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个人,无论哪一个上,她都打不过。之前之所以会败给她,不过是因为一时大意罢了。
顾轻寒一手在前,一手负手后,迎风而立,嘴角噙着一抹浅笑,“你们可不正是来找死的吗?你们两个都是我的手下败将,上次被我打得落花流水,毫无招架之力,难道你们忘记了吗?”
“那是因为我太大意了,若是重来一次,绝对不会输给你。”
“那是因为你偷袭,若是重来一次,约对不会输给你。”
夏长老与钟长老几乎同时异口同声的道。
“不管是不是大意,是不是偷袭,你们是我的手下败将,这是无法抹除的事实。”顾轻寒毫不留情的打击。
“你……”夏长老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颤抖着手,指着顾轻寒。
钟长老则将夏长老的手掰了下来,恨声道,“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讲的,直接杀了她就是,反正流国的暴君,我们迟早都要杀的,至于若离,只要慢慢找,总会找到他的。”
夏长老心里一震,是啊,如今这个暴君身边连个保护的人都没有,正好可以将她除去。
沉声道,“你若是将若离的行踪告诉我们,我们或许可以考虑留你一个全尸。”
顾轻寒笑了,笑得狂妄,笑得长发乱舞。
将若离的行踪告诉她们,好让她们打掉她的孩子,再将她灭口吗?想得倒是挺美。想杀她,也得看看她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冷哼一声,连话都懒得跟她说了。
看到顾轻寒目中无人的样子,钟长老气得心肝肺脾都俱裂,一个乳秀未干的黄毛丫头,在她们面前,居然敢摆这种姿态,简直该千刀万剐。
上前一步,拐仗一拄,恨声道,“夏老你靠边,今天就让我来收拾了这个女暴君,为民除害。”
夏长老也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往旁边站去,心中放一千万个心。
上次她们两个之所以会在顾轻寒的手上吃亏,只不过是没有提防,又轻敌罢了,若真想杀她,她们百花谷四大长老都可以杀了她。
虽然在她这个年纪,能有这般修为,在当世寥寥可数,甚至可以说是逆天了。她们百花谷,只怕只有逸轩跟若离可以与她一战,其他人都不是她的对手。但跟她们这些古董级的人物比起来,还是差太多了。
钟长老几次在顾轻寒面前吃亏,一心恨不得将顾轻寒千刀万剐,这次逮到机会,自然不会放过,拐仗一扬,朝着顾轻寒的天灵盖就欲劈过去。
顾轻寒眼神陡然一冷,钟长老出手就是直劈她的天灵盖,若是天灵盖真的被劈中了,她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她念她们是若离的长辈,上次才出手留情。如今她们既然如此无礼,那也别怪她了。
即便她打不过她们,也要重创她们。
没有后退,而是前进,身子往后一倾,半蹲着腰,腿脚横移,险险的避开钟长老的拐仗,刷的一下,拔出腰上的软剑,挽起几朵剑花,刷刷刷直取钟长老的下盘。
钟长老一招不中,又见顾轻寒鬼魅的身影已经横移到她身边了,一招招带着杀气,意欲将她的双腿砍下。
身子一个旋转,避开她的攻势,并用手中拐仗挡住她的软剑,想将她手中的软剑打飞,却不曾想,顾轻寒的身子就像泥鳅般顺滑,“嗖”的一下,就跃到了另一边,专攻她的下盘,与胸部。
钟长老身子一凛,才多长时间不见,她的武功怎么进步如此神速?望着顾轻寒鬼魅般的身影,钟长老一时间竟有些看不清,只觉得到处都是她的身影,而随着她的飘移,手中的长剑,剑剑指向她的下身,或是胸部等尴尬的地方,让她防不胜防。
直到最后,竟只被迫只能防守,无法攻击。心中升出一道又一道的震惊。
站在一旁观战的夏长老更是大吃一惊,这不她们的天罡阵吗?她怎么使起她们百花谷的天罡阵了。
而且天罡阵不是最少要八个人组成的吗?她这是什么武功招式?脚踩她们天罡阵的步法,手上使的招式却是她没有见过的。她这是把天罡阵与她自己的武功融合在一起了吗?
如果是的话,那她的武学天赋也太强了,刚刚朱长老她们去寻逸轩时,与她们发生冲突,但天罡阵也不过才使了一次,就被她给记住了。
还未等她吃惊完,就见顾轻寒与钟长老双双分开了。
顾轻寒将剑倒指上空,握在背后,浅笑吟吟,而钟长老则有些缓不过神来,面色沉重,似乎眼前还有密密麻麻,到处乱舞的银剑。
半晌,才沉底醒转过来,瞪大双眼,看向顾轻寒,“女暴君,你居然敢偷学我们百花谷的天罡阵。”
顾轻寒慵懒的把玩着她的软剑,“什么叫偷学,说得也太难听了吧,这叫举一反三,我不过看了你们的天罡阵,自己悟出的另一套剑法罢了,这套剑法可是属于我自创的。”
“混账,明明就是你偷学的,你脚踩的方位,不正是天罡阵的方位吗?”
“奇了怪了,大路朝天的,我爱怎么踩就怎么踩。你说,我脚踩的是你们天罡阵的方位,那我还说,我刚刚走过这条大道,你们也跟着我走这条道,你们这是在偷学我的武功?”
“混账,你强词夺理。”钟长老气得脸色通红。
顾轻寒停止把玩软剑,一本正经的道,“错了,这叫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