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风深吸了一口气说:“咱们这么说话是不是太累了,要不你们上来咱们好好谈谈,我说话算话,保证不会伤害你们,你的那些同僚也真是的,自己逃了也不说通知你们一声。”
守卫厉声说:“我是不会上去的,你别想玩花样。”欧阳风很无辜的说:“你手上有人质,我能玩什么花样,我就是想和你好好谈谈,真没有别的,要不这样,你不想上来那我下去也行。”等了一会,守卫一直没有做声,欧阳风深吸一口气走向洞口。
卫沧澜和南宫天拉住欧阳风,齐齐摇头说:“你不能下去。”接着,两人再次齐声说:“我去。”
欧阳风看着两个朋友,开心一笑说:“没事,那个守卫估计也不像死,他不会伤害我的,这件事总得解决,不可能一直这么僵持着。”
华丰商会的老者开口说:“让我的人先下去吧。”
欧阳风摇头说:“不行,还是我去。”不等欧阳风再说什么,已经有五六个护卫跑到洞口,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几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接着,刚才说话的那个守卫惊恐又紧张的说:“你们别过来,退后,退后,不然我动手了。”
欧阳风淡淡一笑,脸上一片轻松,既然守卫没有第一时间杀掉战天虎,那就说明他还保持着理智,也想活命,只要对方不是亡命之徒那剩下的事就好办多了。
下去的护卫已经控制住局面,欧阳风再也没有顾忌,和卫沧澜、南宫天先后跳入地下室。
华丰商会的五六个护卫扇形排开,手中握着刀剑警惕的注视着角落。欧阳风来到地下室,借助微弱的火光一眼就看到了被挟持的战天虎。
此时的战天虎那是相当狼狈,浑身上下光溜溜的,只有一条血迹斑斑的短裤,裸露在外的皮肤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和已经凝结变黑的血迹,让欧阳风眼睛一凸的是,战天虎的腹部有一大块淤青。颜色很深,仿佛是从内部渗透出来的一样,伤的十分严重,而这个位置确实修炼者的要害。虽然不至于致命,但重伤之下修为还能不能保得住却很难说。
战天虎看到欧阳风出现并没有什么反应,没办法,欧阳风易容成新的样貌,战天虎也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欧阳风。眼睛挨着个的打量每一个人,希望能看出点蛛丝马迹。卫沧澜和南宫天平静的注视着躲在角落的那名守卫,守卫显得很紧张,满脸惊慌,架在战天虎脖颈的剑微微颤抖,已经在战天虎的脖子上割出一道浅浅的伤口。
欧阳风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和战天虎说话,更没有去安抚慌张的护卫,而是捡起一根火把。饶有兴趣的环顾四周,欣赏起这间地下室里的风景。
地下室不大,是个七八十平米的正方行,在众人的背后那面墙上有着一扇大铁门,应该是地下室的通道。随便看了看墙壁上挂着的各种稀奇古怪的刑具,看着上面残留的血迹欧阳风暗暗咬牙但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
撇了一眼铁门,欧阳风没有过去,在靠墙的位置拉了把长条椅子过来放在距离守卫和战天虎对面五六米的地方,自顾自的坐下,翘起二郎腿笑眯眯的看着战天虎和守卫两人但就是不说话。卫沧澜和南宫天对视一眼。不知道欧阳风这是要搞什么,不想破坏他的计划,索性也找了一张椅子靠强放好坐下,三人成合围状将守卫和战天虎困在角落。
护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这些大人物到底打算干什么,只好继续站着,防备着,沉默不语。
华丰商会的老者被人拉着慢慢放下来,看清楚场中的状况也不知所措。楞了一会看向卫沧澜,但卫沧澜却一直旁若无人的闭目养神。
良久,欧阳风淡淡一笑,对那守卫说:“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吗?”说着,习惯性的身体向后靠,他觉得靠在椅背上和人说话更有气势,可是欧阳风忘了张条凳根本就没有靠背,身体后仰了一段距离才发现,后背的肌肉猛然绷紧,希望能够平衡身体,可还是来不及了,他刚才实在太投入,用力过猛,直接仰面栽倒。
哎呀一声,欧阳风狠狠摔在地上,后背被碎石隔了一下,疼得他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手忙脚乱的爬起身,尴尬的轻咳一声扶起凳子重新落座,想起刚才那一幕觉得这下丢人可丢大了,眼睛偷偷飘向两侧的卫沧澜和南宫天,看到两人脸上强忍着的笑容,欧阳风哀叹一声,知道再想装什么霸气外露是不可能了,索性瞪着眼珠子对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守卫说:“看什么看,看够了没有,我问你话呢,你就没有啥要说的吗?”
守卫被欧阳风的突然开口吓了一跳,本能的开口说:“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你,你,你会放我走?”
欧阳风没有回答守卫的问题,看着脸颊消瘦的战天虎说:“老虎,你也太倒霉了吧?怎么就被抓了呢?还弄成这个惨样,我看我要是不来的话你丫的也快挂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战天虎死死盯着欧阳风半晌不语,过了好一会才微微点头说:“嗯,声音挺像,场面做的也很逼真,不过你们骗不了我,你不是老大,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们,哼。”说完,扭过头,不再看欧阳风一眼。
欧阳风眉毛挑了挑:“呦呵,看来你小子还蛮警惕的吗,不错,不过当初过来的时候我和你们说什么了?你都忘了?如果遇到危险,保命最重要,什么仙米,什么法宝,那些都是身外之物,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