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况纷乱。立军的一个士兵刚刚用刀砍倒了一个敌兵,在他的面前的一个敌兵挺着长枪直刺而来,这个士兵来不及躲闪了,他扔下手中的刀用双手抓住刺来的枪,想要阻止长枪穿肚。敌兵是直推长枪,立军的士兵则是紧握长枪的尖刃,紧握尖刃的双手不断有鲜血滴落下来。两人就这样往后急速地退着。“啊!”士兵大叫一声,他的肚子被敌兵的长枪给刺穿了!
敌兵还将他给钉到了柱子上,士兵左手握着枪杆,右爪则是向敌兵的脸上抓去,可是距离远了点,他并没能抓到那个敌兵的脸上。“呀!”敌兵紧握枪杆的双手使劲一推,士兵一张开嘴一大口的鲜血喷到了敌兵的脸上,鲜血顺着敌兵的脸颊慢慢地慢慢地流落下来。士兵头一低,他壮烈牺牲了……
“弟弟!”立军的另外一个士兵甲大叫出声,他是刚才牺牲了的士兵的兄长,他见敌兵刺杀了自己的弟弟,他愤怒极了!他挥舞着大刀朝着敌兵砍去!敌兵惊得是瞠目结舌,急忙松开了紧握枪杆的双手,士兵甲愤怒的一刀竟将枪杆给砍断为两截,士兵甲见没有砍中敌兵,立即飞起右脚用力地往敌兵踹去。一脚将敌兵给踹倒于地,
士兵甲见敌兵被踹倒于地,他的右脚刚刚落到地面,他就双脚用力地一曲,飞身跃起向倒地的敌兵跳过去!士兵的双脚落在了倒地敌兵的左右两边,士兵双手紧抓刀柄,高高地举起朝着敌兵落下!惊慌失措的敌兵的双眼惊恐得瞪得大大地,他的脸由于害怕已经是极度扭曲了。
“啊!”“卟”大刀插进了敌兵的体内,敌兵顿时毙命!士兵甲还是不断地用刀猛插着毙命的敌兵,怒吼着:“你这混蛋!杀死了我弟弟!我杀了你!我杀了你!我要将你碎尸万段!”士兵甲满腔怒火地摧毁着这个敌兵的尸体……
一个持长戟的敌兵甲阴笑着看着立军一个用右手捂着重伤右脚的士兵乙,受伤的士兵乙斜着身子,左脚往前迈出一步,拖着右脚艰难地挪动了一点,士兵乙的脸上露出了疼痛难忍的苦状。持长戟的敌兵并没有先进攻,他只是得意地看着自己的这个猎物,一个手无寸铁且又受伤的士兵!敌人只能是欺负弱小!
受伤的士兵轻轻地一笑,他朝我望了过来,此时的我正与几个围在我旁边的敌兵战斗着,并不知道这位兄弟的情况。他又环视了四周,微笑着,无限留恋地看着一起战斗的兄弟战友们。随后他猛地朝持戟敌兵瞪了一眼,那敌兵被这么一瞪十魂丢了九魄,人惧怕得呆若木鸡。
受伤的士兵乙大吼一声:“啊呀!”他左脚猛地跨出一步,随后左脚一蹦,他整个身躯飞了起来!直飞扑向持戟的敌兵而去!在半空中的他咬着牙,脸也因疼痛而变得难看极了,此时的他是要强忍着多大的痛楚啊!“扑通!”一声,猝不及防的敌兵被他给扑倒于地并压在了身下。
士兵乙死死地抱住了敌兵甲的头,张着血盆大口朝着敌兵甲的耳朵咬去!敌兵甲疼得眼泪水直流,他手成锤用力地在士兵乙的肚子上不断地锤击着。士兵乙的腹中以及脚上一阵阵剧痛,他眼前直冒金星,脸上的肌肉不断地抽动着,最后他眼睛用力地一眨,上下两排牙齿用力一撕咬,脑袋用力地往侧一摆!
“啊!”敌兵甲不断地惨嚎着,“卟”士兵乙将嘴里的敌兵甲的耳朵给吐了出来,然后他一张口朝着敌兵甲的脸庞咬了下去!他身下的敌兵甲既惊又痛且怒,双手不断地在自己身体上寻找着些什么,敌兵甲的右手将绑在腿部的短刀给拔了出来,他狠命地用短刀往士兵乙的腹部猛插数下,而他的左手则是在士兵乙的头部上不断地往外推扯着。
疯了!士兵乙完全疯了,他一点也顾不上身上的疼痛了,他只是催谷尽体内所有的力量用自己的牙齿当武器狠命地嘶咬着。敌兵甲无法忍受这钻心疼痛,他右手扔弃了短刀,双手紧抱着士兵的头不断地往外强力拉扯着。士兵乙此时已经是气若游丝,可是他还是没有松开口,他心中的信念在支撑着他。或许他头脑中不断地回旋着:“主公下达了战斗命令,我唯有战斗!战斗!战斗至最后一口气!”
“吡!”地一声,敌兵甲终于是扯开了士兵乙的头,士兵乙翻身倒在了他的旁边,他双目圆瞪,嘴中还含着他咬下敌兵甲脸部的一块血淋淋的肉!士兵乙一动也不能再动了,他已经是……
“啊!”敌兵甲发出了凄厉无比的如同被宰杀的猪的惨叫声,他的脸上被撕咬下了一块大大的肉,森森白骨露了出来,显得是异常的恐怖。他紧捂着脸在地上不断地翻滚着,也不断地惨叫着,一会儿后,他便没有声息了,他被活生生地痛死过去了……
“哼!哼!你就是张铁吗?”拿着流星锤的卞喜问张铁。张铁用刀指向卞喜,厉声道:“你莫非就是黄巾军中的流星将卞喜吗?既然你知道我是张铁,你为什么还敢前来挑战于我!”卞喜应道:“只要杀了你就能立下大功!而且我还能有斩杀猛将而名播于外的美名!为此,我必定要杀了你!”“哼!”张铁轻蔑地嗤之以鼻:“不怕死的就来吧!”
“喝呀!”卞喜飞冲上来!右手的流星锤猛地朝张铁的头部击去!张铁将头一扭,用刀挡住流星锤,流星锤的铁链则纠缠住了张铁的刀。卞喜双手紧握锤柄想要将张铁的刀给扯拿过来,张铁不害怕与卞喜较力,他也用力地紧抓刀杆。卞喜丝毫占不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