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最后那句话的时候,闲诗的脸涨得通红,因为她自己都觉得羞耻,但是,为了达到刺激朝塍并且让他废黜自己的目的,她不惜胡扯八道。
生怕朝塍听出自己是在扯谎,闲诗强忍着没有开口让他废黜自己,但却对于这个结果充满期待。
此时此刻,朝塍身上还是衣冠整洁,除了有些凌乱之外,还没来得及宽:衣解:带。
阴森森地盯着闲诗的眼睛半饷,朝塍黑着脸从她身上翻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新房。
闲诗望着他傲然离去的孤寂背影,心尖儿不由地抽了抽,忍不住暗骂了一声——蠢猪。
难道他不是蠢猪吗?连自己小时候留下的牙印都不认得?就算过去了多年不认得了,难道,这么小的牙印,花流云那属于大男人的牙齿,咬得出来?
真是蠢猪一头!鉴定无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