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安妮,还沒有想好究竟让宋小双‘弄’出多少块储能水晶给她,才算安慰她显得“弱小”的心灵的时候,梁莉和安娜两‘女’已经疾步往回走了,宋小双分明看到梁莉脸上神采飞扬,那双丹凤眼看谁都很顺眼,一扫不久前哀怨的神‘色’,宋小双知道自己又被安娜给当成了‘交’易的商品,对此他是有充分的心理准备的,只希望两个‘女’人发起狠來别把他给拆了就行,其他的就不能多想了,真的不好办啊。
安娜的脸上表情也显得有些轻松,显然她心里面的疙瘩是放下了,听到杨伊帆在说把尸体和其他物品都烧毁掉,直接说道:“先回临时营地再说......”
稍后杨伊帆妹纸带着张丹雪、张建辉父‘女’先行瞬移回树林里的临时营地,有着这样的人形‘交’通工具,只是几分钟其余的人全部回到位于峡谷尽头处的临时营地。
临时营地已经扎起墨绿‘色’的几顶帐篷,处于一个微微起伏的斜坡林间空地上,周围被各种树木围绕着,取水不用走很远,营地旁边几十米远处就是一条雪山融水汇成的小溪,最终注入峡谷里的湖泊里,只是离湖泊较远一些超过三百米。
几个人刚刚回到临时营地,就面临一件有些棘手的事情,身形彪悍的约翰、安德鲁、安东尼三人堵在一顶最大的帐篷‘门’口,三人的脸上都显出焦急的神‘色’,看到躺在一条绒毯上的宋小双被杨伊帆和安娜提着绒毯两端准备放进一个不大的帐篷,约翰这个美国人就撑不住了,几步走近宋小双身边拦住不让他进入帐篷休息,壮硕的手臂挥舞着声音有些急躁的说着中文:“宋小双,我们不知道阿黛拉到底和你有着什么秘密协定,可是你再不帮忙,她很可能就死了,她要是死了我跟你沒完......”
“我知道阿黛拉在里面,队医遇上难題了。”
宋小双脸‘色’有些差的说道。
在看到约翰三人围在一定帐篷‘门’口,沒有看到那个脾气倔强的美国娘们阿黛拉,就知道又出问題了,随即放出不多的‘精’神力探查进入帐篷里,立马就看到,在一盏灯光下,那个戴着黑框眼镜个子不高、挽着发髻看上去就是一普通中年‘妇’‘女’形象的队医,跪坐在地,戴着沾满血迹的手套,一手拿着手术钳,一手拿着止血钳,额头上汗水密布,却有些举棋不定,她的目标是躺在绒毯上的阿黛拉,阿黛拉仍然是那套沾满血迹的牛仔服饰,左‘腿’和肩头的弹孔都已经覆盖上自粘型敷料,还在缓慢的往外渗出血迹,右‘胸’部的衣服布料已经被割开,一片能把人晃‘花’眼的雪白中间一个黑红的血窟窿,正在缓慢的往外渗出鲜血,看上去是那样的触目惊心,要不是宋小双‘精’神力注意到她的‘胸’口还在微微起伏在,会认为闭着眼脸‘色’雪白的阿黛拉已经挂掉了,那盏灯是戴在梁莉头顶上的,梁莉手里端着一个复合材料的托盘,上面有成套的手术器械,还有带血和不带血的‘药’棉,两颗严重变形的弹头,加上另外半颗弹头上都裹着已经变成黑红‘色’的血迹,显然还有半颗弹头沒有从阿黛拉右肺部取出來。
宋小双还清楚的记得,感觉到安娜、安妮还有孔大叔有危险时候,在‘逼’着杨伊帆瞬移赶到跑道之前,阿黛拉正等着队医准备医疗器械,给她做去弹头的手术,那个时候阿黛拉气‘色’虽然很差,但是还靠着树干和张丹雪闲聊,沒想到回來后看到的是这样的一番场景。
显然中年‘女’队医遇上了困难,可能是内出血加上血肿,队医也沒想到一颗弹头会散成两半,剩下的半颗弹头一定是沒有找着,这里是野外,沒有各种大型专业设备可以做辅助型的诊断,只能靠队医的经验來做手术取弹头,但是时间不能拖太久了,不然阿黛拉铁定是沒救了。
听到宋小双所言,约翰就像是遇上了救命稻草一样,眼眶微红不顾一旁提着绒毯一脸不耐的安娜和杨伊帆,急切的抓住宋小双的手掌,声音低沉的喊道:“那个眼镜队医不准我们进去,说我们根本帮不上忙,只是让梁莉进去帮忙,可是刚才我听到阿黛拉的惨叫,一定是弹头沒有取出來,她快不行了,你能救她我知道......”
宋小双确实有救阿黛拉的能力,但是这个时候身边有了安娜,只要安娜出手,何愁半颗弹头不能从肺部取出來,宋小双看着安娜,示意她进去帮忙。
宋小双什么意思安娜如何不知道,但是她对阿黛拉的愤恨根本难以消除,逮着绒毯的手臂有些颤抖,一双亮银‘色’的眼眸扫过营地一圈,张建辉父‘女’正在和孔大叔在一个火堆旁做烤鱼闲聊,堂姐安妮和电子控制工程专家都不在营地,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安娜抿着嘴脑海里快速权衡利弊,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心底的愤怒,宋小双不希望阿黛拉死在这儿,听那个大块头约翰所言,宋小双还和阿黛拉有着什么秘密的协定。
“约翰,把宋小双抬到帐篷里,我去队医那里帮忙。”
安娜神情果敢的说着标准至极的中文,听到约翰耳朵里就如同天籁之音,忙不迭的接过一头绒毯,于身后的杨伊帆一起把宋小双抬着进入不大的帐篷里。
约翰知道安娜是控制金属的异能力者,宋小双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