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四年过去了,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上官蕴也三十岁了。
只是,不过才三十岁,上官蕴的头发已经白了一半,而且这几年来的酗酒吸烟以及不规律的作息,导致上官蕴老的很快,明明才三十岁的人,可是看上去,却感觉四十多了一般。
是夜,市的酒吧里,上官蕴手里拿着酒瓶,已经醉的一塌糊涂,可上官蕴还在喝,跟他同行的好友时柯都看不下去了。
时柯伸手,不由分说夺下了上官蕴手中的酒瓶“上官蕴,你可够了啊,喝了这么多,不要命了?”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有点儿人样吗?”
并非时柯说话太重,而是上官蕴现在这幅胡子拉碴的模样,谁能想到他时市龙头企业景氏集团的oss。
就上官蕴现在这胡子拉碴衣衫不整一脸颓废的模样,说他是工地的农民工,说不定都有人相信。
他二十八岁,上官蕴三十岁,不过是比他大了两岁罢了,可两人走在一起,别人看来,分明就是父子的既视感。
上官蕴没有理会时柯的话,慵懒的靠在沙发上,闭着眼,掩饰自己眼里的泪意。
上官蕴永远不会忘记,四年前的这一天,他亲眼目睹的那场爆炸,那次爆炸后,他失去了他最爱的女人,现在转眼间,已经四年了。
时柯算得上是上官蕴现在最好的朋友了,是上官蕴四年前回国后认识的好友,两人一同创造了如今的景氏集团。
虽然上官蕴之前的感情时柯并不了解,但从陆阳口中,也了解到不少那个名叫景纯的女人的事,也知道四年前的这一天,景纯死于一场意外的爆炸中。
“纯儿,我好想你……”
上官蕴重新拿过桌面上的另一瓶酒,仰头直接灌起来,不少酒渍从上官蕴嘴角落下,打湿了上官蕴的衣服,空气中的酒味儿也越来越浓郁。
时柯看着上官蕴颓废的模样,阻止的手伸在半空中又缩了回去,叹了一口气,再想到今天的日子,到底没再说什么。
四年前他认识上官蕴的时候,上官蕴便是这幅模样,起初,他以为上官蕴是为情所伤,可后来才知道,上官蕴之所以这么颓废,是因为死了最爱的女人。
担心刺激到上官蕴,时柯没敢多问,也只是从陆阳等人口中了解到一些事情。
他本以为,随着时间的过去,上官蕴也会慢慢放下这段感情,可是现在,四年过去了,上官蕴也没能放下这段感情。
对于让上官蕴变成现在这样的那个名叫景纯的女人,时柯也很感兴趣,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才会让如此冷情的上官蕴变成现在这样,这可惜景纯已经死了,这一切也无从得知。
夜已深,酒吧里的人也越来越少,时柯看着已经醉的人事不省的上官蕴,颇为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老子真是欠了你的!”时柯咬牙切齿的说道,不仅要陪上官蕴喝酒,还得负责把人弄回去。
嘴上虽然抱怨着,但时柯还是认命的弯下腰,将上官蕴扶了起来,转身走出了酒吧。
同一时间,国内已是深夜,接近天明,可苏黎世却正好是下午,一个长相貌美的女人等着幼儿园大门外,视线不断的在来往的小孩儿中寻找。
终于,一个三四岁模样的小男孩儿牵着一个个头明显比他小,身体有些消瘦的小女孩儿走了出来。
女人眼前一亮,忙迎了上去,把两个小孩儿搂在怀里“小夜,玖玖。”
女人话音刚落,小男孩儿和小女孩儿也异口同声的喊道“妈妈,”说着,一人在女人的一边脸颊上印下了一个吻。
搂着两个孩子的女人脸上笑意更甚,牵着两个孩子的手离开,夕阳的余光拉长了母子三人的背影,安静而美好。
晚饭后,女人把兄妹俩哄睡着后,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兄妹俩的房间,刚一出门,便见霍圻站在门口,显然是有话想说。
女人给霍圻使了个眼色,两人来到了书房内。
“潇潇,你真的要去吗,小夜和玖玖怎么办,他们俩有多黏你,你是知道的,而且玖玖的身体,也离不开你。”
霍圻嘴上说着,另一半话却没有说出来,虽然现在景纯已经改名为了萧潇,而且整了容,但她骨子里改变不了她是景纯的事实。
况且,市还有一个对景纯始终念念不忘的上官蕴,就算现在景纯对上官蕴失望了,但感情的事谁说得准呢,他怎么放心景纯一个人去市。
如果景纯和上官蕴真的死灰复燃了,那他这些年所有的努力不都白费了吗?
景纯,也就是现在的萧潇,沉默片刻后,才缓缓的开口道“我已经四年没见到过妈妈了,而且,市,我总归要去的,”说话间,萧潇眼中多了一道泪光。
霍圻看景纯现在的模样,便知道景纯已经做了决定,不可能改变了,脸上多了几分急色。
萧潇眨了眨眼,敛去眼中的泪意“霍圻,我这次可能会去大概半个月的时间,这些天可能得麻烦你帮我照顾照顾小夜和玖玖了。”
霍圻对她的感情她都知道,可是她却没办法回应,她对霍圻有感激,有这四年相处以来的亲情,唯独没有爱情。
这次她去市,不仅仅是为了服装秀和祭拜母亲,也是为了了解了解市的情况。
四年前那一次她被绑在船上,她用手上的戒指割断了捆绑她的绳子,从船的另一面跳海逃跑。
但是她刚逃了没多远,船爆炸了,她受到爆炸的余波的冲击,脸部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