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佐兵卫面前的伏羽明次郎听了佐兵卫的话后,对着佐兵卫问道:“主公认为在下要将此时告知前波大人等,但是在下身份低微,将婚事告诉前波大人等,前波大人等会赴宴吗?”
佐兵卫听后笑着说道:“作为我的笔头家臣,他们定会参加你的婚礼,这点你放心,只是我担心婚礼当日,你的小屋坐不下这么多大人!”
伏羽明次郎闻言大笑着说道:“主公这点放心,若是屋中坐不下,我便在川崎村中设宴!”
佐兵卫闻言哈哈大笑道:“那你可要好好招待我等!”
伏羽明次郎听后笑着点了点头,铃木重工等人也在佐兵卫和伏羽明次郎说完话后,方才对着伏羽明次郎说些祝福的话语。
说话间,门外的平次跪在门前对着评定室中的佐兵卫说道:“主公,城外有一人自称陶屋山下新助...”
“原来是山下新助到了,平次,你去把他领到这里!”平次话只说道一半,便被佐兵卫出言打断。
门外的平次听了佐兵卫的命令后,起身快步向着城门走去。评定室中的伏羽明次郎在平次走后,对着佐兵卫说道:“也不知道山下新助近来在安土町如何,几日不见也是想念!”
这时坐在伏羽明次郎身后的助右卫门说道:“伏羽大人,你是想念美酒吧!”
听了助右卫门的话后,佐兵卫等人哈哈笑了起来。伏羽明次郎也大笑着说道:“我确实是想念南近江的美酒了!”
不久之后,山下新助便被平次领到评定室廊下。山下新助在将身上的武具卸下之后,低首进入评定室中。山下新助进入评定室后立即对着上首的佐兵卫跪下,然后行礼道:“主公,在下来迟,让主公和诸位同僚久等了!”
坐在佐兵卫的面前的伏羽明次郎明显看到佐兵卫脸色变得更为舒适,在佐兵卫笑着让山下新助坐下后,伏羽明次郎扭头笑着对山下新助说道:“山下新助许久不见,你憔悴了不少!”
听了伏羽明次郎的话后,山下新助也笑着说道:“南近江事物烦杂,我不得不每日尽心管理,加之最近长岛一向宗势力有入犯南近江之势,足利家也有异动,确实让人操劳!”
言毕之后山下新助便发觉自己的话里有问题,于是马上对着佐兵卫低首说道:“主公在越前防备朝仓家和一向势力比在下更为辛苦,在下不应有方才之言,还望主公见谅!”
佐兵卫听后笑着说道:“山下新助确实辛苦了,右一助的经验不足,帮不了你什么,你多教给他一些东西,也好让他分担一些事物,健康身体才是出人头地不可或缺的因素!”
山下新助听了佐兵卫的话后连连点头应诺,佐兵卫也看了一眼伏羽明次郎,笑着说道:“明次郎马上就要成婚了,你可要参加啊!”
闻言伏羽明次郎马上对着山下新助说道:“就在五月十二日,还望山下新助抽空前来川崎村参加我的婚礼!”
佐兵卫听后笑着说道:“你看,我等还没来得及查看请帖,伏羽明次郎便日子都直接告诉你了,你和右一助可一定要去啊!”
山下新助听后马上对着佐兵卫和伏羽明次郎说道:“在下定会和右一助早些到达,不会在路上耽搁。”
这时藤堂高虎对着佐兵卫低首说道:“主公,我等是否要将伏羽大人的婚事告知羽柴大人?”
藤堂高虎的话音未落,佐兵卫便感到评定室中的温度似乎有些下降。看着面前脸色冰冷的家臣,佐兵卫对着他们说道:“大家可能是会错与右卫门的意思,与右卫门说的羽柴大人应是羽柴秀长大人!”
听了佐兵卫的话后,众人的脸色才有了些缓解,此时铃木重工起身对着众人说道:“秀长大人虽然是羽柴大人之弟,但是二人却性格有很大的不同,比之羽柴大人,秀长大人确实可以邀请!”
听了铃木重工的话后,众人在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看向上首的佐兵卫。思考了一番的佐兵卫发觉众人的目光,清咳一声对着众人说道:“秀长大人可以邀请,但是估计他只会送上礼物,毕竟府中城乃是防备朝仓和一向势力的第一道险要!”
随后佐兵卫笑着对着面前的伏羽明次郎说道:“明次郎,邀请前波大人、富田大人和南条大人他们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你可要辛苦一番了!”
“在下愿为主公效劳!”伏羽明次郎在听了佐兵卫的话后,马上低首应诺。
安排好这些之后,佐兵卫又向山下新助和伏羽明次郎阐述了防备领内一向宗的想法,二人听后连连点头保证尽早将自己领内一向宗门徒清除。随后佐兵卫有听取了二人的汇报,对南近江和敦贺郡的情况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南近江自然不必说,形势一如以往,足利家和长岛一带的一向势力都蠢蠢欲动,只是顾及现在织田家没有和别家开战,一旦织田家和其他势力开战,这两股势力定然会再度掀起风浪。至于附近的敦贺郡,则是有前波吉继和富田长繁两股势力相互争斗。
佐兵卫在二人汇报完毕后,对着山下新助说道:“山下新助,你在南近江需要防备一向宗势力蛊惑领民暴动,同时要及时向我汇报京畿地区势力的变化,同时给我在南近江给我征集五十常备送到桃山城,安土町也可以适当征集一些常备。”
见山下新助听后应诺下去,佐兵卫又对着一旁的伏羽明次郎说道:“前波吉继富田长繁的事情,我们不必插手,二虎相争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