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鲁班乘机出声火上浇油:“王夫人说,父亲害死了和弟,希望父亲快点……”顿了顿,偷瞥了孙权一眼,继续说:“霸弟继位之后也要害死的三个儿子以此来报复父亲害死和弟……”孙权发出了狠话:“胡说!和儿是我亲儿子,我怎么会不爱他!怎么会不爱他!那,那竟然有害我的心,那绝不可留了!而且也不能让她的儿子继位,不然我的其他儿子就惨了!”
孙鲁班得意地笑了……太史亨受到太史慈的派遣前去庐江郡找陆逊,太史亨把来意给挑明了:“陆大人,应该听说了主公家里突发的奇变吧!陆大人支持孙和公子,孙和公子已死,想必陆大人在主公面前必定也难受吧。不管怎么样,父亲都会信守承诺保护孙吴的,只是对于孙策故主的死,不弄个真相大白是不行的!陆大人是故主的女婿,想必也极想把此事搞清楚吧!听说陆大人掌握了一定的资料,不知……”
陆逊摇了摇头,说:“没有!请回吧!”“啊?”太史亨站了起来,一眼的失望,刚想离开的时候,陆逊的话:“你就回告太史将军,就说我暂时没有。现在孙吴处于风雨飘摇之时,不应该再起争端了,内部先稳定,以巩固孙吴的基业,这些事日后才能一并刨根问底!”
“啊?”太史亨愣住了,陆逊吩咐:“懂了吗?就此回报你的父亲吧!”“是!”太史亨便秘密地离去了,并没有人知道太史亨来找过陆逊……
孙权派人不断地派人去深深地责备王夫人,王夫人被责备,第一个感到不安的是孙霸,他预感到有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就要发生了,可是孙权的手段也不错,不断地给予孙霸不少的恩惠而且又不断地用言语来暗示将立他为世子,孙霸不安的情绪倒也缓和了。
就在这时,被深深责备不停的王夫人“以忧死”。王夫人死去了,可是孙霸还是没能立为世子,只是让孙权用其它的理由不断地拖来拖去。
这个消息很快地传到了交州。
我知晓了后,便问:“孙权的儿子死了?怎么说也是亲儿子,虎毒不食子,孙和死了,想必孙权也是难过的!可是为什么却在儿子死后还要害死他的亲母呢?唉!孙权如此作为,看来对他的声誉损害很大啊!”
禤正说:“主公,这是个好迹象,证明先前我们所判断的没有错!吴衰亡不可避免了!应该改变策略,既然孙吴不断地挑衅,我们也不断地向他挑衅,就是不与他发起冲突,看谁最能忍,忍到秋收那一天,对于缺粮的我们是有利的!而孙权又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在短时间内挑起战端,这正是我们有利的地方!”
田丰说:“子宏说得不错!如今他不想与我们作战,我们只要收粮之后也想与他们一决胜负!孙权的妻儿都杀,而且孙和作为世子死后,孙权迟迟不立世子,为此人心浮动,人人都心揣不安,加上孙和是孙公子曾经勾结倭寇的谣言在吴地传播开来,更有传言说,害死孙策的是孙权,而孙公子作为孙权之子只是奉命而为,孙权为了保住秘密害死了亲儿子!只要这些能证实是真的,孙权的位置想坐也坐不住了!”
我奇了,说:“这传闻真的流传了?”田丰微微地一笑,说:“没有在吴地全面传开,只是在极少数人那里传播罢了。”“啊?”我奇怪田丰怎么这么清楚,田丰这才道出真相:“因为派人传播谣言的正是我!”我总算明白了。
禤正说:“为了即将到来的与吴大战,必须抓紧农业生产。主公,不是握有臧霸所缴获的那封信,就给孙权一封信,告诉他,孙策之死究竟是怎么回事!让他把兵给撤离边界!”
我问:“孙权会听?”正坚定地回答:“不会!不过我就是想让他急躁罢了!现在他失去了儿子,心情一定很不好,可不能让他从低潮期中走出来,我们要不断地为他设置障碍,让他在低潮中难以自拔,以失去平常的判断力,那样最有利的将是我们!”
“嗯!”我又说:“好吧!一切依子宏!立即通知本军将士们,可以挑衅对方,可是对方也挑衅我们的时候不敢怎么也得忍着,不能引起大的冲突来!”
命令一下,在交吴交界处,双方士兵虽然有小的冲突,可怎么也没能点燃起大的冲突来,就这么地过去了两个月。
周瑜远望着对方交州军军营,满心的犹豫。步骘作为孙权的使者到来了,一见面就说:“都督,主公派我来问都督,怎么还没有抓住一个挑起战端的借口来呢?”周瑜叹了口气,说:“不行啊!对方一定是在等秋收那一天,那样他们就有足够的粮草来做于战争了。再这么拖下去真的不是办法!”
步骘说:“主公上奏圣上数落范立罪状,可是圣上迟迟不下达讨伐范立的圣旨,反而还下旨想让我们两家和解,说是一些小矛盾。主公为此心急如焚,便让我来告知都督,实在不行就立即开战!”
周瑜长叹口气,说:“其实我认为不宜开战,世子之位空虚,而且内部人心浮动,人人不能自安,应该是团结内部,然后再收拾范立也不迟啊!怎么主公如此急躁呢?其中有什么原因?”步骘劝道:“都督,上命不可违啊!竟然主公让你出兵,你就出兵吧!”周瑜很无奈,说:“主公是不是因为没有从失子之痛中走出来吗?因此没有了以往的判断力?”
“都督!”步骘又催了:“主公说了,我不能见到我军攻击交州军就不让我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