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姜无暇顾及崔子沣,一双眼像刀子一样刮在崔子凌的身上,觉得有那么一点口干舌燥,不过她是要脸面的人,自然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做脸,是以微微一笑,细声细气的与崔子凌道:“那间房谁也不要进,等三天后再将阿四他们叫来,到时我再做法。”
崔子凌点着头,倒不知三天后就是阿四他们的死期。
庄姜轻易不伤人命,可她不伤的乃是“人”的性命,像阿四他们这样手上沾满了鲜血的穷凶极恶之徒在她眼中已经算不得人,她自然不介意借他们的命来一用。
庄姜笑吟吟的瞧着崔子凌,不知是不是心中贪谷欠做怪之故,在她眼中的崔子凌显出了几分可爱,当然,崔子凌本也是个可爱男人,他可称为俊俏,宽肩,窄腰,长腿,他又多金而体贴,这样的男人也算是万里挑一。
她目光灼灼,好似要把崔子凌烧出一个窟窿,烧的他五脏具焚,体内“腾”的升出了一股火,烧的他理智不在,恨不得跪拜在庄姜的脚下,成为她最虔诚的信徒,到这一刻,他才终于明白为什么如此傲慢任性,她拥有这个资本,哪怕没有那一身古怪的本事,男人也终将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崔子沣对庄姜有那么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这种见不得人的心思,让他看不得他们这副勾眉搭眼的模样,一盆冷水泼了下去。
“子凌,子霈身上的麻烦马上就要解决了,你看你是不是去庙里避上一阵子”
崔子凌叫庄姜勾得迷了心窍,如今崔子沣一盆冷水泼下,浇了他个透心凉,倒记起了等他二哥一好,他就会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庄小姐。”崔子凌视线落在庄姜身上,涉及性命,绝色佳人也得往旁边靠一靠,眼下庄姜在他眼中不是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可是救他性命的小神女,哪里能亵渎半分,毕竟若连命都没有,哪里还享用得起绝色美人。
崔子沣这一盆冷水何止浇了崔子凌个透心凉,也将庄姜心里那点火苗浇灭,饮食男女,红尘中人,讲究的是一个暧昧的气氛,崔子凌乍然一变脸,叫庄姜觉得极其扫兴,也扒下了崔子凌那层可爱可人的皮。
庄姜一个无心之人对男人自然没有动心一说,可她离不开男人身下的那一杆长木仓,一年中总是有那么几天需要滋补一下身体,故而对男人很有自己的一番鉴赏。
她看不上那种不中用的小白脸,和风细雨纵然也是一种舒坦,可又哪里抵得上急风骤雨来的快活,故而能入她眼的是那种相貌堂堂,身材高大,极具有阳刚之气的真男人,而非那等斯文小白脸型。
这样的男人搁以前倒是好寻,搁军中随便一扒拉总能找出几个可以入眼的,如今这样的男人却成了稀罕物,尤其是在这港城,讲究文明礼貌,她身边能看的男人都西装笔挺,斯斯文文,一副小白脸的相貌,不是不好,只是不对她的胃口。
崔子凌露出怯相,便入不了庄姜的眼,让她意兴阑珊,那娇贵的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抬手压了压,道:“去什么庙里,庙里的和尚若是能压得住邪祟,你们还用请我过来”
庄姜虽是佛教信徒的七情六谷欠滋生出的本体,可她对佛祖还真没有多少恭敬之心,毕竟佛祖老人家忙的很,这天下间多少人去他老人家身前烧香上供,可真如意的又有几人与其把希望寄托在佛祖他老人家身上,倒不如拜拜她这个小神女。
她懒洋洋的往沙发上一靠,那双丰润娇嫩的美腿交叠着,既白且润,既娇且嫩,她调整坐姿的时候腿部圆润的曲线流动,不必上手也知是一块好肉,可让男人爱不释手。“”
崔子沣完全不掩饰自己的兽性,灼热的视线毫不避嫌的盯着那双腿,心中生出邪恶的谷欠念,他当然知道庄姜的古怪之处,她花一样的模样,像春日枝头开的一朵最艳的花,美得毫无收敛,艳的肆意张扬,可谁知这朵娇花又是哪一年孕育的,更甚者,没准她还和老爷子还有那么一腿,可这些古怪铸就了她身上别样的魅力,引出他心内更加荒淫的谷欠望,这种邪恶的谷欠念就像金三角遍布的罪恶之花,使人置身其中便飘飘谷欠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