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良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回到赵家,我简单地吃了几口饭就进了赵先生的书房。
能够致使心脏产生衰竭的症状,和五婆婆一样眼睛里流出血泪,我牢记这两样,在书房里一本本找着能够对我有用的书籍。
找到了!一本《茅山记事》里清清楚楚地写道:横死之人,心有所苦。血泪不息,心有不甘。难为投胎转世,滞留阴阳之间!
看了这句话,我的心里非常沉重。这么说艾茉也会留恋阳世不肯离去吗?
外婆对我说过,五婆婆横死,却被玉娇占了躯壳,坠入地狱不能轮回。
玉娇横死,却一直不肯投胎。
那么艾茉又是被谁占了躯壳呢?艾茉也会像五婆婆一样不能轮回吗?
夜色深沉,一弯冷月挂在天空,我睡在床上,手里拿着《茅山记事》。
一声猫叫传来,使冬日的夜晚显得格外的凄凉。
真是奇怪!又不是春天,这么晚了怎么还有猫叫?
我走到窗边往外看,一只黑影从我眼前掠过!凄厉的猫叫声隔着玻璃依然清晰地传来,我的心跳得格外地慌!
仔细再看,一只黑猫跳上对面的屋顶,回头对我张望,那双绿莹莹的眼睛在黑夜里显得格外的诡异,让我的心跳得更加快!
幸好我没有开窗户,要不,这样的一只野猫跑进来,那还能睡得安稳?
拉上窗帘,我继续回到床上躺着。
艾茉的魂魄会滞留阴阳之间吗?我是不是该去找找她的魂魄呢?赵先生说,横死的人,一般都会留下怨气,有怨气,都会变成厉鬼。艾茉会成为厉鬼吗?
我的心突然跳得厉害极了!
“噗噗”、“噗噗”,一下比一下急,一下比一下重,好像有人拿着鼓在敲一样,这种感觉十分熟悉。、
突然,心口一阵重击,“噗”地一口鲜血顿时喷了出来。手中的书也随之跌落到地上。
有人敲响了我的房门:“红豆,红豆,你怎么啦?”是赵亨的声音。
我捂着心口说不出话来,心跳加快,仿佛一开口,我的心就会蹦出来一样。
我费力地捡起我的棉拖鞋向门砸去。
房门立即打开,赵亨看到我身上和被子上都是鲜血,立即惊呆了!
“红豆,怎么回事?爸、爸,快来啊!”他的声音已经变了调!慌张而惊恐!
我指着窗户示意他去看,赵亨连忙跑到窗前,好像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立即转过头来,震惊地看着我。
赵先生和郭晓佳这时已经闻声而来,看到我吐血,都大吃了一惊。
我的心跳也恢复了正常,呼吸也渐渐平缓。那种操控我心跳的邪恶力量已经离我远去。
赵先生脸色凝重地看了看窗外,又在整栋楼房四周查探了一圈。最后,他回到我的房里,问赵亨刚才在窗户旁看到了什么。
赵亨面有忧色的看了我一眼,说道:“我看到一只黑猫从屋顶跳过去,在它旁边,还有一只布娃娃,居然也会走路,好像在对我笑。太可怕了!”
赵先生问我:“红豆,你得罪了谁?这是有人在对你施邪术。”
我木着脸说:“还能有谁?一定是令仪,我已经毁掉了她的婴灵,难道说她又弄了一个婴灵?”
赵先生叹气说:“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固执?一定要与你作对呢?”
“我也觉得她太疯狂,我甚至觉得艾茉就是她害死的。伯伯,您知道她用的是什么邪术吗?难道不是婴灵?为什么还多了一只猫?”
赵先生叹气说:“那个布娃娃,还够不上婴灵的级别,只能说是她用来窥探你行踪的东西,倒是不足为虑。关键在于那只黑猫。黑猫是很邪恶的东西。经过炼化的猫,它的眼睛可以摄人的魂魄。这是古老相传的一种邪术,相传是苗疆人所用的。关键是她手里肯定还有一样你的东西,她就是用那样东西做法,致使你吐血。如果不对她进行反击,她还会来害你的。”
他说完之后又叹口气:“我年轻的时候虽然做过一些糊涂事,至少没有用这本事来害人性命。这个令仪还是个女人就这么毒辣,当真是不容小觑啊!”
我苦苦思索,令仪的手里居然会有我的一样东西,她是怎么得来的呢?
赵先生说:“你也不用多想,她要拿你的东西容易得很,随便收买寝室的管理员,一支笔或者发卡都可以对你造成威胁。”
眼前突然一亮,发卡?我想到了我怎么召唤杏儿的办法。
“好了,不早了,既然那害人的东西走了,就都早点回去休息吧。不过,老爸,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对付这个女人吗?就这样任由她欺负?”
赵先生沉思半天,才说道:“既然她三番两次害你,你也得狠狠回击她,否则的话,还当你是好欺负的。”
“那怎么回击她呢?”
赵先生笑得颇有深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似懂非懂,试探地说道:“难道说让我也养一只猫和一个婴灵?”
赵先生不满地摇头说道:“自己好好想想。”
我想了想又说:“那我也需要她用过的一样东西?”
赵先生点点头,补充说道:“最好是随身物品。那样造成的威力更大。这个女人,之前已经被你破过一次婴灵,再来一次,肯定就会元气大伤,以后也不可能再害人了!”
我默默点了点头。
赵先生和郭晓佳都走了,赵亨却留在我房间里没有离去。
他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