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主意打定了,便大叫撤退,他知道交州军的中军是不能挡得住忽然撤退的本军的,退到后方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可接下要垫后拖住交州军的人选就得谨慎了!
而且还令人以作垫后,垫后的自然就是石苞父子还有名将羊祜,虽说如此,可司马懿还是得用一下仇木子的武勇,便对仇木子说:“仇木子,你也得挡着,让范立的骑兵回来!知道了吗?我的伷儿也得一起回来!”
仇木子女身上的伤只是简单地处理一下,按说应该也算是撤退的对象,可被司马懿这样一使,仇木子也无奈了,毕竟是司马懿的臣下就不得不听从司马懿的命令。
自伏兵大起这一情况出现的时候,魏军的探子早就一路快奔地前去告知驼背了。
夏侯惇说:“什么?范立居然还留有一手,还有伏兵!司马懿的计策可算是完美了!可范立是如何看穿了,从而留下一支伏兵呢?这是怎么回事?”
驼背一笑,说:“我想范立原本把这一军潜伏起来,也是到了万一时候而用的!而且我们不是发现了他这一支伏兵吗?说不定他的愿意就是想要诈败引司马懿进伏击圈,然后打个胜仗!”
“可是没有想到战事僵持了,双方的士兵绊杀在一起,分不出敌我,一旦撤退的话,就是彻底地失败,就算是依靠伏兵以让晋军撤退,可由于主力损失过堪,这一仗无疑也是范立败了!”
“所以他才让这一支军一直隐忍着。也亏得他忍得这么辛苦忍得这么久,在自己陷入了危险之中还在忍!是啊!忍到现在是最佳的时刻了!晋军必败!”
夏侯惇问:“那晋军已败对于交州军是没有还手之力了!我们是不是应该立即出军以消灭司马懿呢?”驼背笑了,说:“再等等,看看司马懿是不是负隅顽抗!”夏侯惇一听,知道驼背是老谋深算也不再说些什么了。
等了一会儿,又有斥侯来飞报:“报!晋军溃退!晋军溃退!”驼背问:“是打不过溃退呢?还是由司马懿亲自下令撤退的呢?”
斥侯回答:“是司马懿亲自下令撤退的!”驼背沉思起来了:“是司马懿亲自下令的吗?”驼背沉思,没有一个人打扰他,都只等他想通了,然后再接受命令。
过了好一会儿,驼背终于是想通了,说:“哈哈!司马懿会不会还有什么后着呢?或者……”停了好一会儿。夏侯惇问:“或者什么?”驼背看了夏侯惇一眼,眼睛闪了几下。夏侯惇急了:“你倒是说啊!”
驼背这才说:“或许司马懿已经发现了我军!他已经知道了我的用意!从一些迹象中可以看出!只是司马懿知道了!而范立并没有知道我军的存在!”
夏侯惇又问:“您这么肯定?”驼背回答:“我也不能肯定!只是觉得好像是这样吧!好了!我们再等等吧!等范立攻打洛阳城!洛阳城破的话,我们再忽然攻击范立也可以收得大功!毕竟范立军连日来作战,其军兵已是疲劳再被我军一突袭的话,他是不能阻挡我军的!元让,你就放心好了!”
夏侯惇回答:“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范立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呢?就按你所说的去办!”
镜头一转,转回司马懿与交州军的决战战场上。司马懿留下石苞父子与羊祜垫后以拖住交州军并且接应司马伷。羊祜作为垫后已经是抱定了必死的决心了。
司马伷正在带军往这里会合,他的骑兵大多已经是四散了,毕竟士气低落,四散逃命这也是无奈啊。而羊祜在指挥着人马死死地挡住交州军的追击军。这时,凌统急着立功,也急着要攻破羊祜的防线以实现大面积地击溃敌军,所以当先冲在前了。
“挡我者死!”凌统一马当先,还对身后的士兵大叫:“大家再加一把劲将敌军给消灭掉!就差一点就可以成功了!”可是如此凌统就与本军严重地脱节了,有陷入敌军重围的境地。
凌统身边的亲将是同乡盛暹不由提醒道:“将军!千万小心啊!我们再前突的话就陷入了敌军的重围之中,那时我们就危险了!”
凌统厉声说:“大丈夫已任命为将,于战场上当奋勇向前!只知道为夺取胜利而奋战向前,哪能多想突阵要死亡而畏缩不前呢?况且没有人奋勇向前的话,又如何大破敌军?不能大破敌军,这一战不能决定天下归属而放虎归山的话,不是范立辈的耻辱吗?休得多言!前进!大丈夫战死沙场乃是幸事!”
凌统如此一说,其军兵大多士气一振,又想到凌统历来爱士,对士兵是爱护有加的,他们对凌统是又敬又尊,唯凌统之命以行。
他们大多愿为凌统效死,便一齐说:“将军,我等愿随将军奋勇向前!”凌统哈哈大笑,说:“好!冲!冲破对方的防线!我们要像老虎入羊群一样!然后让我们的大军团全歼敌军!上!”
羊祜望着凌统这一支军率先脱离本军要先破羊祜所设的防线,不由一笑,说:“凌统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路你偏闯进来!我就让你死在这里!”
身边的石苞说:“我适才与他交战,被他所败!现在请让我结果他的性命!”“哈哈!”羊祜大笑,说:“好!石将军去吧!把凌统的人头给我提来!”“是!”石苞去了。
羊祜已经设好了防线,虽然是临时所设的,可是防线很牢固,而凌统又因为只顾冲击,却不知道,石抄其后,然后凌统的前面又似铜墙铁壁一样坚不可摧,那样凌统就只能是困境了。
盛暹对凌统说:“将军不好了!敌军已包围我们而来了!我们的大军还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