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秘信不由是触目惊心,真的是不敢相信:“什么?孙吴居然和倭寇相勾结!这么说来的话,先前我们原本可以把倭寇全歼在交扬之地时,都是那个可恶的卖国贼孙权的儿子做出了那些不耻行径!”
臧霸说:“那我们是不是将此内容公之以众,让所天下共同声讨孙吴!孙权不但害死了自己的亲兄长还出卖国家如此一来,他必定人心大失!我们就可以乘机灭掉孙吴!”
我听后陷入沉思之中,在权衡利弊了之后,说:“天下久经战乱,不宜再起争端了!战事再起,想要再止住就难了!但求各自相安无事方为上策!”
臧霸急忙说:“主公,我已经掌握了相当的证据,只要一公布出来,天下人都会知晓的!都可以指证孙权所犯下的罪恶!虽然这些不耻行径不是孙权亲自所做,可却是他的亲儿子所为!难道亲儿子做什么,老子还不知道吗?”
我摇了摇头,说:“臧将军,我知道你的忠诚!可是孙权毕竟还是记得自己是一个汉人,他不是与我们共抗倭寇了吗?如果说没有孙吴将领的善战,先前的一场海战,我们未必能战胜得了倭寇。周瑜的指挥,以及甘宁将军死战以至于殉国都是此战得已获胜的保证啊!就算是真做错事,谁无错啊!何苦再纠缠不休呢?算了吧!”
“主公!”臧霸还想再进言。我摆了摆手,说:“臧霸,你该清楚现在我军的战力吧!倭寇主攻的方向是在我们交州,现在交州残破,战死战士遗骨还没有安葬,遗属也没有得到抚恤,士卒都疲劳不堪急需休养,再起战端,能有多少胜算我没有把握。而且孙权真的这么做了,就有可能会有万全之策。胜算不大的情况还是保持原状的好!”
臧霸被说服了,便只好回应:“诺!”我吩咐:“希望臧将军不要将此事张扬出去,当作什么也不知道!”臧霸同意了。我又吩咐:“此战胜利后,我们已经开始撤军了,把吴会二郡还给孙家。至于荆州则是吴与我各占一半。”而这一切都照着我的吩咐而去做了。
另一方面,暨艳慌慌张张地跑到了孙公子的面前,说:“公子不好了!不好了!”孙公子大吼道:“慌!慌!你到底慌些什么!”暨艳回答:“公子写给倭寇的信被交州军给截获了!想必已经落入了范立之手,万一范立将这些信给公布出来,那么我们孙吴就……何况首当其冲的一定是我们啊!”
“哼,哼!”孙公子内心中暗笑,心想:“这一定无所谓!我已有杀手锏,我怎么会被怀疑上身呢?哈哈!说不定反而是件好事!而且父亲如此英武一定知道怎么做的!到时反而对我极为有利!范立将这些罪证怎么做呢?我倒很怀期待的!”
“公子!”暨艳惊叫出声。孙公子大声地对暨艳大吼:“滚!你再这样的话,一切的事都因为你而曝露了!快滚回去,该抱女人的就去抱女人,做什么都不要在我这里哭丧!”“呃?”暨艳一愣,随之溜走了。
吴侯府。吕壹跑来了低声地对孙权说:“主公,故主孙策的死原本就事情有让人起疑之处,而现在听说陆逊得到了一位公子与倭寇相勾结的信件,如果说这信件在陆逊手中公布出来的话,再有别有用心的人从中作梗,那就威胁到主公的地位了!”
孙权一听急了,叫道:“不!不行!绝不能让此事发生!和儿做事太不小心了!真是可恶!留下这么多的疑点,一不小心,我们可全得玩完!”
吕壹又进一步,说:“听说二公子的得力手下暨艳有如惊弓之鸟的样子,我觉得奇怪便跟着来到他的帐外时,听见他说梦话,‘公子,我们与倭寇合谋害死已故讨墨军的证据已被交州军给掌握了!’”
“什么?”孙权听后惊得直往后退,眼神失色,连连地说:“我,我,我当初怎么就听了和儿与霸儿的话,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来呢?范立与我孙家有仇,此把柄握在他的手中,他一定会公之于众,到时我声名败裂,天下人共讨我怎么办啊?可恶啊!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命令,把暨艳给我抓起来!立即去办!”
“是!”吕壹刚想去做此事的时候,孙权又叫停了他,说:“你去把陆逊给我叫来,我倒想试上一试!”吕壹明白颔首离去。
吕壹刚刚退出就有下人来报陆逊求见,孙权便让陆逊进来了,孙权满脸的笑容,迎上前亲执陆逊的手,亲热地说:“侄女婿,你我是一家人,又没有外人在这里,君臣之礼就不必理会了!来!来!坐!”
孙权自己没有坐反而是不断地让陆逊先坐,陆逊见到孙权格外殷勤不由脸现惧怕之色,可却只是一闪而过,陆逊毕竟是一位智士,内心露于外的时间就如流星一般,不是很细心的人几乎发现不了。
陆逊拱手说:“主公未坐,伯言怎敢坐?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如何变化,主公永远是伯言的君主,而伯言也永远是主公的臣子!”“哦?”孙权一听不由一喜,又细细地盯着陆逊来观察,想以此来辨别毡。
陆逊说:“主公,我此来是想向主公递交所缴获的物质,伯言一样也不敢动,全都封印妥当以让主公来处理!”孙权问:“具体有什么东西?”
陆逊说:“没什么特别的宝贵的,全是平平常常的东西。不过倭寇着实狡猾,临败之时还想挑拨离间,伪造了一封信,上书二公子的名讳以此来贬损孙家名誉!伯言连看不看直接把此给销毁了,此事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