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那带着酒气的嘴巴就要吻上挽容公子。
挽容公子连忙将头扭到一边,双手使劲的挣扎,“你想干嘛,放手,快放开我。”
“放开你,嘿,老子花了重金将你从群芳倌中带出来,可不是为了跟你游糊赏景的,嘿嘿……”
肥猪手开始在挽容公子身上游走,脸上笑得猥琐邪恶。
“咝拉”一声,衣服被撕开一角。
身上瞬间一凉,挽容公子慌了,连忙挣扎着用自己的双手挡住那外露的春光。可惜,他的力道,怎比得上熊壮有力的段肥猪呢。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双咸猪头揉进他的胸膛,带起他一阵的鸡皮疙瘩。
鼻尖是她浓浓的酒味,身上,是她粗暴的动作。
挽容公子鼻子一酸,眸中两颗热泪差点滚落下来。
他只是一个青楼小倌,没有身份,没有地位,什么都没有。
那天鸨爹将他卖给了一个妖冶邪魅的男子。那个男子出了天价买了他,又不带他走,只是将他扔在群芳倌,丢下一句话,就扬长而去。
他永远记得住那句话。虽然他只是轻描淡写,随口吐出的话,但对他却是最致命的杀伤武器。那随意的一句话,就将他的人生完全颠覆了。
他说,这个男的,他看腻了玩腻了,以后就让他接客去吧。
接客,接客就等于,他的清白之身就要保不住了。
虽然他只是一个青楼小倌,但他一直渴望能有一个妻主可以宠他,爱他。不需要富贵,不需要荣华,哪怕颠沛流离,哪怕三餐不济,他都不在意,只要彼此心中都有对方。
那天,段小姐又来到他们群芳倌,鸨爹为了赚钱,反手将他推了出去,讹了段小姐一大笔银两。于是段小姐包了他七天,七天后送回群芳倌。
当时他冷笑了一下,七天,七天后,他还能回得来吗。
如果段小姐,真的对他做了什么,他宁愿咬舌自尽,也会保全自己的清白的。
只希望临死前能够见上那位衣衫褴褛,却风华无双的小姐。
现在他见到了,他该满足了。
想到这里,挽容公子一惊,那位小姐,似乎还在柜子里,那,她是不是将这一切全部都看了个透了。
心底,一股拔凉的感觉油然而生。
忍不住将头歪了过去,那个柜子,他当时将她推进去后,反手拴了柜子上的锁。
还好,还好锁上了,不然被段小姐看到,只怕连性命都保不住了。
心里松了一口气,看着身上的人还在不断的动作。
无声的笑了一下,放弃挣扎,只是眼神有些飘忽。
既然你这么想得到我,那我让你如愿,只是你得到的,终将只会是我的尸体。
眼角,对着顾轻寒所在的柜子上,流下一颗热泪。
顾轻寒在里面,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她受伤太重,本来就没有什么力气,好不容易攒了些力气,柜子上又被反锁了,就算她发出一声声的碰撞,但外面,衣服的撕啦声,以及段肥猪粗俗的叫骂声,早已淹没了顾轻寒挣扎发出的声响。
透过柜子上的缝隙,顾轻寒清楚地看到挽容公子被段肥猪整个压在桌上,双手被高举头顶。
身上大片细滑地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这个死肥猪,尼玛,要是真敢强了他的话,看我不灭了你。
不断挣扎,整个柜子都轻微的摇晃起来,甚至还怒喝了段肥猪。
不知道是她的声音太小,还是段肥猪的声响太大,又或者太过兴奋,那头死肥猪居然一丝感觉也没有。
眼看着段肥猪将挽容身上的衣服全部扯掉,大嘴在他身上猛啃。顾轻寒恨不得一掌拍了她。
视线扫到挽容公子的眼神,顾轻寒被这眼神吓了一跳。
这,这眼神带着苍凉,带着他无奈,带着解脱……这眼神,根本就是自杀的眼神啊。
果然,挽容公子接下来的动作,证实了她的想法。
只见挽容公子舌头一动,就要咬舌自尽。
顾轻寒急了,这一咬下去,小命,就要没了。
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身上使劲的瞪着柜子,发出砰砰的声响。
挽容公子看到了,可那只死肥猪还是没有看到,依然陶醉在自己的世界中。
挽容公子咬舌的动作顿了顿,对着顾轻寒所在的方向,凄凉一笑,眼角,再次划过一颗热泪。
就在他在咬舌自尽的时候,就在段肥猪要进行最后一步的时候,大门“砰”的一声被打了开来。
只见一个身穿华衣锦服,腰佩翡翠和田玉佩的女子气势汹汹的一脚将门踹开,身后还跟着近十个护卫。
这一进来,在场所有的人都怔住了,停下所有的动作,怔怔的看着突然闯进的人。
挽容公子,还处在惊恐中,一把抓起旁边的碎衣,挡住重要部位,泪眼婆娑的看着门口的女子。
段肥猪显然也没有想到,虽然有人敢踹开她的门,整个人还处在呆愣中,动作保持不变。
顾轻寒则松了一口气,看向这个女的,贼眉鼠眼的,一双眼珠子骨碌骨碌的转动着,面色蜡黄,眼骨下陷,明显就是纵欲过度所致。身后还带着气势汹汹的护卫,一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此时,她正瞪大眼睛,看着段肥猪身上的动作,颤着手指,气得一句话都不说不出来。
总算有人来救场了,不管这个人是好是坏,这个时候来,简直太对时间了。
段肥猪反应过来,看着自己即将就要得到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