么办?毕竟,小罗卜还等着咱们救命呢!要知道,像‘金铃子’这样的传说天材,并不是说遇到便能遇到的,也许过了这个村,就很难遇到这个店了,所以,这株‘金铃子’咱们是势在必得,要不,先送他们回去?”被彼岸提醒了席镜,若有所思,恍然大悟般的看向了距离他们不远处的席衡佐他们,并开始头疼起了这些小家伙的行程问题,这不,一开口便一边坚定着自己的立场和目的,一边对着欧阳夏莎,试探性的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倒不是席镜不想给出一个肯定的回答,非要用一些问句来表达他的意思,而是说到底,他们这群人之中,能够做主的还是自家主上,也就是欧阳夏莎,所以,他哪怕心中再如何的担忧,也只能是提一提意见,而非做出最后的决定。这是出于对欧阳夏莎的尊敬,也是一种近乎本能的反应。
不过说起来,也难怪席镜如此操心了,要知道,当初带这些孩子来,是希望他们能真正的经历一番历练,从而对他们的成长有所帮助,毕竟,当时谁也没有想到,‘金铃子’的出世,会有如此大的动静,轰动的就是他们想要遮掩都遮掩不住,如若提早知晓,他们也就不会有此计划,也不会只带这么点人了。
而如今,明知道‘金铃子’引发的震动,会引来不少强者,甚至连那些隐世的大能,也许都会忍不住出现,那么这些孩子的历练,又如何能进行下去?显然,这次的历练,是不得不被迫提前中止了,不然到时候出了问题,该如何是好?
可他既然带他们来了,那肯定就需要对他们的人生安全负责,而这便也成了席镜必须承担的责任,再加上他们之间的亲人关系,席镜就更不能放松分毫了。如此大的责任,席镜想不操心,都不行。
再加上,这次他们前来的人手本就不多,如若真拖到‘金铃子’出世再行动,到了那个时候,他们怎么可能还抽的出人手专程去护送这群孩子们离开?如若不送他们离开,仅凭他们几人的本事,只怕是顾的了东面,顾不了西面,护的了他们,就护不住‘金铃子’,而小罗卜还等着他们的‘金铃子’救命,也就是说,‘金铃子’他们是势在必得,所以,席镜这会儿开始考虑直接送他们离开,中断所谓的历练行程,以便可以专心的抢夺‘金铃子’,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至于欧阳夏莎的实力,他们虽然有绝对的信心,相信自家主上是最强的,可到底没有一个具体的比较,不好做出什么太大的奢望,毕竟,一旦判断失误,他们输的,可不仅仅只是一株天材地宝,或是一个王者兽那么简单,而是他们所在意之人的性命,所以,他根本就不敢去打这个赌。
如若放在从前,他们一定不会如此保守的估计,他们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坚信自家主上可以力挽狂澜,战胜一些对手,包括那两位大人在内,也不能例外(不管是什么原因,谦让也好,事实也罢,结果就是如此),是整个浩瀚天际,最厉害的存在,可如今,欧阳夏莎的力量到底还没有完全恢复,不是吗?所以,对于她的能力究竟到了哪个地步,他们心中并没有什么数,所以,不敢放大胆的去估量,也并不是什么不能理解的事情。
其实真要说起来,要怪也只能怪欧阳夏莎从来就没有跟他们交个底,否则,他们也不会如此惶恐不安,不管是她的等级,还是她保命的底牌‘腕碧’空间,哪怕她只说一个,随便是哪一个,席镜他们也不会如此没有底气。(因为曾经的冥灵帝,并没有觉醒创世神帝的血脉,所以,‘腕碧’空间在她手上,仅仅只是一个能够储物的,自家哥哥送的普通空间而已,许多功能,比如装载活人这样的能力,不要说是席镜他们了,就是冥灵帝本人都不知道,而这一世欧阳夏莎又将此抛之脑后,忘了说了,所以,席镜他们并不知道‘腕碧’空间能装载活人,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了
。至于所谓的信任问题,这个倒不是什么问题,毕竟他们多年的信任,还有所谓的灵魂契约放在那里,不是吗?)
“好了好了,距离‘金铃子’出世,应该还有一段时间,所以,我们的历练之旅仍将继续,待接近了‘金铃子’出世的位置和时间,咱们再进行下一步,至于其他的,你们就不用担心了,我保证,这些小辈们不会有任何的危险,‘金铃子’也必然是我们的囊中之物,这么说,你们可明白?就算不明白,这会儿也得给我忍着,待换个地方,且此番冥殿危机过去,我会好好的跟你们解释解释的。”欧阳夏莎并没有解释什么,直接对着席镜等人,便给出了一个肯定无比的回答,别看欧阳夏莎的语气很是平淡无奇,但是其中毋庸置疑的态度,却是丝毫不带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