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刚才自己脑海中一声似乎来自亘古的清越之声,以及自己刚才的神异表现,徐遥感觉自己隐隐抓住了什么,右手之间仿佛还残留了些许韵味。不顾在场众人是何反应,徐遥便皱着眉头带着红绣与黑孽匆匆就此离去。
“嘿,看来比传言还厉害几分啊,剑道神通未出,这杜胖子就已经败了,真是有辱衡山侯门楣啊”宅院一旁,一个面带懒散之色的华袍青年看着倒飞而出的杜方,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其正是之前与杜方有所争执,同为八侯子弟的的乔任无疑,其身边另有五人,分明是其余五家嫡传,也尽是到了。
为首面貌颇为老成,身形壮硕的青年低声说道“盛名之下无虚士,这钱海能败得胡明处,我就知其非是庸手,如今观之,在场除我外,其他人应该非是其敌手了。”壮硕青年说完,其他人不仅点头称是,只有一面上颇有傲色的青年面带不虞,忍不住出言道,“马兄未免太给这钱海面子,我看这招乃是其压箱底的手段,使出来不过敲山震虎,此等威力的手段我不信其还有多少的”
马姓青年闻言面上也不知是何表情,淡淡地伫立原地不说话,而其他人面上都是面带奇异之色,终于还是乔任出言,“我看你是被你带来那几个娇美侍女弄傻了,你想想,这钱海与胡明传相斗,可是用过这等手段?”话音已落,而刚才还面带傲色的青年面色却是变了数变,终于不再言语起来。
而一边一言不发的徐遥却没有理会自己身后惴惴不安的两人,而是一副眉头深索,苦思冥想的模样,忽然其脑海中灵光一闪,之前与唐杰相斗之间的一幕顿时浮现了出来。
那是自己接了唐杰第三斧之后,被拖入幻境,在危机时刻,那柄剑道神通所化神剑被虚空中一个神秘黑洞所吞噬,一只遍体生青,浑身神羽,宛如神晶所雕,目生重瞳的神鸟愤怒嘶鸣后,万法皆灭的景象。
其愤怒的嘶鸣声与刚才感受到自己脑海中一声似乎来自亘古的清越之声开始在徐遥的脑海中慢慢重合起来。徐遥随即面上恍然之色一闪而逝,对刚才一幕有所明悟的同时,隐隐觉得自己在天狼军驻地的蹊跷之处也应该与此头神鸟有关。
虽然对事情始末与原由心中已经略微有所猜测,但徐遥的心中的困惑已经更深,脑海中浮现出俊美无俦目生重瞳的神鸟起来,自己虽然莫明觉得其颇有几分熟悉,但是绞尽脑汁,也不知道其是何物,为什么会跟自己扯上关联。
思虑半晌,徐遥便长叹一口气,只能暂时作罢,自己所得的线索实在太少,根本无法去猜,只能完成天魔试炼之后,回归沧澜,翻阅典籍看能不能有所得了。
还是先把黑孽与红绣安定下来,自己在殿试之前也需要再准备一番,徐遥便心思一定,便开始在身后两人莫名的目光之中蓦然加快了身形,很快得便消失在了这条长街之上。
大韩皇城某处富丽堂皇的宅院之中一名巧笑嫣然,一颦一笑都带着无尽风情的少女,其身着七彩纱裙,体态婀娜,一看就是不可多得的美艳尤物,正与一名抿着嘴唇,脸色苍白,背负巨剑的少年细细得进行密谈着,“就这些人?”身着七彩纱裙婀娜少女皱着眉头问道,“自是不止,不过时间有限,而且能与我等联手的自然不能是废物,一来而去,探明身份的,也只有这三人合适了。”
身着七彩纱裙婀娜少女不由得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却不知其心中到底如何作想“这人我却知道是谁,此人却是不行”,背负巨剑的少年微微点了点头,却不问是何缘由,将桌上三份密卷已是撤去一份。
看着桌上依然仅剩的两份密卷,身着七彩纱裙婀娜少女一时却有些犹豫,似乎一时半会也拿不定主意。背负巨剑的少年此时却是开口了,“这七皇子我已试过,当是我辈中人无疑,其真实身份应该是三师伯座下那头秃鹰,虽然不太好打交道,但我等晓之以理,却还是有合作的可能,其实力比我等也不过是稍逊半筹,宿主身份更是大有可为,若联手成功,更方便我等筹谋。”
身着七彩纱裙婀娜少女闻言并未作声,而背负巨剑的少年恍若未觉得继续说道“另一人便是这在皇城之中风头正劲的钱家子弟了,其身份也已探查清楚,虽不知是哪位宗门长辈弟子,但无疑是我辈中人,实力之前还稍有逊色,现在却还有些不明,比那秃鹰应该只强不弱,性情谨慎,胸有城府”说道这里,背负巨剑的少年顿了一顿,“似乎颇擅于炼丹炼器,也通阵道,观其作风,倒颇有几分苦修士的风采。”
在听到少年说道“也通阵道之时”,身着七彩纱裙婀娜少女眼睛蓦然一亮,不由得大为意动起来。“我倒是比较看好此人,宗门同辈翘楚,你我皆知,此人想来应该无甚跟脚,利于我等掌控,其二,其通阵道,对我等筹谋大有帮助,其宿主身份虽然低,但身后世家此时却有些特殊,乃是大韩军方声威最盛的天狼军一手扶持而出,倒也可以利用一二。”
背负巨剑的少年闻言微微点头,似乎也对身着七彩纱裙婀娜少女眼所言颇为认可。“但是其实力究竟如何,却还是要有个着落的,此事”背负巨剑的少年却是突然出声打断的,“无妨,自其进京已来,麻烦已是不少,由不得其不露本事,再则銮殿之上,强敌环伺不说,更在准把他包袱里那点家底全部抖落出来”
噗嗤一声,身着七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