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居然用这般认真的口吻说一辈子不洗脸,她那话可是纯属调侃的。
闲诗忍不住为这句话噗嗤一笑,“别人或许喜欢,我可不喜欢对着一张臭脸。”
朝塍小心翼翼地揽住闲诗的腰肢,柔声道,“那就为曦儿洗干净,洗得干干净净,想贴就贴,想亲就亲。”
这话说到后来,越说越缓,越说越轻。
闲诗只觉自己的腰肢被他手上冰冷的温度给弄得圈上了一层寒气,微微地挣了挣,还没来得及挣脱,便听朝塍道,“曦儿,能否进来,一个人太冷。”
大白天的,这男人居然邀自己入被窝,闲诗羞赧地瞪着他,直接拒绝道,“不行。”
“你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男人被活生生地冻死?”
朝塍这哀怨的一句又提到了死字,闲诗心中一凛,大概是爱他爱得越来越深,是以听不得一个死字,一听到便浑身发麻发颤,担心至极。
闲诗咬了咬唇,继而躲开朝塍充满期待与热情的眸光,默默地钻进了被窝。
哎,看在他身子冰冷的份上,她就勉为其难地依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