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何突然眼睛酸涩,微微仰头之间憋了回去,随后给司机说道:“麻烦快点。”
指尖滑动,拨打了电话,几声嘟嘟嘟后,那边接通。
“喂。”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响起带着不客气的烦躁。
“”舒心没说话,喉咙像被人掐住了一样难受,等着那边喂了半天到最后一句:“舒心,你是死是活出个声ok?”
“季诚。”舒心终于开口,随后那边忽然安静下来,鼻音发出的男声传来了一个嗯字。
——此时客厅举着红酒杯的季诚正面对着拉开了窗帘的落地窗,望着可以一览而尽的城市一角景象。
电话那头轻柔地女声仿佛是他所有暴躁的安抚剂,喉结滚动最终也是只应了一个嗯字。
前方车流涌动,季诚勾唇轻嘲,眼里带着莫名的绝望和释放,随即举起红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