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因为这个阴差阳错的小误会,才让这一人一兽之间,避无可避的多了那么一场完全显得有些多余的战斗。可不就是显得有些多余的战斗吗?
不知道为何龙子狻猊对于欧阳夏莎,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亲近之感,否则它也不会在如此生气,愤怒,被魔修逼的都有些丧失理智的前提之下,再听见欧阳夏莎那开口闭口,让它反感,恨不得呕的吐血的‘小家伙’这个称呼之后,也只是对她做做样子的吓唬吓唬而已,从头到尾,压根就没有半点想要伤害她的意思?
要知道,魔兽的世界可不比人类,不仅没有所谓的‘得饶人处且饶人’的习性,更没有什么‘心慈手软’的心性,如若不是对欧阳夏莎有种特别的亲近之感,就凭狻猊那凶悍的模样,狂傲的个性,称霸魔玉森林的实力,即便是在被绑住,不能动弹的情况下,也绝不会仅仅只是露出个凶相吓唬吓唬人,如此简单。可惜的是,欧阳夏莎并不知道这只狻猊纠结的点在哪里,所以之后,仍旧会一口一个‘小家伙’的喊;而那头高傲的狻猊,也绝对不会开口去解释他所纠结的点在哪里,所以,一听见欧阳夏莎那一口一个的‘小家伙’,那火气便‘蹭蹭蹭’的往上窜;一个不住的点火,一个不停的吞火,能不出乱子吗?因此,一个小小的误会,就足以引起之后的,那场显得无比多余的战斗。
好吧,多余的话,咱们暂且不说,因为说了也是白说,该发生的事情它仍旧会继续发生,谁也阻止不了,所以,咱们还是把目光转回到此时那些魔修们与欧阳夏莎对立的现场比较现实。
这不,当欧阳夏莎的目光再一次的落到那些魔修们的身上的时候,欧阳夏莎就已经想到了如何以最小的付出获得最大的利益了,如果单单只是她一个人的话,想要灭了这些魔修,她理所应当的需要花费不少的心思,更要耗费许多的时间,但是,此时又夏侯芈耀这些夏侯家的族人们帮忙,那结果也就另当别论了。
打定了主意的欧阳夏莎,眸光微闪,一脸笑意的把视线转向了以夏侯芈耀为首的夏侯家的族人身上,看着挺亲和的样子,可不知道为什么,夏侯芈耀那些人,却有一种有种芒刺在背,如坐针毡,正在被人算计的感觉,果然,就在夏侯家的众人心中刚刚升起这种不祥的预感之时,便听见欧阳夏莎包含笑意的声音,在这片安静诡异的森林内部回荡起来,而众人的耳边,也清晰的响起了欧阳夏莎的话语:“夏侯长老,你是大罗金仙中期修士,对付那五个大罗金仙初期的应该没问题吧?芈耀,你是金仙巅峰修士,拿七个金仙初期的菜鸟,交给你,没问题吧?”
看着欧阳夏莎那双清澈的双眸透露出的,与之完全不同的深邃且包涵着期待的目光,看着她笑得温和却显得有些诡异异常的笑容,又听她带着肯定,完全不容置疑的给予他们的任务,夏侯芈耀与执法长老相视一眼,最终只得无奈的点了点头,且肯定的回答道:“没问题!”
倒不是他们怕了欧阳夏莎,实在是欧阳夏莎那期待的样子,让他们根本就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再加上他们本来就有了为她付出生命的意识,就更容不得他们开口否定了。
“你们呢?是否我让你们一人单挑几个实力比你们稍低之人,只要是我开的口,哪怕你们明知道很是勉强,你们也会毫不犹豫的应下来?”欧阳夏莎并没有忙着去回应夏侯芈耀和执法长老的回答,而是把视线转向了他们身后的夏侯家的众人,虽然她问出的话,仍旧如之前那般包含笑意,可在场的众人,包括那些或还处于呆愣状态,或紧盯着欧阳夏莎他们,静观其变的魔修们,都可以感受的到,欧阳夏莎生气了。
“……”虽然夏侯家的那些人真的很想点头肯定的应下欧阳夏莎的问题,可是明显感觉到欧阳夏莎生气了的他们,却怎么也不敢点下那个头,最终只能以沉默来应对。
倒不是说夏侯家的这些人有多么的惧怕欧阳夏莎,毕竟连死亡都不害怕,连生命都可以置之度外之人,又有什么好惧怕的呢?他们之所以不敢点下那个头,不是对于死亡的恐惧,也不是对于强者的惧怕,而是一种对于欧阳夏莎身上的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气势的臣服。
“怎么?一个个怎么都不说话?你们还真是一点都不诚实,既然觉得勉强,那就开口拒绝啊!今日如若不是我对修仙的每一个等级的实力心中有数,对你们的个性也猜测出了一二,你们还真打算就这样上去硬拼?不顾不管自己的小命了?要知道,我夏侯莎可是费了那么多珍贵的药材,才把你们的小命从冥王的手上抢夺了回来,你们就算是不为自己着想,就算只是为了我的一番苦心和所费的精力,也应该珍惜自己的性命才是。我知道你们记挂着我对你们的救命之恩,可你们若是这般不顾不管的来还,除了让我心生愧疚,让你们的家人徒增伤感之外,可还有其他的什么意义没有?如若你们真要报答我的救命之恩,最好的办法,便是好好活着,可不要砸了我夏侯莎的招牌,毕竟,我夏侯莎救过的人,就是冥王大人来了,也休想再次带走,所以该如何做,你们可明白?”欧阳夏莎看到夏侯家的这些人露出的表情,顿时气乐了,深吸了一口气,调节好了自己的情绪,这才对着夏侯芈耀他们,带着三分气恼,三分感概,四分心疼的教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