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望着这一切不敢相信,他大吼着:“不是有人来献捷说蔡瓒英勇作战将贼首范立给打成重伤,蔡瓒却因此而遇害。范立竟然重伤他为什么还能站起来啊?”诸将都无言以对。
刘表的火气没有消,反而是更火大了,他对着那些惧怕的部下大叫着:“一个两个都是饭桶不成?范立的船队总人数不过一千多人而已,你们数万人就拿不下他的这一千残兵吗?”“啊!”有人怕得惊叫一声,便是缩着身子不敢回答于刘表了。
蒯良在旁劝道:“主公,将士们已经是尽力了!无奈范立军实在是太顽强了!一时之间还难以攻灭他们!”刘表听了蒯良的话后看了看那些低着头的人,稍一沉思,知道过分责备他们也不行,又稍一细思便说:“好!命令开动我的楼船,我要亲自前去督战以鼓励士气!我的护卫船也全部投入战斗之中,向全军显示此战的胜利我势在必得!”
诸人都振臂高呼:“好!好!”而刘表却暗自得意:“反正范立已经是没有能力威胁我的安全,我上前一来可以耀威二来我亲自前去督战,我看士兵还敢不向前,蔡瑁和张允等将还敢怠慢?哈哈!”
另一方面。“主公!主公……”高升为我解下了甲胃正在帮我包扎着伤口,而我却靠在木壁上缓着气。而我的前面有亲卫兵在护卫着,有胆敢向前的表兵皆被杀无赦。
我鼻壁稍张着,面部肌肉不断地抽搐着,眼睛被疼出的泪水搞得迷离,我还是强忍着不喊出声来。高升上好伤创药之后,说:“好了!主公,好了!”“嗯!”我轻点了下头。
“主公!主公!”听见这声音我不觉一惊,我寻声望去,正是禤正和苏飞二人向我奔来,我瞪目大叫着:“你俩怎么来了?”
禤正奔到我的跟前,察看我的伤势便说:“主公,你伤得好重啊!”我一脸的不愉快,我板着脸,说:“子宏,你怎么来了?你不听我的将令乘船离开这里吗?”禤正紧视着我与我目光相碰在一起,说:“只有弃臣而走之君,没有弃君而走之臣!为君主效死本是为臣子的本份!”
正的目光如此的坚定,“唉!”我不由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我要怎么说你才懂呢?唉!”苏飞抱拳道:“主公,此次我是前来护卫于主公的身旁的!我感于主公的深情厚意甘愿与主公共生死!”“唉!”我又摇了摇头,无奈至极。
正满脸的喜色,说:“主公,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刘表的楼船出动了!而他楼船四周的护卫船只全部投入了战斗之中,这就是说刘表的四周全空了!擒王的时机成熟了!”我紧抓着正,问:“真的?真的吗?”“嗯!是的!主公!”
我想望一望刘表的战船并且远眺我所设下那支奇兵,我大叫着:“扶我站起来!扶我站起来!”正和高升二人扶着我站了起来,我远望着已经暴露无遗的刘表帅船,而更令人兴奋的是刘表的帅船周围没有了护卫船只,我心中大喜,说:“好!好极了!大哥他们应该行动了!只是他们所擒获的楼船真能投入战斗之中吗?而且他们能在我的楼船被表军所攻占的时候,生擒刘表吗?时间足够吗?”
在执行这计划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不过是孤注一掷的搏上一搏而已,能否获胜一切皆是听天由命,最为重要的是时间!而且刘表军真的能否如开战前所预料的帅船被围攻,由于无法啃下我的船队,全军一起撤围匆忙援救于帅船呢?我心里还是没有准,但愿刘表真能下达撤围的命令!无论如何我都要咬紧牙关坚持到最后!
先说张铁站在了所擒获的楼船上,而这艘楼船正在行驶着,而这楼船的目标正是刘表的楼船!其他的走舸还有艨艟,先登等早已经火速地前行!张铁站在大风之中,由于心中的焦虑并不能令他感到丝毫的清凉。额头边的汗珠已经一颗一颗的滴落,他连说:“怎么这么慢啊?这么慢啊!”
铁说着又不断地望向正在激战中的范刘两支船队,他更是焦急异常,无法安静下来,不断地走着,只痛恨时间太少,船的速度太慢了!铁只能喃喃的自语:“无论如何,大哥,二哥,四弟你们都不能有事啊!”
“啊!”在船尾的表兵见到后面追着的艨艟不由惊叫出声:“主公!主公!后面有范立的战船!”在第四屋楼的刘表不可能听得见士兵的喊声,该士兵只好是抽身前去禀报。而该士兵一转身的时候,恰好与慌张赶来观察敌情的另一个表兵相碰在了一起,两人撞了个满怀,胸对胸。该士兵双手扶着另一个表兵的肩膀,说:“对不起!我要去向主公禀报军情!”士兵说完后马上一溜烟地跑上楼去。
该士兵飞奔向楼大叫着:“主公!主公!大事不好了!”刘表瞪着他大声地斥责:“慌慌张张地成何体统?”士兵喘着粗气,说:“主公,我们的后方发现了范立的战船!”还有另一个表兵大叫:“主公,我们的楼船前方也发现了范立的艨艟!”
“什么?这怎么可能?范立从哪里得来的一支奇兵前来进攻我呢?就算是他有足够的兵力可是他不可能有那么多的船只!这支奇兵是哪里来的?”刘表直到现在还不敢相信。
士兵应道:“主公!那支船队是李雄的船队!他们之中还有一艘楼船是蔡瑁将军进攻岸上的时候被李雄等所擒获的!现在这艘楼船也投入了战斗之中了啊!”
刘表还是无法相信,他不断地摇着头,说:“这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