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禾去了天界,重生以来这是自己第三次去往天界。
第一次,五千年前天魔大战,自己为了躲避穷奇,躲避众人追查去了天界。
第二次,两千年前自己偷仙草练丹药,去往那兜率宫一游,却落下了姐姐红炙。
第三次,就是现在,为了弥补千年前自己种下的因
若不是自己,为了尽快寻到彦佑,而未去天上寻红炙。红炙或许就不会爱上润玉,又或者自己当初未带红炙来到天上,这一切就更不会发生。
这种种都是自己种下的因。
自己已然八千岁了,当时自己一万岁才修到上仙修为,那时的花神与天帝早已决裂。
再后来花界成为这天地之中的第六界,脱离天界管辖。
天界便再未开出过一朵真花。
此时的天界可真美啊,不但仙气充裕,百花齐放,争奇斗艳,而且那花儿开的很是各不相同,不像万年后的天界,彼时的天界美则美已,却失去了灵性,那些花儿全是灵气幻化,千篇一律,走进了便消散,虚无缥缈。
穗禾隐身前去,站在红炙妹妹所说的天河旁,据她所说,润玉属水,每日便会在天河旁泡上一泡。
可来时却未见那润玉,心想:可能来的太过早。
不想却被魇兽给揪了出来,那魇兽传音道:“你是谁?怎么会有红炙小姐姐的隐身符?她在何处?”
穗禾很是吃惊,从前未曾听说那魇兽还有如此功能可以传音?
“红炙回了鸟族,只因她喜欢的人不喜欢她!而我是她的姐姐。”穗禾愤然道。
“那个傻子!!!”魇兽似是很气愤,却不是生气地语气,竟像是恨铁不成钢。
穗禾对这魇兽的语气非常莫名其妙。
难道,这魇兽也觉得红炙爱上润玉是错的?可她穗禾的妹妹可是不允许外人这样说的,何况区区一小兽。
穗禾顿时想教训一下这魇兽。
却有听到这魇兽说:“殿下在璇玑宫,你且与我一同前去看了便知道了。”
穗禾心想,便由着魇兽先带路,反正要去璇玑宫查探,稍后再教训这魇兽也无妨。
天界璇玑宫
只说那魇兽带着穗禾前往了璇玑宫,一路隐身,跟在魇兽身旁,还遇上了几个仙侍,只听其中一仙侍说道:“这殿下又在看画像了罢。”
“可不是嘛,也不知道是哪家仙子。”另一人打断问道。
“是那兜率宫的小仙子,我跟你们说,殿下与她写信两千年,人家从未回复呢,殿下去寻也从未见到人。这该是有多绝情!”
一个近侍打扮的仙侍说道。
“哎,真是可怜”众仙侍一同叹道。
那边突然见到了魇兽过来便散了。
魇兽这时却不传音,径直走到一处宫殿前,示意穗禾进去。
穗禾进去之时却看到了一幕惊人的事情。
只见润玉拿着画像发呆,而那画像中的人,竟是、竟是自己那傻妹妹。
这二人竟是相互暗恋。
可又究竟是怎么导致的互不知晓。
这其中定有猫腻。
穗禾从屋里出来,魇兽却又示意她跟上。
到了一处无人之处。
魇兽传音道:“看到了吧,那你傻姐姐,我这傻主人。”
穗禾却道:“你这小兽也甚是可疑,既然知道却为何不告诉他二人。听红炙讲述之时我就生疑,为何大殿下有你这可以看破虚妄,阵法,隐身的魇兽,竟从未发现她,只当是那大殿下故意逗我那傻妹妹。可这大殿下既然不知,定是与你这小兽有关!”
穗禾说着就要唤出雀羽扇,想教训这魇兽。
那魇兽也是深知自己做错,便道:“仙子,且勿动手,确实是魇兽的错,但是当魇兽想弥补之时红炙小姐姐便不见了,我在天河等了她一日又一日,只为早日告诉她此事。”
“那你且说说此事的前因后果。”穗禾听它的话不假,不然也不会带自己前往璇玑宫。
“且说我那主人初见红炙小姐姐之时,便很有好感,离一见钟情也不差几分,当时我看破了红炙姐姐的隐身,以为是坏人,便传音唤了主人前来。主人来时喝退了我,想一探究竟,同时暗中叫了天界之人,红炙被抓之时,主人就很内疚,再加上初见之时的好感,便很是纠结。而再后来一次天河偶遇红炙醉酒在那天河河畔,便带了回去,我不知二人之后发生了什么,第二天,红炙小逃回兜率宫,而主人像是喜欢上了她,却因为她是因为自己才被抓的这事不敢表白。”魇兽顿了顿又道。
“等我那傻主人想通之时,已经是百年后,写了信件让仙侍送往兜率宫,可一直未有人回应。他不知的是那时小姐姐便在兜率宫的罚期已满。已然不在兜率宫了。小姐姐隐身在每日隐身在天河,我却以为她一直不回信,故意报复我家殿下,躲在暗中观察他的难受。便也故意不点破,后来我见她一直隐身在天河边观望了殿下千年,好似不像是如此想法。直到有一日,我见她去了璇玑宫,想着终于她可以发现殿下的深情了,她定会被殿下所感动,谁知她却又不见了。”
魇兽委屈道:“直到今天你来我才发现,如果当时我错了,大错特错,如果千年前我点破,二人或许就不会这样,互相不知、互相暗恋。”
穗禾很是无语,名字人家两人相互喜欢,彼此情深,却偏偏不告诉二人,这叫什么呢?
于是穗禾默默唤出了雀羽扇,天河上响起了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