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

“不过,到了冬天的时候,听莺丸殿说有更舒适的物品?”

莺丸双手搭在桌上,捧着茶杯慢悠悠的点了点头,“冬天的话,主公带来了叫做被炉的物品,非常暖和,很适合我们这样上了年纪的刀呢。”

说着他还随口描述了一下被炉的使用感,非常令人向往。

在座的刀除了莺丸,都是这个夏天来到,纷纷露出了感兴趣的表情。

髭切多看了莺丸的几眼,感到有些面熟,想了想后犹豫的开口道:“你是不是古……”

“古备前,”膝丸不动声色的小声提醒。

“对对对,没错没错,”髭切开心的拍了下手,“你是古备前的刀吧,叫做……哎呀?”

“莺丸,”莺丸主动接上道,低头喝了口茶,“髭切殿和膝丸殿都来了,不知道大包平什么时候会来呢……”

“啊?本丸来新刀了吗?”

刚进茶室就听到莺丸又在念叨大包平的鹤丸国永,第一个想到的可能性就是本丸又来了新刀。

往屋内扫了一圈,他过来看到了两个新鲜的身影,而且还是从前的熟刃。

他几下就蹦到了三日月那,挤了进去身旁坐好——当然因此被三条的三位兄长不轻不重的拍了两三下——好奇的看着髭切和膝丸。

“除了造型,看起来和平安京时没什么变化嘛。”

髭切定睛看了鹤丸国永一会儿,努力回想,终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想起来了,三条的鸟丸吧,许久不见都长这么大了呢。”

他回头看向膝丸,拍了拍弟弟的肩膀。

“不过还是比我弟弟要矮一点。”

鹤丸国永,“……啊,你、你好?”

无语之处太多,就算是他,一时之间竟然也不知道应该从何开始了。

首先他就要收回前言,哪里是没有变化!他怀疑髭切脑子里负责记忆力的部分大概缺失了某跟重要的神经。

而且他一直笑的这么无害,鹤丸国永总觉得心里有点发毛。

大概是平安时期髭切挥刀斩杀的样子,给他当时尚且幼小的心灵留下了过于深刻,差点变成童年阴影的印象。

但现在鹤丸国永到底大了,早就是叱咤风云的冲天鹤了,稍微冷静一下后总算是找回了以往的节奏。

“那个,髭切殿,我是三条亲戚五条家的鹤丸国永,以前也——”

鹤丸国永突然停下想起了什么,赶紧转头看了膝丸一眼,目测了一下,就干脆的把接下来的话吞了下去。

好吧,他确实从以前到现在从来没有比膝丸高过。

……他突然感觉内心有点悲伤。

鹤丸国永还没悲伤完,更惨的事情就发生了。因为他这个小辈的出现,髭切已经兴致勃勃的讲起了他小时候的事。

比如鹤丸国永屁颠屁颠跟在三日月身后在源家宅邸内跑,然后被带着面具的髭切吓得直接呆住的事。

从前鹤丸国永不怎么在乎自己小时候的傻事,谁还没个童年嗯?可是现在被髭切说出来,他总觉得分外的羞耻。

还好,髭切聊了两句他后,就讲起了三日月和膝丸小时候的事。

在三日月小时候的部分,三条兄长甚至暂时抛下隔阂,积极的参与了进去,一开口满脸慈爱。

太好了,不是他一个人羞耻了。

这样庆幸这的鹤丸国永像是寻求心里支持一般看向了三日月宗近和膝丸,然后呆愣着长大了嘴巴。

膝丸一脸感动,抓住了髭切的手,“兄长你竟然还记得关于我的那么久以前的事,还记得那么清楚!”

“哈哈,那当然了,你可是我最亲爱的弟弟呀。”

三日月宗近完全不在意自己幼时事情被谈起,甚至自己就好奇的参与了其中,“哦哦,我以前原来还做过这样的事吗?”

鹤丸国永突然感受到了强烈的孤独。

对面莺丸也捧着茶杯听的津津有味,随后加入其中,眼中涌动着深刻的怀念,“我还记得从前大包平……”

于是在场刀剑们对大包平的认识又多了童年时光这一部分。等以后大包平真的来了,他大概会对他们对他的熟悉程度吓一跳吧?

“嗯,看起来你和大包平关系很好呢——疑,什么、什么丸?”刚想喊对面绿色短发刀剑付丧□□字,髭切忽然就感觉记忆有些模糊,茫然眨了眨眼睛,歪头看去。

“兄、兄长!”膝丸顿时一慌,生怕场面会一下子僵住。

还好莺丸也是个随性的刀,完全不介意自己刚刚才介绍过的名字一下子就被髭切忘了个感觉,淡然的重新介绍了一遍自己,“是莺丸。”

“嗯嗯,是莺丸。哎呀,感觉我们好像能成为友人的样子,”髭切愉快的点了点头,然后拍了拍膝丸的肩膀,“不要那么紧张嘛弟弟。”

膝丸无奈扶额。

“兄长……”

对面莺丸还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绿皮本子,正奋笔疾书着。

“啊……可以把这个点子在大包平身上试试看。”

他已经开始期待起来了,大包平发现他忘了他的名字时,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膝丸,“……”

突然之间,他对那位还没有来到本丸的大包平殿生出了些许同情。

怎么说呢,光凭借眼前这一幕,膝丸他大概就可以想象到,大包平来到这个本丸后大概会因为他的同乡莺丸,而经历些什么。

“呵。”

旁边小狐丸突然嘲讽一笑,罕见的在普通情况下,露出了与往常温和有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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