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鸿羽,你太过份啦,他叫无名,不叫瘸腿的,人家都说买定离手,你怎么可以一直反悔呢。”
“病殃子,再讲一句,再讲一句我就不把银子给你了,你打这么大半天,都白打了。”
“你…你……”上官浩颤声道。
“上官,这种厚脸皮的人,你跟他讲道理也是白讲,他若不肯把银子给你,我直接抢了便是,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路逸轩不满的道。
“靠,你敢抢我银子,我告诉我家妻主,让我家妻主把你赶走,哼,到时候看你一个身怀六甲的弱男人,怎么去对付那群穷凶极恶的坏人。”
古公公驾车的同时,死人般的脸上出现一抹难得的笑意,虽然他不满这群侍君如此目无君王,毫无礼节,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样一路吵吵闹闹还是挺开心的。
“不可理喻,哼。”路逸轩了丢下一句,径自掀开帘子,坐在古公公身,深呼吸一口气,摆脱心里的压抑,走南闯北这么多的,第一次见到这种奇葩,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那个冒牌货走了,正好我们四个可以一起凑一桌了,来来来,瘸腿的,你运气好,终于你有的位置了,一会你就闭着眼睛乱打,就可以赢了,千万不要用心打,不然会输得更惨,知道不?嘿,看我对你多好,把我的秘诀都教给你了。”
上官浩拉住无名,恨声道,“无名,你别听他乱讲,他想让你乱打一通,让你输银子呢。”
“病殃子,你信不信,你再讲一句,我就把你丢出去,看你怎么回裴国。”
“行了,大哥,你再这样下去,都没人敢跟你打了。”
“吃里扒外,谁是你大哥,闭嘴,你给打红桃三。”
路逸轩翻了个白眼,不打牌还好,一打牌,打了一身的气出来,跟这样的人打牌,简直就是浪费时间,找气受。
古公公虽然驾车,眼睛却一直瞄向路逸轩,心里不断思量着。这个路逸轩与左相路逸轩,同样出类拔萃,飘逸出尘,长相更是一等一的好,甚至凌驾于四贵君,武功又好,性子又好,若是能够收入后宫,伺候陛下,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可惜,怎么就嫁人了呢,嫁人勉强还可以接受,抢回来就好,还可以给他封个小小的贵人,可是怎么就怀孕了呢,怀孕的话可不行呢。陛下乃是天子,怎能要一个身怀六甲的男子,天下又不是没有男人了。
古公公越看路逸轩,越觉得可惜,白白浪费了一个美男啊,居然是有妇之夫,哎,太忧伤,太可惜了。
路逸轩被古公公看得有些毛骨悚然,睁着一双毒蛇犀利的目光看着他做什么?他没有哪里得罪古公公的吧?
忍不住离古公公远了几步。
顾轻寒转头的时候,看到古公公一双眼珠子咕噜咕噜的乱转,时不时的朝着路逸轩意味深长的看过去,不用想也知道古公公又在打什么主意。
忍不住有些汗颜,抢其他男人就算了,路逸轩都是妇之夫了,又身怀六甲,古公公居然也下得了手,简直是qín_shòu啊。
顾轻寒忍不住咒骂。
轻轻一拉缰绳,放缓脚步,与马车并排而走。
“外面风大,把狐裘披上。”
路逸轩心里一暖,进了马车拿出一件狐裘,披在身上,系了系拢领带。
“我可以骑马吗?”路逸轩看着顾轻寒骑着的雪白骏马,眼里闪过兴奋。
“你会骑马吗?”流国会骑马的男子可没几个呢。
“嗯,会的。”
“可是这里没有多余的马匹。”总不能让她上马车吧?她现在还不想上马车,心中还压抑着呢。
“我跟你同骑一匹就好了。”路逸轩无所谓的道。
顾轻寒还没有反应过来,路逸轩身子一闪,直接跃上顾轻寒马背上,骑坐在顾轻寒的后面,顺手又拉过顾轻寒手上的缰绳,轻轻一拍马腹,跨坐下的白马立即拔腿,加上快速度,往前奔去。
白马的速度并不快,只是比起古公公所驾的马车,以及念溪都来得快一些,远远的只能够隐约看到他们的背影。
但这道背影却又是那般的和谐。
顾轻寒坐在前面,路逸轩在后,远远看去,竟是路逸轩环抱住了她的身子,两人姿势暧昧。
鼻尖,传来路逸轩身上的清洌的清香味,隐约间,还带着淡淡的莲香,味道很好闻,让人忍不住想沉沦下去,只是,为什么这个味道闻起来有些熟悉呢?她是在哪里闻过这个味道吗?
无论这个味道是否熟悉,路逸轩给她的感觉却非常亲切,安心,那是一种发自内心,发自骨子里想要亲近的感觉,亦是可以让她放松心情,随他拥揽扬鞭漫步。
嘴角勾起一抹欢愉的弧度,“你倒是大胆,不怕你妻主看到后,拿着一把菜刀追杀过来?”
路逸轩身子僵了一下,随即,似乎想到他妻主的模样,摸了摸鼻子,有些不确定的道,“我家妻主,虽然平常的时候,讲话粗鲁了一些,动作也粗鲁了一些,但是,想来,应该不会那么没素质吧。”
噗,你家妻主到底是什么奇葩,讲话粗鲁,动作粗鲁,这还不叫没素质吗?那什么才叫有素质。
这个路逸轩,到底嫁了什么奇葩妻主啊。
“你跟你家妻主是怎么认识的?怎么会嫁给她?看你这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也不像是会嫁给一个经商之人吧?自古以为,无奸不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