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也说:“谢谢!”
李科长说:“那你们忙,我们上你家去,把那部电话安上。”
刘海燕领着他们走了,秋雨和梁山送出来,一看军分区的车在外边等着呢,秋雨跟刘海燕说:“一会整完了,你快点回来吃饭。”
刘海燕说:“我不回来了,我一会上街买点东西。”
秋雨从兜里掏出一百块钱,递给刘海燕,“这钱你拿着。”
刘海燕不要,秋雨非得给,俩人撕巴了半天,梁山过来把钱塞进刘海燕的兜里,然后推着她上了车。
一个插曲过去了,开饭了。两家人喜气洋洋的吃了一顿团圆饭。吃完饭又坐了一会,梁山和秋雨送张冬生他们回二所。回来以后妈妈跟梁山说:“你上市场给你老丈人和韩冰秋燕他们买三条大马哈鱼坯子,让他们拿回去。对了,还有秋雨她老公公,那就买四条。”
秋雨说:“他那就不用买了。他们上下边去,团里肯定给拿。”
妈妈说:“那也买四条,把你老姨忘了。”
老姨说:“我可不拿。”
秋雨说:“你就拿着吧,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妈妈说:“不用你们拿钱,我拿。”
梁山说:“还用你拿钱?”
妈妈说:“这回结婚你们没少花钱,我给你们还不要,你们别争了。”
梁山和秋雨没再吱声。送走了弟弟妹妹,又陪老姨唠了一会嗑,梁山和秋雨也回去了。他们俩溜达的走回去的。秋雨的胳膊挎着梁山,俩人这么在大道上一走,不时引来行人的目光。
回到家里,秋雨一眼看见了桌子上的电话,她拿起电话就给妈妈打,电话通了,那边接了电话,秋雨说:“妈,是我。”
妈妈说:“秋雨啊,这是拿你们家电话打的?”
秋雨说:“嗯哪。妈,你记个号。”
妈妈说:“你等一会,我找个笔。”
过一会电话那边妈妈说:“你说。”
秋雨说:“你记,六二六八八,你记下来没有?”
妈妈说:“记下来了。”
秋雨说:“你把电话放下,给我们打过来。”
妈妈放下电话,隔了一会又拿起来,她看着纸上的号码,嘴里叨咕着,手按着号码,“六,二六,八八。”
秋雨听到电话响了,她拿起电话,“喂,妈,这回好了,有事你就给我打电话。”
妈妈说:“唉。这两天太累了,好好歇着吧。我挂了。”
俩个人坐在炕上没啥事,梁山说:“咱俩算算账吧?”
秋雨说:“好啊。”
梁山找来一个小本子,“咱们先算花的。”
秋雨说:“买家具伍佰,被褥什么的,加上厨房的东西,这屋花了总共八百。这些日子的吃饭钱也有三百,这就是一千一。”
梁山说:“婚礼吃饭一千。”
秋雨说:“这是两千一。”
梁山说:“还花啥了?”
秋雨说:“好像没啥了。”
梁山说:“行了,咱们就算大的。那就是花了两千一。咱们再算收的。”
秋雨说:“我这,我爸给我一千,秋燕拿二百,韩冰拿二百,老爷子拿五百,省军区的一共二百,军分区的二百,刘海燕五十。这是多少?”
梁山说:“两千三百五。”
秋雨说:“这么多?”
梁山说:“你那边都是大份。我这边,我妈那天给你一千,王参谋长宋大姐一百,我干爹他们拿一百,冲压和收获厂各一百,战友和同学二百,王华和吴萍一百,我齐叔和陈叔一百,我姐二百,我姐她爸和她老公公两家各一百,我们委里我一分钱没收。”
秋雨说:“为啥?”
梁山说:“你不知道,我们委里有几个操蛋的人,总爱告状,我整这么大的场面,再收钱,那不是没事找事吗。现在都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告我呢?”
秋雨说:“真闹心,不算了。”
说完她往被上一躺,罢工了。
梁山把她拉起来,“管那些呢?他们愿告就告去吧。我又没收他们的钱。急眼了我让他们掏饭钱。”
一句话把秋雨说乐了,“对,管他们要饭钱。”
梁山说:“来来来,咱们接着算。”
秋雨说:“还有谁?”
梁山说:“还有郭秋,他爸给做的这套西服最少也得一百块钱。”
秋雨说:“别说,那套西服真的挺漂亮。”
梁山说:“他们家是裁缝世家,他爸现在在服装厂当厂长。要不怎么不让咱们买料呢?厂里有。”
秋雨明白了,她说:“你到底收多少?”
梁山说:“两千二,加上一套西服正好两千三,比你少五十。唉,不对,刘主任偷着给了我五十。也是两千三百五。”
秋雨说:“咱俩真是一对,连收的钱都一样。”
梁山把手里的笔和本一扔,一下子扑到秋雨的身上,抱住她就是一顿狂吻。秋雨也顺势躺下,梁山要给秋雨脱衣服,秋雨说:“门没挂。”
梁山下地出去把院门挂上,回来又把屋门挂上,把两边的窗帘拉上,俩人也不管白天黑天,脱了衣服又一阵狂欢。
起来穿上衣服,梁山给办公室打电话,他告诉吕成民给买明天晚上到省城的五张卧铺票。吕成民答应了,他问:“你这是在哪打电话?”
梁山说:“我们家。”
吕成民说:“我听刘燕说,你妈家也安电话了?”
梁山说:“啊。咱们娶了省军区的通信部长,整个电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