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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调忧伤是一个酒吧的名字,听说挺高级的,不过在南京这么多年,我却从来没有去过。
原因很简单,那里是同志吧。
我江潮性取向很正常,没有搞玻璃的意思,因此对于这种地方我是敬而远之。
虽然对于同情我没有什么特别看法,但自己却接受不了,也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类人群。
可雨茗干嘛会去那个地方?难道她不知道去了蓝调忧伤意味着什么吗?
脑子里念头转得飞快,我立即问,“茗姐,你和谁在一起?”
“我…嘻嘻,我自己啊,江潮,你来吧!快来…”
听出对方醉意盎然,我顿时心慌,连声说,“茗姐,你不要和别人搭腔,我这就到,你千万等我!”
挂断手机,我就像屁股后面被一只野狗追着,冲到双向六车道的马路中间拦出租。
等我上了车,司机大哥面色不善道,“哥们儿,你几个意思啊?等我把车停到路边不好吗?”
“赶紧,蓝调忧伤!”
我顾不上多解释,直接掏出一张五十的钞票,“快,越快越好。”
“蓝调忧伤?”
胡子拉碴的出租司机看看我,身体微微向一侧躲了躲,“行吧,我尽量。”
我明白对方肯定知道那个酒吧属于什么性质,心中叫苦,看来我江潮被人家误会是同志了。
冲下出租车,我拉开酒吧茶色玻璃门大步流星跑进去,注意到这里占地面积不小,里面至少摆放有七八十个卡座。
一个服务生迎上我,面带笑容问,“先生一个人?”
“找人!”
我面色很难看,“小弟,你们所有的卡座都在这里吗?”
听到我说找人,对方上上下下打量我几眼,面带狐疑道,“大部分在这里,不过还有些包厢哥,你找哪一桌客人?”
“我不知道!”
我没好气,心想我特么哪儿知道雨茗坐在哪一桌。
“哦…”服务生有些为难,“这就难办了,要不您自己看看?不过…”
我问,“不过什么?”
“别凑得太近,那样不好。”
我看着对方,服务生伸出胳膊攥拳相对,双手大拇指伸出对着弯了弯。
我明白了,对方这是怕有客人在亲热被我看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点点头,我闷声道,“嗯,谢谢小弟,我会注意的…对了,你见过一个女的,长得很漂亮,个头在一米六五到一米七之间,烫着大波浪头…见过没有?”
虽然蓝调忧伤是同志吧,但并不是说只有男人可以来,有些百合也会来。
服务生会意,问我,“姐是两个人?”
“一个人,在等我!”
“等您?”
“怎么,不行吗?你们这里是不是酒吧?不欢迎我们这种异性吧客?”
“欢迎,欢迎…”服务生见我脸色很难看,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看向我的目光却很奇怪。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身上玻璃的特征完全没有,不戴单向耳坠,脸上也没有涂抹任何化妆品,身上穿着整整齐齐的西装,虽然头发凌乱,面色不怎么好,但怎么看也不像一个。
“哥,你等下,还是我给你看看吧。”
见我点头,服务生开始在酒吧里转着,来到一个靠窗户的卡座附近,冲我招手。
连忙走过去,远远地,我看到正是雨茗坐在那里。
不过她的双眼迷离,两侧面颊上布满酡红色,像是已经喝了不少酒。
沉着脸,我一屁股坐在雨茗对面,问,“茗姐,你来这里干嘛?什么时候来的,到底怎么回事儿?”
抬起头,雨茗看看是我,不断眨着眼就像立刻就能睡着,“江,江潮,你来啦?”
皱起眉头,我心里忽然有些难受,一把抓过她面前的酒子低吼,“雨总,你不要再喝了,我们先走,这地方不是你该来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看到附近几个卡座有人探头探脑向我们这边张望。
无一例外,不是两男就是两女,或者还有好几个同性围坐在一起。
但像我和雨茗这样属于异性酒客的,根本就没有。
“我不走,嘻嘻,江、江潮,再陪我喝一杯。”
我都懵了,不晓得雨茗为什么会这样,不过心里却很清楚,这地方我们绝壁不能再呆。
我不知道同志是怎么叫服务生的,发现装修豪华的卡座酒桌上竟然连呼叫铃都没有装,只好打了个响指,探起身子喊,“小弟,过来一下,我们结账。”
旁边就有人站起身,冲我暖暖地笑,“帅哥,不习惯了?没事儿的,来的多了就习惯了,要不,过来我们这里坐坐?”
我浑身泛起阵阵恶寒,鸡皮疙瘩蹭蹭的,不敢看他们,又冲服务生喊,“快点结账,墨迹啥呢!”
胆战心惊中,我们并没有遇到其他挑衅或者诱惑,很顺利结账走人。
我倒是觉得,蓝调忧伤虽然是同志吧,但秩序却却比一般的大众酒吧好很多,尤其现在是下午,来泡吧的人并不多,酒客们大都缩在自己的卡座里,表演台和舞池那里也没有人,连悠扬的音乐也是放一段停一段,有时候似乎都认为自己不是在酒吧,而是像在大学自习室。
只不过,从那些卡座经过的时候,我却真的被吓到了。
眼角瞄过的一幕幕令我心惊肉跳:胡子拉碴的大叔坐在面色白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