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自己倒满一杯,“我祝有线连各项工作都拿第一!”
说完他要喝,张秋雨和韩冰都站了起来,张秋雨说:“谢谢你!”
韩冰说:“你真聪明。没带张秋雨的名字,比说出张秋雨的名字还有意思。来,我这个老连长跟你干一杯!”三个人共同干了一杯。
这个气氛王浩整不出来,他没这个水平。梁山又给自己倒满了一杯,他恭恭敬敬的走到张冬生面前,“叔,我听秋雨说,您是炉前工,您是我师傅。我当工人就是炉前工。我敬您一杯,是徒弟敬师傅的。您喝一小口,我干了!”说完梁山又把一杯色酒干了。
这时,秋燕喂完妈妈吃饭,从里屋出来,她跟梁山说:“哥,你别喝了,我妈都心疼你啦,她让我告诉你别喝了。”
梁山听了这话眼圈有点发红,他站起来进了里屋,来到张秋雨妈妈的床前,梁山说:“大婶,你好好养病,得你能下地了,咱们上太阳岛去玩。”
张秋雨的妈妈拉着梁山的手,一个劲的摇。梁山明白,他呆不下去了,赶紧出来。
梁山走到王浩身边,“王参谋,还喝不喝了?咱们还有啤酒没喝呢?”
王浩说:“喝,不是一套还没喝完呢吗?喝!”
张秋雨本想劝阻他们,想想还是算了,他没法劝,劝那头都得罪人,干脆让他们喝。
梁山给俩人又都倒上啤酒,梁山端起酒杯跟秋燕说:“妹妹,你别荒废了自己的学业,在家自个学,没有文化是不行的。你一定不能荒废了学业,我祝你自学成才!”
秋燕也端起酒杯,“谢谢哥,我会努力的。”俩人把酒干了。
王浩刚有点缓过来,他端起酒杯,“我祝秋雨步步高升!”说完就把酒干了。
韩冰说:“你刚才喝白酒的时候都说了,这个不算。”
秋燕也跟着起哄,“对,刚才是说了。再说我姐都说了,谁再提她就罚谁。你得先挨罚,然后再重来。”
王浩真的有点懵了,秋燕给他倒满了一杯啤酒,他认罚了,把酒干了。然后秋燕又给他倒满一杯。王浩端着酒杯不知说啥好了,他实在想不起来了,他说:“祝***万岁,万岁,万万岁!”所有人都傻了,谁也不敢笑,谁也不敢挑王浩的毛病。酒桌上的气氛一下子凝固了,这酒没法再喝下去了,张冬生生气了,他冲着梁山说:“不让你跟他喝你偏喝,把他喝多了你高兴了。”
梁山想解释,张秋雨站起来说:“爸,你说什么哪?谁让他喝了,是他自己要喝的,怎么能怪梁山呢?”
张冬生说:“不怪他怪谁?什么白色啤?就是想把王浩灌倒,好让他出丑。”
梁山说:“叔······”
梁山还要解释,韩冰没让。
张秋雨跟梁山说:“走,咱们走。”
她进里屋把梁山的军装和手提包拿出来,拉着梁山就走,梁山挣开她的手,进里屋跟张秋雨的妈妈告了别,然后跟张冬生说:“大叔,你别生气,怪我。”
他转身又跟王浩打招呼,“王参谋,你别生气,是我不好。”
张秋雨又过来拉起梁山,“走吧,你是不受欢迎的人。”
梁山还要跟秋燕告别,秋燕说:“你们上那去?我也去。”
张秋雨说:“上招待所,你在家看着咱妈吧。”
秋燕说:“让咱爸看着吧,今天是星期天我休息。”
说完四个人走了。路上梁山说:“别上招待所了,直接上车站吧,能赶上哪趟车就回佳木斯了。”
张秋雨说:“这样能让你回去吗?我不成千古罪人了。”
韩冰也说:“我还得请你呢,咱姐俩得喝一顿。”
梁山说:“算了吧,再喝,还不定喝出啥事呢?”
张秋雨说:“你怕事呀?”
梁山说:“怕。我可不想把事弄得乱七八糟。”
到了军区招待所,张秋雨给梁山办好手续,几个人进了房间,张秋雨给大家都倒了一杯白开水,梁山一边喝水一边问张秋雨,“秋雨,咱姐和岳洪涛结婚你去不去呀?”
张秋雨说:“是多少号?”
梁山说:“怎么了?糊涂啦?18号。是星期天。”
张秋雨说:“去,我一定去。”
梁山说:“你定好哪天哪趟车到,我上车站接你。”
张秋雨说:“现在怎么定?”
梁山说:“这样,你请下假,买完车票给我去个电报,要不我给韩冰姐打电话也行。”
韩冰问:“谁结婚哪?”
张秋雨说:“我们兵团的战友,是佳木斯的,梁山说的姐姐,是跟他同名同姓的姐姐,就是她结婚。还是梁山当的介绍人,我们24团的团长还夸他呢。”
韩冰说:“奥,我看看有没有时间,如果有空我也去热闹热闹。”
秋燕说:“姐,我也想去。”
秋雨说:“算了,你又不熟。”
梁山说:“她们有时间就都去。结婚还怕人多。”
张秋雨说:“到时候再说吧。”
韩冰说:“那咱们去喝啤酒吧?”
秋雨说:“梁山都喝那么些了,还喝呀?”
韩冰说:“我得请请梁山,我还有话跟他说呢。”
秋雨问梁山,“你还能喝吗?”
梁山说:“没问题。”
四个人找了个小副食店,要了四个冷盘和四扎生啤酒。
韩冰跟梁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