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但朝慕青一想到每晚可以睡在他的怀里,也知足地兴奋不已,不禁在他脸上亲了好几下。

景东柘眸光沉沉地望着她,盯着她红润的嘴唇,“如今还是不能亲你的嘴吗?”

这个男人真是守信,她说过的话记得这般清楚,朝慕青暗暗赞叹的同时,却狡黠一笑,“我不想给你留下不好的印象,我口臭。”

景东柘一脸不信,“你我距离这般近,我怎么没闻到?”

朝慕青嘻嘻一笑,“有些臭深入骨髓,不是一下子散发出来的。”

景东柘没有说话,而是拥着她闭上了眼睛。

朝慕青望着他俊逸的眉眼,在心里暗道:等你心中有了我,那臭,你是可以试试看的。

天亮之后,景东柘带着恢复士兵模样的朝慕青离开了军营。

两人原是一人一匹马的,可朝慕青刚跳上了马背,就呲牙咧嘴地跳了下来。

景东柘不解地问,“怎么了?”

朝慕青红着脸瞪他,“拜你所赐,我骑不了马,要不改日?”

这女人是借故拖延?想要继续在军营待几日吧?景东柘顺着她的脸往下,再往下,望见她并拢的双腿,突然有些明白过来,立即红了耳根。

是他昨晚太野蛮了,无论她如何求情,他都没有依过她。

景东柘下了自己的马,让士兵将朝慕青的马牵回去,然后示意朝慕青跟着自己走。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了一段路,荒郊野:外地,周围再无其他人,景东柘突然转身,一手落在朝慕青的腰肢上,瞬间抱着她飞身上马。

朝慕青惊吓不已,正怨愤这男人不懂体恤女人时,景东柘却没有强行分开她的两腿,而是让她侧身坐在了马鞍上。

如此,她便不用分开两腿,受那疼痛之苦了。

原来,她是错怪他了。

朝慕青既惊喜又感动,一时间有些惭愧地靠在身后的景东柘怀里,轻轻地嗔怪道,“你真坏。”

景东柘恍若没有听见,但心里却认可她的说法,他确实坏,非但是昨晚的所作所为,在对待她的态度上,也着实坏透了,明明不爱她,却越来越眷恋她的身姿。

秀城最安全的地方不是价高的客栈,而是城主府,是以景东柘反对朝慕青打算住到外面的建议,决定让她住在城主府,想必若是朝塍在场,也会是这般决定。

对朝慕青而言,住外面可以自在一些,住城主府势必要碰见一些人,但其实住哪里其实都无所谓,只要这男人能依照自己的承诺,说到做到便可,所以她顺从了他。

但朝慕青若要住在城主府,非但要恢复她的女儿身,也必然要恢复她长公主的身份,否则,景东柘如何堂而皇之地夜夜宿在她的房间?他可不像朝塍,有做贼的特殊癖好,他喜欢凡事都光明正大地进行。

是以,他先领着朝慕青去了一家衣铺,给她买了一身女装,再带着她去了一家客栈,要了一间房,让她恢复女儿装。

朝慕青梳洗打扮的时候,景东柘一直背对着她,拿着随身携带的一本兵书在看,那模样正经极了,想到昨晚这男人的野蛮,甚至是無耻,朝慕青不禁暗骂这男人假正经,她又不需要浑身剥光,有什么不能看的?

两人踏进城主府的时候,朝慕青一把握住景东柘的手,景东柘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但也没有拒绝,只是用眼神询问她怎么了。

朝慕青斜睨了他一眼,大言不惭道,“金城主又能干又貌美,我怕你瞧上他,是以得以这种方式提醒他,你是我的。”

好强的占有欲,不愧是长公主,但景东柘却不认同,道,“殿下莫非没有告诉你,金城主是他的爱慕者之一?”

朝慕青惊愕地张大了嘴,但很快便闭上了嘴,道,“我皇弟已经有主,一旦她死心,容易移情别恋。”

景东柘不赞同地看了她一眼,却什么都没说,若是女人这么容易移情别恋,她长公主怎么喜欢他这么多年不曾改变?

待两人手牵手地出现金慧君的面前时,金慧君的神情有些恍惚,凭借她对景东柘的了解,他不可能在短短的几日之内另结新欢,也就是说,他手里牵着的女人,很有可能是……

虽然朝慕青与朝塍不是龙凤胎,但毕竟是同父同母所生,面貌上总会有所相似,待金慧君从她脸上找到了朝塍的影子,便很快确定了她的身份,“参见长公主。”

朝慕青扶住她,“金城主不必见外,在秀城,我只是景将军的妻子而已。”

景东柘还要回军营,便跟金慧君商议了一下朝慕青住在城主府的事情,随后便离开了。

城主府的上上下下,知晓朝慕青就是长公主之后,对她都极为恭敬,也暗暗赞叹她的美丽与温雅,只有一个人对她充满敌意,且表现得十分明显,那便是金慧君的妹妹金慧兰。

对于有其他女人喜欢景东柘的事情,朝慕青看得极开,那说明她的男人有魅力,她朝慕青有眼光,她不怕拴不住男人的心,否则,也不会喜欢他这么多年,甚至……

从这晚开始,景东柘谨遵自己的承诺,或早或晚地来到城主府,与朝慕青共度良宵,有时候,两人只是相拥着睡去,有时候,两人在不知不觉中热切婵绵,两人越来越默契,哪怕待在一起什么都不说,也觉得安心安定。

朝慕青从未在景东柘面前提起金慧兰这号人物,她又不傻,景东柘也许对金慧兰没有印象,她一提,岂不是加深他的印象?

虽然平日里金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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