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寒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想挪开视线,但那直勾勾的眼睛却怎么也挪不开,就这么定定的看着段鸿羽在那里骚首弄姿。
“陛下,臣侍的身材好吗?”
好,好到爆了,从来没有看过男人的身材像他这么勾魂火热的。
一双莹白无骨的手掌从她后背慢慢的往前胸摸去。
触电般的感觉让她身体一震,那原始最深处的*也在倾刻间被挑了起来。脑子一片发热。
“陛下,您喜欢臣侍吗?”
喜欢,超喜欢,你这么撩人,有几个女人能抗拒得了。
“陛下怎么不说话呢…”
耳边传来一阵低语热气,挠得她心猿意马,“喜,喜欢…”
“那陛下喜欢臣侍哪里,可是这里呢…”
右手被段鸿羽拖着,往他火热的身体摸去。掌心接触到段鸿羽火辣的躯体,顾轻寒一震,甩开托着她的手。
撇过头,有些不自然的道,“赶紧把衣服穿起来,不然朕可不保证不会把你就地解决。”
这个闷骚男,再这样搞下去,她可把持不住了。
“陛下,您都好几天没找人侍寝了,今日就让臣侍好好服侍您吧”
火热的体温自段鸿羽身上传来,那本就撩人的躯体不断在她身上磨蹭。双手死死握住桌沿,控制着那叫嚣的*。
不知道是段鸿羽太撩人,还是穿来了这女尊社会,继承了原主的身体,她发现,自己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了。 “咝”身体颤了几颤,段鸿羽这个变态居然还用自己火热的躯体磨蹭着她,并且那只不安份的爪子不断在她身上点火。
脑子“轰”的一声,再也忍受不住,是你自己要送上门来的,可是我强迫你的。
反手将他压在床下,把他那不安分的双手高举头顶,刚要有所动作。
突然…
“啊……”
一声惊叫声分贝的声音自隔壁牢房传来。
这一声惊叫,将顾轻寒的思绪给拉回了一半,反手就将那褪到一半的衣服给拉了起来,严严实实的把段鸿羽裹了起来。
气结,你丫的,早不叫晚不叫,这个时候鬼什么,不悦的瞪向那间牢房。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隔壁牢房里,一个浑身邋遢的女人捂着脸,不断自言自语,那消瘦的身体甚至还微微发抖。
“陛下”身下的人儿坐了起来,将脑袋埋在顾轻寒怀里,那妖媚的小脸上丝丝红晕还未散尽,只是那妩媚的桃花有点惊圃未定。
拍拍他的后背,安抚着。
“嘀咕什么呢”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你们先把衣服穿起来再说。”
“已经穿戴整齐。”
听到顾轻寒的声音,隔壁牢房内,那个邋遢的女人,将捂住眼睛的手掌撑开一个缝隙,确定她们都穿衣整齐后,才大大的呼出一口浊气,身子往墙边跌坐下去。
“你们,你们真是有辱斯文,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广众之下,居然,居然做出这种苟且之事,你们,你们,简直就是败坏斯文…简直…”
邋遢的女人,憋红了脸,气急败坏,讲了半天,却也找不出一句骂人的话。当然,她本就邋遢的脸,即便红了也看不出来的。
段鸿羽冷笑一声,从顾轻寒怀里挣脱开来,“夜幕早已降临,这周围除了你还有别人吗?你不看谁会看,再说,再说我是她的夫郎之一,即便做了什么,也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反倒是你,不好好的读你的圣贤书,居然还偷看我们。”
邋遢女人被噎得一阵无言。
他说的好像也对。
可是,可是,可是在这种行方,行这…这…这也…
虽然是对方理亏,可她找不到什么理由可以驳回,毕竟人家确实是恩恩爱爱的夫妻。
甩甩头,继续躺向那草堆床。
撇撇嘴,突然间想到什么,一窜而起,偷偷摸摸道,“你以后别自称陛下与臣侍这几个字,这是犯杀头的大罪啊,要是被有心人听了可就不好了。”
段鸿羽“扑哧”一笑,陛下不砍人脑袋就不错了,谁还敢砍陛下的脑袋,嫌命长啊?
撇了一眼那浑身邋遢,看不出长样的女人,再看看有些衣衫不整的段鸿羽,顾轻寒理了理衣服,倒了杯茶水咕隆咕隆喝了起来。
段鸿羽连忙靠过去,帮忙端茶倒水。
“你们是受了什么冤枉进来的”
“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受了冤枉进来的”拿着茶杯的手一顿,看向那个邋遢却一脸斯文儒雅的女囚。
“这大牢里关的,十个有九个半都是受了冤枉才进来的”
“十个有九个半是冤枉进来的?”
“可不是,这些人都是穷苦百姓。那些恶人即便被告了,顶多拿点钱塞给府尹大人,双手一拍,直接走人。”女囚往墙边一坐,闷声道。
“没有人管吗?”
“天下乌鸦一般黑。”
顾轻寒眸子一寒,原来是官官相护。
放下手中茶杯,将段鸿羽靠过来的身子拍开,接着问道,“流国不是闹饥荒吗,怎么看起来一片太平盛世。”
隔壁的女囚眸子睁得老大,看外星人的目光看向顾轻寒,“你是从哪里来的?你应该是世家子弟,没出过京城的吧”
还不等顾轻寒回答,女囚摆摆手,仰望头顶,声音低沉“你没出过京城不知道,京城的帝都,那是富人区,做一个样子给偶尔出宫的女皇陛下看的。在京城之外,或是城郊,那是一片人间炼狱呐,一路走来,都是饥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