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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娘,不要走,难道你还要回去做那黑风的妻子吗?”
一条满是光影的无尽大道上,苏辰感觉自己像做梦般,与九娘忘情缠绵,生死相依,只是,不知为何,九娘突然挣脱苏辰的怀抱,转身欲走,苏辰情急之下,只能抓住九娘的双手。
“你是谁?快放开我。”
迷糊之中,苏辰只道是九娘真要离开,所以,他死也不愿放手,几番挣扎之后,或许是苏辰弄疼了花无殇,花无殇终于从一种奇异的状态下率先苏醒过来。
“啊”地一声尖叫,紧接着是一个响亮地巴掌,直到“臭流氓”三个字,在苏辰耳边无端响起,感受着脸上火辣辣地苦楚,苏辰才不明所以的睁开眼来,
“你是莫辰?怎么会是你?”花无殇指着苏辰的鼻子大叫道
眼前是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孩,最要紧地是,苏辰竟然发现自己也是周身赤条条,回想着,梦境中发生地一切,自己与九娘之间悱恻地缠绵,苏辰原本就冰冷地脸,瞬间寒到了极点。
以至于,花无殇发疯似地,一巴掌再次扇过来时,手掌自然而然地僵在了半道上,花无殇周身发冷,一股寒流瞬间就透到了心底,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凶厉地眼神。
“花无殇?”苏辰一字一字,缓缓叫出这个名字,然后正色道:“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解释?”花无殇听到这两个字,竟然瞬间气笑了,自己稀里糊涂地,与一个臭男人赤身相见。到如今,仍然隐隐作痛的下体,似乎正说明自己已经被眼前的男人强行占有,到头来,自己还没有发难,竟然是那个得了天大便宜的男人,一本正经地找自己要解释?
天下还有这等奇闻。还真是奇哉怪也。花无殇怒不可遏,直接从地上跳起,张牙舞爪般地像只母老虎。
苏辰有些狐疑地看着眼前的花无殇。一时不知所云,生生呆滞了数息后,才摇头淡淡道:
“麻烦你先把衣服穿上。”
突然地一道惊颤,好似一记晴天霹雳。花无殇的身子顿时僵在了半空,果真是一时气过了头。有些忘乎所以,眼下,花无殇看清自己的姿态,只能尴尬地指着苏辰大骂道:
“臭流氓。你还看,还不快点转过身去。”
苏辰闪电般穿好衣服,又闪电般站身起来。转过身去的时候,口中不忘冷冷地道:
“花无殇。虽然不知这一切是因为什么,但是无论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对你我来说,不过是一场梦而已,我的心里只有九娘一个人。”
闻言,花无殇地心底突然涌起一股无边地失落与苦涩,那是一种十分怪异地感觉,酸涩,不甘,在那场一直在迷失地梦里,无论花无殇是否出于本意,她确确实实地幻想过,幻想着那个紧抱自己的人,会是自己的爱人。
有时候,人心永远是最难测定的东西,有些东西,一旦在心底滋长,就再也抹不去了。
可是,花无殇是有傲骨的人,她看得出来,无论是她自己,还是苏辰,都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或许仅仅是一场美丽地错误。
所以,花无殇表面上又是一阵哭笑不得后,指着苏辰的后背,大叫道:
“莫辰,你别做梦了,你以为我花无殇会媳与你发生过什么吗?在我看来,你不仅是一个流氓,还是一个无赖。”
苏辰对花无殇地咒骂,未置一词,而是沉声道:
“如此甚好,至于在你心中,我是流氓也好,无赖也罢,对我来说,通通都是一样的,做了如此对不起九娘的事情,在我自己心中,我已经连流氓和无赖都不如了。”
闻言,花无殇瞬间安静了下来,她心中无比确定,他完全看不懂苏辰是一个怎样的人,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那个叫九娘的女人,苏辰是真心爱她的,这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啊,外表如此冰冷,内心却那么执着。
“莫辰。”花无殇突然叫着苏辰的名字,“你口中的九娘,可是当今赵国的女王易姝?”
这一问,是一个按捺不住,包裹不住的一问,似乎就是花无殇心底,目前最想知道的事情。
苏辰默然,花无殇会意,只听花无殇无端叫道:
“你是个傻子吗?那易姝已经下嫁了黑风,这是全天下都知道的事情,难道只有你不知道吗?”
脑际突然闪过一道电光,花无殇又接口道:
“不可能,你不可能不知道,既然你们两个如此相爱,又何苦要斗得个你死我活,这里是哪里,你不是身在东域吗?难道这里是东域?”
花无殇口中的苏辰,自然就是那位东域的“假冒苏辰”,只是,普天之下,唯有石门知道其中玄机以外,其他人,无不为这对昔日的恋人暗自唏嘘,毕竟,苏辰曾是赵王易姝已故的驸马,而易姝更为了苏辰的尸身,苦寻了三十多年。
年华已逝,物是人非,曾经的誓言,终于还是会随风飘远吗?
那些我们曾经用生命去维系的梦啊,是不是有一天真正醒了的时候,就逐渐淡忘了?
“九娘,我们终于还是错过了,从今以后,我再也配不上你。”苏辰双目凄迷,心在滴血。
就在这时,花无殇突然撕心裂肺地哭嚎着,大呼着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的话。
一阵有意地干咳声后,正是石龙宗从沉眠中苏醒,及至此刻,花无殇才知道这里还有一个人,只听石龙宗操着有些苍老沉厚地声音,突然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