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朝慕青怔了怔,立即瞪大了眼睛,一脸愠怒道,“你——你敢——”
这下,景东柘只当是没听见,眸光也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徒留朝慕青独自生着莫须有的气,吃着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宫女的醋。
而景东柘根本就没有觉察到,因为自己开了这么一个稳操胜券的玩笑,心情变得极其明媚开朗。
朝慕青呢,在醋与气的双重攻击下,不知道哪里来的灵感与勇敢,就趁着景东柘不注意自己的时候,突然一个不顾死活的跃身,朝着景东柘所在的马匹飞跃而去。
她没有闲诗的轻功底子,但是,她有比闲诗更为勇敢的执念,是以,哪怕要摔个狗血淋头,她也不顾。
就在刹那间,她想到了如何与景东柘亲热的方式,虽然亲热的内容还不是很明朗,但比起之前的茫无头绪,已经大有进步。
她不要独自坐在马上,她要与景东柘一起坐在同一匹马上,而且,她要坐在他的身后,紧紧地抱住他!
也许,这便是她想要的亲热,夫妻面临分离时简简单单的亲热,也许,这只不过是她想要亲热的一个开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