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熹微没想到温碧婷竟准备了这么恶毒的计策来对付自己。
今天要是于晨光没有及时赶来,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想到自己险些就要遭到凌辱,林熹微不由后怕地打了个寒颤。
她握紧拳头,气愤地瞪着温碧婷,“你疯了吗?”
“都是你逼我的,都是你!”温碧婷疯狂地向林熹微冲去,“你为什么不去死!”
奈何那壮汉扯住她后领,她压根儿前进不了半步,只能癫狂地挥舞着双手,满眼恶毒地盯着林熹微,那恶狠狠的眼神仿佛要将她剥皮抽骨方肯罢休。
林熹微害怕地后退了一步,“你心思这么歹毒,怎么还能如此理直气壮地指责别人?”
“走吧!”于晨光拉起林熹微的手,打断了她,“跟疯子没有什么好理论的。她种下的因,就让她自己去尝那恶果好了。”
他朝唐华生派来的几个打手招呼道:“你们爱看好戏的就留下,不爱看戏的就去隔间等。戏成后该怎么做就是你们的事了。”
说罢朝黄毛打了个眼色,示意他跟上来。
他们走出仓库门口,于晨光低声交代了黄毛几句,就带着林熹微坐上他的超跑回城了。
温碧婷见于晨光竟真的就这么一走了之,把她扔给这一群饿狼,临别甚至连看她一眼也不屑,心里的委屈愤恨瞬间膨胀到了极致,忍不住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这头壮汉们面面相觑,摸了摸鼻子,纷纷走到了隔间,来个眼不见为净。
黄毛也尾随他们身后走去了隔间,虽然他很想看个现场版的动作片,但想到温碧婷那恶心的嘴脸,想想还是作罢了。
这头无关人等都消失了,仓库里只剩下压抑得失去理智的青蛙几兄弟,以及一个哭着哭着又无法自抑地哼叫起来的温碧婷。
她只觉得浑身热得像火烧一样,意识渐渐地抽离身体,只剩下本能在下意识地主宰着身体在动作。
她一边喊着热,一边双手下意识地去扯衣服,不一会儿就把衬衣给扯了开来,露出了白花花的上身。
青蛙几人见此哪里还按捺得住啊,纷纷嗷叫着飞扑了过去。
这头仓库里在上演着群狼捕食的血腥场景,那群狼连绵不绝的吼叫声和小绵羊嗯嗯啊啊的吟|叫声,让隔间的十来个大男人听了纷纷脸红心跳,摸着鼻子尴尬不已。
外面雷电交加,雨声不绝,隔壁噼噼啪啪,热火朝天,直把这漆黑的夜,给弹奏出几分异样的乐章。
黄毛等人在隔壁尴尬地听了约莫一个多小时的壁角,隔壁的动静才渐渐消停下来。
等他们走出去想看个究竟时,却发现方才还奋战不休的一行人,已个个瘫倒在地上,活活累昏了过去。
那壮汉们不由砸吧了下嘴巴,纷纷在心里惊叹,没想到这药力还真是强劲啊!竟把这几个大男人给活活累倒了过去。
而温碧婷则更加不必说了,浑身都是青紫交加的痕迹,一个对七个,任她体力再好也熬不过去啊,早就昏死过去了,那惨状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然这一切都是这恶毒女人在自作自受,没有人有闲心去同情她。
壮汉们给他们草草披上衣服,全抬进车子请进警局去了。
虽说这件事温碧婷既是肇事者也是受害人,发生这样的丑事,想必她是一定不愿意报警的,事情都是她自己招来的,即便报警也没有什么用,但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
临走前,黄毛谎说自己要等兄弟来接,就不跟他们一起回城了。
他挥手送走了这群难兄难弟们,这才折回仓库,按照于晨光临走前的吩咐,取走了温碧婷事前装好的针孔摄像头。
那毒娘们一定想不到,她事前准备好的一切,都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如今有了这视频在手,他就不信,她还能搅得起风浪来。
这头回城的路上,于晨光的超跑在路上忽然歪歪扭扭地走起曲线来。
林熹微连忙拉紧头顶的扶手,紧张地转头看向于晨光,“你怎么了?好好开车啊!”
于晨光甩了甩越来越沉重的头,感觉视线越来越模糊。
原来从御景山庄出来这一路,于晨光不过都是在强撑而已。
他本来才大病一场,还没好全乎呢,就冒着风雨赶来城南,全程绷紧神经开着超出120迈的车速,一边在心里担心林熹微出事,一边又得集中精神在风雨里赶路,身体早已严重超出负荷。
如今确认林熹微没事,心里绷紧的这根弦一松下来,身体就立刻开始反弹了。
于晨光抬起绵软无力的脚踩了刹车,无奈地将车停在路边。
他转头抱歉地看着林熹微,“我们恐怕得在这儿等一会儿了,我让人过来接我们。”
林熹微不解地问道:“怎么了,是车子出了问题吗?”
于晨光摇了摇头,无法控制地咳嗽了几声,“车子没事,是我没办法开车。”
林熹微担忧地抬头看向他,“你没事吧?”
她下意识地伸手按在于晨光额头上,这一探之下不由大吃一惊,“天哪!你额头怎么那么烫?”
于晨光无力地揉了揉脑门,“我没事,只是有点发烧。”
他掏出手机拨给了刘叔,“刘叔,恐怕得麻烦你来一趟城南这边了,我发烧开不了车。”
“啊!又开始发烧了吗?严不严重啊?要不要叫上陈医生一起过去?”耳边传来刘叔一惊一乍的声音。
于晨光连忙回答,“不用,别担心,没什么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