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提前预约过,我和雨茗并没有等太久便被梁立让了进去。
默默放下两条中华,我说,“老爷子,今天请您多费心了,可能最近雨茗没太多时间再来看病,所以这次就…”
“无妨!”今天梁立看来心情不错,也没问我们原因,伸手开始给雨茗把脉。
眯缝着眼,梁神医微微点着头,过了几分钟,示意上官老太、周老以及另外一名枯瘦老者一一为雨茗诊治。
几位名医摸了脉象,开始用老一茬才懂的南京土话商量起来。
我听得一知半解,不过从几人面部相对轻松的表情看,雨茗的健康状况应该还可以。
等到梁老他们不说话了,我立即问,“老爷子,我媳妇的情况…您看?”
“比我预期的好!”
“太好了!”
天可怜见,总算让我听到一句舒心话了。
“嗯,”梁立点着头,又说,“我就说嘛,女人怀孕生孩子,就是对自己身体最好、最重要的一次调理过程!当然了,这种事因人而异,有的人越生身体越健康,有的却不行,甚至不少女人生完头胎会出现各种表现的产后综合征!所以啊,江潮,你可不能掉以轻心,你老婆的身体你比谁都清楚,需要千小心万小心的。”
我频频点头连连称是,心里却苦涩异常。
我很清楚,就算雨茗能够申请到缓刑,但至少在调查案情的第一阶段,肯定要时不时被传唤到局子里,保不齐得住上十天半个月不能回来。
虽然司法流程要求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