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东柘的理智与清醒此刻早已灰飞烟灭,睁开眼又闭上眼之后,便直接封住她的嘴唇,以行动给出属于他的答案。

再一次地,两人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再分开时,景东柘的清醒有所回归,但红袖似乎与他相反,那美眸里一片迷蒙,令人不忍多看,因为多看便会深陷,难以自拔。

原先包住红袖的属于景东柘的衣裳不知何时已经从红袖的身上垂落,露出红袖衣衫单薄的身子,红袖一把抓住景东柘的手,用尽全力往自己的身上拉,一边碰一边道,“这里也被那混账碰过,你帮我消除痕迹,还有这儿,这儿,这儿……”

景东柘被红袖牵住的手僵硬得早就不像是他自己的了,任由她牵着通往那些柔软又神秘的处所。

红袖的意思他岂会不懂,她并不是单纯地让他清楚那弘青彦的痕迹,而是要与他有更进一步的关系。

自然地,景东柘想到了红袖说过的话,好像是她的未婚夫曾经有过许多其他女人,她也要在出嫁之前,有过其他男人。

难道,她相中了自己,打算让他做她第一个游戏的男人?

明知自己极有可能会变成红袖出嫁前游戏的对象,但景东柘却没有任何拒绝的力气。

此时此刻,他愿意面对自己的心,承认自己喜欢上了这个女子,无论她是个怎样的女子,他都已经喜欢到不可自拔。

但同时,他又觉得自己十分罪恶,她是有未婚夫的,他若是在她的邀请下继续,岂不是不仁不义?

可很快,景东柘便说服了自己,她有未婚夫又怎样,既然他们还没有成亲,他便还有机会与她那未婚夫公平竞争。

甚至,他自信地认为自己比她那口中的未婚夫更配得上她,譬如,他会保护她,不会让她女扮男装进军营混迹于男人之中,譬如,他从未有过其他女人……

“你真等不及他?”景东柘声音沙哑地问道。

红袖双手握住景东柘的一只手,笑盈盈道,“等不及。”

这女人就是一只完全有本事令男人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妖精,景东柘有些咬牙切齿地道,“你别后悔。”

红袖俏皮地眨了眨眼,“后悔的人是小狗。”

下一刻,景东柘再没有吭一声,而是直接与红袖翻滚在床榻上,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地热烈亲吻起来。

谁也没有想到,原先只是买来避一避风头的客房,会变成如今这火热的模样。

不结实的床榻发出吱吱吱的声响,白色的衣裳一件一件地被抛在地面,当谁都以为一切都将水到渠成的时候,客房的门却突然被人从外头叩响。

“两位客官,热水来也。”

是小二的声音。

情难自已的两人面面相觑,红袖颇为哀怨地斥责道,“都怪你!”

景东柘一边从红袖身上翻下,一边急急忙忙地穿起了衣裳,尴尬地予以默认,这小二关键时刻过来打扰,确实是他干的糊涂事。

“你还不起来?”景东柘见红袖一动不动地继续躺着,不由地扯了扯她的手臂,眼睛则只盯着她的脸,不敢往下看那注定要令他随时失控的美景。

红袖将美丽的身躯侧躺过来,一只手撑着脑袋,笑盈盈地道,“把他打发掉,我等你。”

方才还怪自己,这么快便原谅了自己,景东柘那些忽而多忽而少的清醒与理智在上上下下地徘徊着,穿上了鞋便大步朝着门口跑去。

等他的手快要触到门把的时候,景东柘却又突然折回,先将折叠着的被褥摊开,将红袖从头到尾地盖住,继而放下帐子,挡住了她那被子下仍旧曼妙的曲线,最后,他将那些地上的衣裳迅速捡起,堆放在旁边的椅子上,这才放心地重新朝着门口大步走去。

景东柘的身后,传来红袖噗哧的欢快笑声。

“我兄弟睡着了,这水不要了。”景东柘将门打开一半,站在门口堵着,不让小二有进来的机会。

“客官,水都抬过来了,不要岂不可惜?要不你也可以洗洗?”小二刚说了这话,突然听见楼下掌柜呼唤自己的声音,便急匆匆地应了一声,对景东柘道,“能否麻烦客官自己挪进去?”

不等景东柘答应,小二就急匆匆地下了楼。

景东柘望着门口那一木桶的热水,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将门打开,把水移了进去。

经过小二这一闹腾,哪怕景东柘记着红袖方才说过会等他的话,他也没有脸面再走过去。

客房的门虽然关上了,且木桶里散发出腾腾的热气,但屋子里之前那火热的氛围却似乎是消失了。

景东柘因为红袖而起的浑身火焰,也逐渐地消失了。

甚至,他有些难以面对自己,方才怎么会那么混蛋?差点铸成大错。

那女子再胡来,毕竟是已经许了人家,他怎么可以说服自己碰她?

他若是要她,起码要等她与那未婚夫取消了婚约之后,他才能……

透过白色的帐子,红袖有些不解地催促道,“你还傻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过来?”

那柔媚的声音听在耳里,都舒服得紧,景东柘强忍着没有挪动脚步,沉默了半饷才道,“突然想起军营里还有急事,我先走一步。”

床榻上的红袖闻言,猛地坐了起来,不敢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景东柘心里有尴尬又惭愧,低着头道,“方才是我被鬼迷了心窍,冒犯了,不会再有下次。”

床榻上的红袖再也没有发出声响,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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