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澈随意的找了一架琴,看着他说道,“红尘峦曲。”
“原来如此。”
北冥非夜没有再去过问绯烟的事情,倒是有些事情,自己心中还是有数的,恐怕是绯烟拜托了顾子澈什么事情,所以此时顾子澈才会如此。
北冥非夜酒喝的有点多了,此时听着悠扬的琴声想起来的时候,不知不觉竟然睡了过去,顾子澈看着他这模样,不由得摇了摇头,此时再看北冥非夜手旁边放着的东西时,连忙将东西给拿了出来,是札记本。
他还没有看完,他一直将札记看到了最后的几页,待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便将札记后面几页撕了下来,表面上来看,是看不出任何的破晓得,他相信,这札记,北冥非夜是不会看第二次的。
待北冥非夜睡过去以后,他抱着琴离开了,顾子澈一路离开了宫墙,去了玄武门,便是看不到他的踪影了。
顾子澈将札记好生的藏好,随之去了一家小酒馆,只不过待到有人进去小酒馆中的时候这才发现,刚刚看到的背着琴的少年,早就不知所踪了。
顾子澈眸子深沉,他说最近怎么感觉到宫中总是有一种压迫的感觉,原来是有人在背后捣毁,不过这样也罢,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了,他倒是无所顾忌。
只不过若是在北国发生了什么事情,到时候代价便是由他来负责,不过此时顾子澈倒是看热闹的紧,他不过是遵守规矩罢了,至于这绯烟和北冥非夜能否相逢,倒是他们的运气。
至于,他为何鬼使神差的将札记本的拿走了两页,他自己心中也尚且存着疑问,有些事情,不是终归是有道理的,不过是有些人不知答案,所以故意加了一个答案罢了。
世人皆是俗人,不也是这个道理吗?
他隐藏着自己心中烦躁的感觉,反正绯烟同自己交集不多,他心中越是这样想,越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没有关系,这些事情,不管怎么说这是北冥非夜同绯烟的事情,倒是同自己占不上太多关系。
……
再说绯烟从天牢中出来的时候,背上的女子没有了气息,绯烟连忙推了推孙茜说道,“茜茜别睡了,我带你去看大夫,别睡着了。”
小王爷安慰绯烟,顺便将背上的女子顾忌好,他说道,“皇嫂不要心急,虽然孙茜姑娘伤势严重,可是还是皮外伤,只要找到了太医,就不会留下任何的伤疤。”
绯烟这般听着终归是松了一口气,只是如今他们大闹天牢,定然会有人添油加醋的,这一次也不知道又会被怎么为难,但是绯烟已经习以为常了。
她可没再怕的,他们敢动自己手中的人,这笔账她还没有同其他人来算,他们怎么敢率先对她做什么呢,有些事情,唯独绯烟自己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得很。
“好,今日麻烦你了。”
两个人离开了水牢中,此时的侍卫见到计划同想象中有些不同,记起了那人的交代,连忙秘密的将事情安排下去,他对身旁的侍卫说道。
“快些将这件事情告诉王爷,还有如今这元妃娘娘恐怕是在劫难逃,问王爷怎么办才好,有小王爷插手。”
等到另外一个侍卫离开了以后,此时的天牢似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平静中却又带着波涛汹涌。
绯烟看着不远处的太医院,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随意抓了一个小厮说道,“可有太医在宫中?”
太医身边丝毫不缺乏书童,所以这人是从宫外请来的,他不知绯烟的身份,只是看着慕连瑾背上的女子,有些轻蔑的说道,“姑娘不好意思,我们这里是太医院,可不是什么平常的地方,只有后宫的妃嫔才可以过来看,至于宫女?不好意思,宫女是没有资格在太医院来看病的,还请三位回去吧。”
绯烟还没有说话,身旁的男子就有些不悦的说道,“谁教你如此的说话的!竟然将宫中的人看做三六九等!你不睁开你的狗眼看看小爷是谁吗?”
慕连瑾在宫中的性子虽然是随和,可是有一点,他最讨厌趋炎附势的,所以见到这样的人从来都不手软,他冷然的看着眼前的人,惹的书童后退了两步。
此时的太医院终于是有人走出来了,绯烟认得这个太医,连忙将书童推开,随之拦在了刘太医面前说道,“刘太医,有事请教。”
刘太医看了一眼绯烟,还有慕连瑾背上的女子,总算是明白什么时候了,一旁的书童看到自家师父不说话,此时以为师父在怎么酝酿解决眼前的人,便插嘴道。
“师父,就是他们乱闯了我们的宫中,要不要把他们赶走!”
刘太医吓的连忙让男子闭嘴了,随之恭敬的给慕连瑾还有绯烟处理好了剩下来的事情,“你真是糊涂的很,这可是小王爷和容妃娘娘,你怎么敢如此的放肆。”
绯烟顾不得其他的,连忙对太医说道,“她失血过多,还请太医快快救她。”
刘太医也是看得清人的,此时看着奄奄一息的孙茜,连忙让慕连瑾将人带到了内室,随之看着四周的一切,配好了药方,不多时,又给孙茜上好了药。
“这姑娘身上的伤势虽然不算眼中,可是还是要好好的恢复,只能够在这里了,两位不如去其他的地方等等吧。”
绯烟原本想留下来等孙茜的,可是想到了孙茜这一次可是被栽赃陷害的,她擅自带着孙茜离开,保不住那些人还会说畏罪潜逃,如今因为她,孙茜在宫中恐怕是结下了不少的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