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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
停滞许久,她任性大吼。
可这话喊出来,分明心虚。
上官蕴冷笑,片刻后头,目光中有失望神色。
那种失望,被挨一百下手掌心板子都让她痛。
“我身边,不需要说谎成性女人。”
许久后,他冷漠说道。
这话,当即将景纯心拖入谷底。
她颤抖开口道“你你什么意思”
“这栋别墅,本是我买来送你,现在依旧归你。”上官蕴不理睬景纯,只自顾自说下去“若你想要钱,我可以分股份给你。”
“什么什么意思”她浑身抖如筛糠。
“既然你不肯听我话,执意撒谎骗我。那我们婚姻关系也无需维系下去。”他目光终于定焦她身上,可却冷漠到让她如身入冰窖“明天上午九半,我们民政局门口再见,届时,我们办理离婚手续。”
对景纯来说,这无异于晴天霹雳。
她登时呆若木鸡,整个人丢了魂儿般。
他要走,她方才反应过来,起身追过去从身后紧抱住他。
“蕴,你别走别离开我呜呜呜呜”话说完,情绪也终于崩溃,泪水鼻涕大把淌出来。
她终于明白什么叫乐极生悲。
玩过火,真的会带来厄运。
上官蕴止步,背对她冷漠道“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说实话”
“我说,我说”她哭到打嗝,狼狈道“是嗝上官旭嗝让我想办法当不成总裁”
上官蕴听罢,转身来。
他目光紧盯着她,让她极度紧张,一时间也忘记打嗝。
“为什么要听上官旭的话。”
完全是接近冰口吻。
“他他说手中有你的犯罪证据,如果你当选成为总裁,就会把证据递交给警察,你就会被抓走判刑”景纯情绪崩溃,哇的哭出声来“呜呜呜,我怕,我真的很怕失去你”
上官蕴神色仍冰冷,只凝目盯着她。
片刻后,他抬臂帮她擦拭眼角泪水。
“你知道为什么,上官旭找你说这些话么”
他开口,似口气不再像之前冰冷。
他指尖温度,透过她脸颊肌肤传递到心中去,让她惶恐的心稍微安顿。
“为为什么”
“因为你笨,笨到你这种程度的人,才会去相信他那些鬼话。如果他直接来找我,说这样话威胁我,我不直接给他个大耳贴子才怪。”
上官蕴此间口气温和,话中竟有些调侃味道。
景纯愣住,脑补他给上官旭大耳刮子画面,想笑却又不敢笑,脸上还挂着泪,样子相当狼狈。
“可他说的,好像真的一样。”她暂时止住泪,只肩膀还时不时抽动。
“我说是假的。我犯罪与否,别人会比我清楚”他笃定道。
可景纯心中,仍存疑窦。
但此间,比起那事,严重事还摆在她面前。
“我我错了,你别不要我”她瞪圆哭红双眼,哀求似道。
上官蕴嘴角勾起道“我若不骗你,你怎么肯说实话。”
骗有拿这种事骗人的么
这家伙也真真儿是个虐心高手了
“感冒的人,床上躺着,若严重了,麻烦。”
上官蕴言罢,俯身将她公主抱起。
躲在他怀中,好似全世界都安全下来。
“你知道我是故意气你赶走胖子,为什么还要赶走他”
景纯偷偷望他侧颜,抽泣几声后,道出心中疑惑。
“他的确对你心怀不轨,我自然容不下他。”上官蕴用理所当然口吻道。
景纯微微一愣,随即道“可是我这么漂亮,肯定很多男人见到我,都会心怀不轨,你总不能跟所有人作对吧”
“怎么可能!”上官蕴当即皱眉道“你这种姿色平平女人,怎么会有其他男人对你心怀不轨。”
这话说的也太过笃定,让景纯心里忍不住犯嘀咕。
那你还不是对我心怀不轨
“就算真是那样,跟全世界男人作对,对我来说也无所谓。”之后上官蕴又补这样一句。
只一句话,让景纯心中不由得甜蜜。
他将她放床上,盖被子时,她抓着他手腕道“以后要是我撒谎被你识破,你怎样罚我都行,就是不许说离婚的事”
她目光烁烁,口气坚定,容不得半商量余地。
“你以为这次就能逃过打了么只不过看你生病,暂且记下,等你康复,一并算账”
景纯愕然,木木道“慢着慢着,你是不是对我的话有什么误解”
“闭嘴,睡觉。”上官蕴不耐烦道“重感冒人,要多休息。”
上官蕴虽识破景纯赶走胖子计划,却并未识破装病计划。
他照顾也照顾了,温柔话也说过了,景纯这时可不敢对他说是装病,只能硬着头皮撑到底。
反正就是多挨几针,稀释了的葡萄糖,打多了也问题不大。
上官蕴足在家中照顾她三天。
三天时间,对景纯来说一晃而过。
那时距离弹劾会仅三天时间,那天起他只在深夜才来。
不管她问什么,他只是以她无需参与为由,不肯透露半儿。
景纯越发心中惴惴。
期间她收到几次上官旭发来短信,无非是加强威胁口吻。
景纯每次都会一句“你是骗子,你的话,我半个字都不信。”
大多时候上官旭不,直至弹劾会前一天,他方才。
“你不信我,信谁”
景纯捏手机寻思片刻,速敲击键盘。
“我相信蕴,不会做那种事情比起你,我当然应该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