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铁一出到门口的时候,我迎了上来,说:“三哥,她没事了吧?”铁松了口气,说:“没事了!不过我从文淑的眼中看出,我说孙翊回丹阳,她有所怀疑!唉!”
陈智把手搭在下巴上,说:“三弟一见到徐小姐受伤,便将她带回以让吉神医救治。孙翊没有受到三弟的打击,就算是他强行收招也不可能会死的!可是这就奇怪了,会是谁杀了孙翊呢?在现场不但有孙翊的尸体还有他的侍卫的!唉!”
李雄说:“不过有一点,孙翊死在我们的境内,引起孙坚的怒火!现在孙坚正在整顿军备,准备向我们发起进攻!唉!以我军现在的实力想要与积累了许久的孙坚军相斗还是有所不足啊!况且孙坚部下文武众多,扬州大称得人之盛!与此强敌这么快地交锋,不说没胜算,就单说刘备和曹操会不会乘机合攻我们啊!唉!”
我仰天长叹口气,说:“我已经派人把孙翊和其侍卫的尸体送还了,还解释孙翊之死与我们无关,可是孙坚不但不息怒,反而是更变本加厉,把我的使者全部都杀掉了!还向我下了战书!唉!”铁咬了咬牙,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让交荆二州再遭战火的,就把我抓到孙坚处,若我的解释能让孙坚相信,就能避免一场战乱,如若不行……”
我把手一扬,说:“三哥,不必说了!方今乱世,就算是孙翊不死在我们这里,对于交荆二州久怀吞并之心的孙坚也会兴兵的!与孙坚一战是迟早的事!纵然避无可避的话,那么就坦然去面对!说不定孙坚并不在意其子之死,反而是以此为借口来夺取交荆二州!三哥,你又何错之有呢?好了!我们要准备,好好地教训孙坚军!”
铁还是充满内疚。我抬头望天,知道一场恶战行将到来。
吴军动员极快,一下子就集结完毕,从庐江郡进攻江夏,想以江夏为跳板想要先入荆州,再取交州。得知消息后,我立即聚兵于江夏。两军对峙,这一回又是水战。比水战,不管面对谁,我都有取胜的信心,可是对于吴军来说,我没把握了。
袁绍降将焦触和张南二人新投于我,急于表现,一再地主动请战,二人不断地强调自己虽为北人,可是对水战还是熟悉的。我又想探知一下吴军的水战能力,便答应了。
焦触和张南二人欣喜而去,二人所带的船队战不多时,就被吴的水军神速地合围,李雄和张铁二人急催战船欲救,可是却来不及了,二人的船队快速地被吴军所歼灭,二将也死于非命。我看见这一切,直摇头,说:“撤退回去!”
一回到营中,我直念叨着:“孙坚的水军战斗力果然强!我军善水战的无非是交荆二州之士,自从与刘表的水战之后,我便加强水军的训练,可是一见,与吴军比起来,还差了一大截啊!而像袁术、董卓、刘焉等的军兵都因水战不行,而多无法参战!本来吴的兵力比我们就要多,我们不能让全部军兵投入水战之中,似此又如何是好呢?”众人沉默。
我转向苏飞:“苏将军,你在黄祖部下为将时与吴军多次交锋,可知吴军有什么弱点吗?”苏飞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地回答:“主公,吴的水军几乎没有弱点!哪怕让我指挥,我连一成的获胜把握都没有!孙坚所以选进攻江夏为的就是利于发挥他的水战优势!”
我沉默了,要想统一全国,那么吴就是拦在前面的一只猛虎,而它的利爪就是水战!若在水战上不能胜其一筹的话,那么很难对付它。
“孙坚进攻江夏?孙坚、孙策父子都在了,还有像韩当、甘宁等大将都在!可是好像还少了一人!是谁呢?”田丰在沉思着。田丰的话让禤正猛地惊醒,他与孔明在隆中时就对各个势力的大将有所了解。在禤正出仕之后,更是对各个势力的能人义士做过一番研究,以此来做到与这些势力对战时能知己知彼,所以禤正出声:“少了太史慈!我远望对方的战船上所插的旗帜,没有标明‘太史’二字。不知各位可曾看见敌方的船队有太史慈的标志?”
众人都摇摇头,表示他们在观战时,确实没见到有太史慈的出现。田丰见状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说:“范大人,元皓认为这就是最大的可疑之处!为什么孙坚一再地大张旗鼓地进攻江夏呢?因为这合情合理,以己之矛攻对方最为薄弱的地方。这是常理!可是世人往往执迷于常理,而疏忽了智者多是超出常理。因此,我料定太史慈可能领兵于旱路进兵,直逼我们的南海郡。虽说此为,可能在他们占领南海郡或者是广信之后,我军就可以急速地布防。可是失去两郡或一郡,然后再在江夏水战中处于不利地位的话,那么军心动摇。对方士气上涨!这可是此消彼长。一开始就把我们陷入不利境地!”
“嗯!不错!我赞成田先生所言!”禤正听了田丰所言也认为极有道理。我急忙吩咐:“快!八百里快骑传我的将令,务必给我调动郁林郡的军兵向广信靠拢,而广信的驻防部队急分一部以援救南海,并且各部严密布置于南海郡等地。不能让对方得逞!”
一切布置完毕,我才有所放心,可是问诸人,对于如何破敌,诸人谁都没有办法。现在能做的就是与对方对峙。
吴军驻地。有两人立于岸边远望江面。“周郎,太史慈进攻南海受阻!看来你的计策被对方给识破了!”“哈哈!兄长,我早料到范立一贯爱使虚虚实实的计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