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塍定定地看着朝慕青,虽然没有点头,但还是突然转身,回到了寝房。
朝慕青叹了一口气,望着毫无停歇的大雪,闭上眼双手合十。
朝塍在脫衣换衣的时候,一直在想一个问题,闲诗此刻究竟是在宫内还是在宫外。
派去宫外的侍卫已经有人返回禀告,无论是景家,闲家,还是花家,甚至是杜家,只要是闲诗曾经认识的人的家里,侍卫都去暗寻过,但都没有闲诗的踪影。
宫外的侍卫仍旧在满城地寻找之中,宫内的侍卫更无懈怠。
朝塍知道,闲诗所在的地方只可能是其中一个,而不会两个兼有。
最后,凭借各种推断,他将希望放在了宫里,若是在宫里,哪怕皇宫再大,总能将人给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