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韩冰帮忙唬弄张秋雨
这天,韩冰早上来上班,看见办公桌上有一封信,一看信皮,韩冰就知道是梁山来的信。他怎么给自己来信了呢?一定有事,她立刻打开信,一看内容,她特别受感动,什么是爱?这才是爱!为了自己心爱的人,什么都能做。同时她也跟梁山一样,很担心张秋雨,她也怕张秋雨把事情想明白,再把王浩蹬了,回头去找梁山,那可麻烦了。
中午下班,韩冰骑车直接上省军区了。她找到张秋雨,秋雨正要上食堂去吃饭,韩冰说:“走吧,我请你喝啤酒。”
秋雨说:“哪下午还不得回来晚了?咱们跟站长打个招呼吧?”
俩人来到站长办公室,韩冰先给站长敬了个礼,“站长好!”
站长还了个礼说:“韩冰怎么来了,难得回来一趟。”
韩冰说:“来找秋雨有点事。”
站长说:“这是要喝酒去,来请假的吧?”
韩冰说:“真是老奸巨猾。”
站长说:“你说什么哪?”
韩冰说:“不是,是老谋深算。”
站长说:“什么?”
韩冰说:“不是,是······”
还没等韩冰说,张秋雨说:“人家站长早把咱们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站长笑着说:“去吧。别喝多了。”
韩冰说:“要不站长你也去得了?”
站长说:“你们女孩子的悄悄话,我可掺和不进去。”
俩人来到附近的一家带餐饮的副食商店,要了几个熟食小碟,要了两大杯啤酒,俩人都穿着军装和警服,她们把上衣脱了,穿着秋衣。
俩人端起杯来,秋雨说:“连长,咱们有些日子没喝酒了。”
韩冰说:“可不是吗?要不今天想找你了。”
秋雨问:“连长,有事吧?”
韩冰说:“没啥事。昨天遇见佳木斯公安局的一个人,我们一唠嗑,你说唠出谁来了?”
秋雨说:“谁呀?梁山。”
韩冰说:“你怎么这么聪明。”
秋雨说:“年初的时候给他挂了个电话。到现在心里也放不下他。”
韩冰说:“你给他挂电话了?是用的军线吧”
秋雨说:”啊。”
韩冰说:”你的胆子也太大了。这要是让王浩知道了,这不擎等着吵架吗?”
秋雨说:“我能让他知道吗?再说知道能咋地?只说了两句话他就把电话撂了。我听那边好像是哭了。我心里一直就滴溜着。”
韩冰说:“干啥给他打电话呀”
秋雨说:“这不恢复高考了吗,梁山一直惦记着秋燕,秋燕忙着复习、考试,本来想考完了,接到录取通知书再告诉他,没想到考完试,秋燕就病倒了。梁山着急了,那天他拍来一封加急电报,秋燕跟我急了,非让我给梁山打个电话,没办法我才打的电话,本想问问他的情况,不知怎么地他把电话撂了。”
韩冰说:“奥,是这么回事啊。”
秋雨说:“我一直担心,后来我给姐姐写了封信,可到现在也没回。唉,对了,你刚才说碰上谁了,怎么说起梁山来了?”
韩冰说:“啊,是这么回事,我在他们市公安局有个好大姐,是他们市一位副市长的老婆。前些日子她来省厅办事,上我那唠嗑。唉,梁山是不是在收获机械厂团委当干事?”
秋雨说:“对呀。”
韩冰说:“那就没错了。我那位大姐有个闺女,也在一个工厂团委当干事。长可漂亮了。不知道谁把他们介绍到一块了。结果现在成了。那位大姐说,就相中梁山的才华和能力了。她一跟我说在收获机械厂当干事,我就知道是梁山了,我就没敢再多问,问多了我怕说出我们的渊源,再说漏了,咱也不知道梁山跟人家说没说你们俩的事。不过这样也挺好的,梁山总算找到对象了。”
张秋雨听了韩冰的一席话,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滋味,是真话?是失落?是高兴?还是痛苦?是心里的石头落地了?还是心里又压了一块石头?真的没法说,她端起酒杯,“来,老连长,咱们为梁山高兴。”
说着她把杯跟韩冰的杯碰了一下,然后她一口气把杯里的酒都喝了。
酒喝了,她的眼泪也出来了。
韩冰说:“秋雨,你这是干什么呢?不是为了他高兴吗?”
秋雨说:“高兴。”
她挥手喊过来服务员,从兜里掏出十块钱,“再来两杯。”
韩冰说:“行了吧,还喝呀?”
话虽然说了,韩冰心里更难受,这都什么事呀?弄得两个人都心里不痛快,还不如干脆直说了,让他们俩重新和好得了。可一想,那样的话,不是辜负了梁山的一片苦心吗?再说秋雨跟王浩都打了结婚报告了。还是继续糊弄下去吧。
韩冰说:“你瞅瞅你,哭啥呀?”
秋雨说:“都怨我,是我把梁山坑了。”
韩冰说:“算了,都过去了。把美好的记忆留在心里吧。”
俩人又喝了不少酒,出来以后秋雨说她要回家,韩冰说她得上单位,俩人就分头走了。
韩冰推着车子一边走一边哭,这算什么事呀?弄这么个弥天大谎,把两人真的彻底掰开了。这算什么事呀?
张秋雨回到家里一个人躺在小屋里,她想这是真的吗?梁山找了个市长女儿?应该是真的。老连长不会糊弄自己,这小子真行,是跟我赌气呢吗?找个市长的女儿,真行。
梁山下午坚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