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苏月岚随便调侃了一句，慕锦言便忍不住笑了出来。
“对了，当年凤陵，到底发生了什么？”似是想到了什么，苏月岚突然把话题拐到了另外一件事情上。
和以前不一样，如今苏月岚再次提到凤陵国，她的神色上没有难过也没有痛心，反而看上起早就释怀了。
反观慕锦言，刚刚勾起的笑颜便垮了下去。
“当年魔族大军攻打城门时有侍卫来报，可是突然，就在侍卫马上要禀告完时，突然一支箭射了进来让那个侍卫当场死亡。
最后，接连不断的黑衣人冲进了太极宫，将在场的所有人都杀了。当时陛下退了朝并不在，而我是在家父的庇护下才得以幸免。”
慕锦言垂下了脑袋，脑中回响着那日发生的一切，他的神情便浮起丝丝的痛苦。
然，听完后，苏月岚的神色便僵住了！
“你是说……杀害各位大臣的，并不是魔族？还有第二波人进入了凤陵国，欲将其歼灭？”苏月岚的神色僵住，她的美眸流盼，大脑在飞速运转。
已经时隔多年，而且当时慕锦言只顾着害怕了，并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魔族之人。
“我也不知道，只记得那个时候害怕的一动都不敢动，最后过了许久，一群穿着魔族铠甲的士兵就闯进了太极宫。
当时他们看到满殿的尸骨也很震惊，最后搜刮了财宝便离开了太极宫。我确定了周围没有人之后便带着家父的尸骨逃离了皇宫回到了家里，最后……全家人都……”
最后，慕锦言不再开口描述。那被献血染尽的瞳孔，如今回想起来也是骇人。
这般，既有可能便是在魔族打进皇宫之前便有一波人潜进了皇宫。
但……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他们是什么人？这些，都不得而知。
“我还听到魔族的谈话说，是因为有奸细，所以凤陵国每一次大战才会惨败，而魔族都是以最小的亏损获胜。
那个卧底，是……”
“是国师玄冥。”
慕锦言刚要脱口而出，可苏月岚却早就知晓，直接抢先一步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然，慕锦言的眸子中的确升起一丝惊讶，但很快又补充了一个名字。
“还有一个人，他是，古珩瑾。”
！！！
话落，苏月岚便抬眸看向慕锦言，眸中满是不可置信。
“如何说？”苏月岚强壮镇定，道。
“国师玄冥一个人得到的消息太过有限，他只是一个占卜的，怎么能得到军事的机密消息？古珩瑾是古将军的独子得到那些信息轻而易举。
而且，听说他和魔族的约定是他为魔族拿下凤陵国，而你，便是归他的。当然，这些我也不确定。毕竟，这只是我的一面之词。”
看到苏月岚越来越黑的脸色，慕锦言连忙刹住了车，生怕她一个受刺激就想不开。
但是他却忘了，在凤陵国国灭的打击下苏月岚都能好好的，这个打击……还算什么？
走上这条路，苏月岚早就做好孤身一人的准备了。
“有无证据？”这的确是慕锦言的一面之词，苏月岚不能轻信。
慕锦言自然知道苏月岚对自己的这一番话存有怀疑，于是道：“当初魔族率全族之力攻打凤陵国，当时士兵全部死在了城门口。古珩瑾是怎么回来的？莫非，他早就当了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