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子一喜,“真的吗,那我可不可以摸一下。”
“嗯,你摸摸,在这里。”上官浩指着他的腹部。
小林子静静的感受着,可是半响都没有动静,不禁有些失望的想抽回手,就在小林子想抽回手的时候,上官浩的肚子突然跳动了一下。
喜得小林子尖叫起来,“动了动了,公子,宝宝真的动了,他还踢了我。”
“是呀,他在里面玩耍呢。”低低痴笑起来,爱怜的抚摸着腹部。
“小林子,你小点声,万一让人听见了就不好了。”
小林子连忙捂嘴,虽然这个孩子是公子的,可也是陛下的,他只是一个卑微的奴才,哪有这个资格去摸皇女,或是皇子。
低下头,跟着上官浩有说有笑的聊起天来,围绕的话题都是孩子。
她从来不知道,上官浩也会笑,笑起来的时候这么纯净通透,这么无忧幸福。他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从来都没笑过,从来都没有。
他跟她在一起的时候,除了恐惧就是害怕。甚至连多余的一句话也不肯多说。
突然间,很羡慕小林子以及他腹中的孩子,可以得到上官浩的心,可以让他那么在乎,那么在乎……
带着失落的心,返身,离开揽月阁。原本想去批阅奏折的心,瞬间凉掉,什么奏折她都看不下去,心里一直想着上官浩,想着他的露出来的爽朗笑容。
他是那么干净,干净得不掺一丝杂质,连笑容都是那么纯净,即便历万千磨难,依然守住自己那份善良的心,没有责怪,没有算计,没有怨恨……
要是有一天,上官浩也对她露出这种笑容,她做梦都会偷笑的。
站在揽月阁外,一时间,竟不知要去哪里?
落羽院,太晚了,估计段鸿羽也睡着了。凤鸾宫,她不想回去。
看着禁卫军搜来搜去,严阵以待,就知道肯定还没找到蓝玉棠。
想了想,唤了一个人指路,往暗黑暗白的住处而去。
暗黑暗白所住的宫殿有点偏,跟一般侍卫的住所没有多大区别。
因为暗黑暗白受伤严重,为了方便治疗,两个人同处专属医治暗卫的屋子。
顾轻寒挥退众人,独自推开沉封的大门,入目,房间里面很简单,除了几张桌椅,茶具,以及木床外,一无所有,实在难以相信,除了冷宫外,皇宫还有这么简陋的偏殿。
暗黑暗白还躺在床上,见到有人靠近,条件性的撑着身子,犀利的眸光陡然射也过来。手上紧抓着自己的武器,护在胸前。
虽然面色惨白,气势却一点儿也不讶于以前。
顾轻寒暗暗点头,不过,警觉性挺强。
暗黑暗白看到来人是顾轻寒,身子一怔,有些反应不过来,足有一两秒后,才撑着身子,对着顾轻寒行了一礼,“属下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顾轻寒走近,扶着他们起来,并示意他们躺着。
暗黑暗白不敢,低着头,恭敬的垂首站在一边,挺直胸膛。
顾轻寒索性直接将她们按压在床上,“别动,乖乖躺着,脸色那么苍白还倔强什么。”
暗黑暗白不敢违抗,乖乖的躺在床,以为顾轻寒要对她们使用刑罚,动都不敢动一下。
顾轻寒径自走到暗黑身边,看到暗黑苍白着一张脸,有些恐惧的看着她,身体挺得笔直,如受刑的犯人。
冲着暗黑笑了笑,“委屈你了。”
暗黑一怔,陛,陛下刚刚说了什么?委屈他了?他是不是听错了?
愣愣的看着顾轻寒走到暗白身边……心里百转千回。
暗白跟暗黑差不多,冷峻的脸上带着些许恐慌,只是被他们强行压下,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将暗白肩膀上的衣服撕下,看着她身上的伤口,顾轻寒表情的一瞬间的凝固。这鞭子是她甩的吗?她什么时候内力变得这么强?她身上的伤口,少说也有入骨一寸了,连森森白骨都冉冉可见。
拿出怀中跟楚逸要的伤药,不顾暗白受宠若惊的表情,帮着她涂抹起来。
“很疼吧?知道朕会伤害你们,你们怎么也不逃开?万一把小命给搭上了怎么办?”
顾轻寒低着头,细心的在暗白身上涂抹,讲出来的话轻轻柔柔,富有磁性,带着一抹安定人心。
那话语,没有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口气,没有歧视,没有嘲讽,有的只是朋友间淡淡的担忧,听得暗黑暗白一愣一愣的,反应不过来,不过心里却是极为舒服。
“这条鞭伤入骨很深,这阵子你们好好休息就好了,不需要保护朕。”
顾轻寒将暗白身上的衣服再撕开一些,好涂抹伤口,这一撕开,才看到暗白身上,密密麻麻,或鞭伤,或剑伤,或烫伤……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像蚯蚓般蜿蜒交错。
有些心疼的抚过这些伤口,这些伤口是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留下的?还是被前身打的?
“这些年里,多亏你们一直护着,当暗卫的日子一定很痛苦吧?不管白天黑夜,只能生活在黑暗中,默默的保护一个人,没有一点人身自由。”
“以后,你们无须日夜守护朕,别委屈了自己。朕有武功,身边也有那么多禁卫军。如果你们不想做暗卫了,跟朕说一声,朕会安排一个身份给你们,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不必担心后半辈子。”
“好了,这些天就好好的躺在床上,哪也不许去,更不许动。朕不方便给黑暗擦药,一会叫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