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听身后的纷纷议论声,花流云朝着闲诗抛去一个快走的催促眼神,便率先大步而去。
闲诗连忙疾步跟上,而听得目瞪口呆的周泰则疾步跟上闲诗。
待闲诗跟着花流云上了他的马车,花流云一边解着身上的腰带,一边问道,“我得脫:衣裳了。不介意吧?”
闲诗白了他一眼,“你都已经开始脫了,我说介意有用吗?”
花流云停下解腰带的动作,一本正经地回答,“有用。”
闲诗摆出一脸不信的神情,花流云便接着道,“你若回答介意,我便请你帮我脫,你是介意还是不介意?”
这个无赖!闲诗索性佯装闭目养神。
感受到闲诗的鄙夷,花流云一边将腰带彻底解掉,一边道,“脫掉衣裳是两全其美之事,既不会臭到我,也不会臭到你。为夫我身段不错,允许你睁开眼睛看个痛快。”
这男人越来越不像话了,料他也不会将浑身的衣裳脫个干净,闲诗便大胆地睁开了眼睛,道,“我能说我的事了吗?”
花流云将外层的衣裳动作麻利地一把脫下,揉成一团直接从马车窗口扔了出去,嫌弃地拍了拍手,道,“说,本少爷的耳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