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朝塍,若是因为他今日的行为,别人说他沉迷于女色,那该如何是好?
朝塍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问道,“是怕别人说我荒淫无度、沉迷女色?”
闲诗实诚地点头,朝塍认真道,“那是事实,我就是沉迷妻色,那是人之常情,谁能奈何?”
这狂妄的口气,闲诗着实受不了,不由道,“你不可以这样。”
朝塍岂能不明白她的心意,不由地微笑道,“放心吧,到时候,自会有人解释,太子妃不小心摔了脚,没法走路。”
这个理由,倒是还差强人意。
“真的。”
“你不怪我诅咒你脚受伤?”
闲诗暗暗蹬了蹬自己的腿,感觉着那绵软无力的样子,不禁气呼呼地瞪眼,低吼道,“难道我的脚没有受伤吗?我全身都是伤。”
朝塍神情既暧:昧又尴尬地失笑,“为夫的错,娘子请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