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总觉得那里不对,我既然那么厉害,为什么没次到关键的时候总是掉链子啊,把自己弄的总是很狼狈。
我疑惑的看向老头问道:“你不会是忽悠我吧。”
“我忽悠你干嘛!只要你照我的话做,你准没问题。”白衣老头对我说道。
我用疑问的口气向白衣老头问道:“那我试试。”
白衣老头只是微微点着头。
我走到李春芳跟前,她还在地上呜呜的哭着,我伸出双手正要扶她起来,一条锁链从身边掠过,死死的把李春芳给锁住了。
我心里一惊不由得骂了一声:“我擦,吓我好几跳。”
我急忙把手抽了回来,想看看是谁,于是开口道:“是那个混·”蛋还没出来,我就看到黑白两个身影,哇靠居然黑白无常这两老鬼,派出所屋里那两个畜生也惊讶的叫道:“那是什么东西啊怎么是一黑一白啊”只听见“啊”的一声,他们好像昏死了过去。
所长地上揉着头,说道:“我这是怎么了”,我一看不妙,跑了过去对准他的后脑来了一击手刀,所长捂住脑袋看向我,“你你··敢袭警,”
见他没晕,我对着他的脑袋又来了一下子。
“你···”
我又来了一刀,这才老老实实的躺下,我喘道:“洪叔啊,洪叔你脑袋瓜子可真硬砍的我手真疼啊,往下的事情你最好不要看到最好。”万万没想到就因为这句话,我的小辫子彻彻底底被洪叔给揪住了。
把洪叔砍晕以后,我瞅一圈果然看到黑白无常二鬼,我嘻嘻傻笑着屁颠屁颠跑了过去,白衣老头瞅了瞅了我,发出鄙视的目光,我没理他。
“呀!这不是黑白无常二爷吗?”我故意装出惊讶的表情。
啪,一击无形的耳光抽打在我的脸上,黑无常范八爷说道:“滚犊子,那凉快那待着去,今天没工夫搭理你。”
我捂住被打的半边脸。憋着嘴想哭,我看了看白衣老头,只见这老混蛋从他嘴里蹦出两个字:“怂货。”
我一听这话气的我两腿一蹬,一扬栽倒在地上。
白无常谢七爷阴笑着说道:“我奉地府闫君之命,前来捉拿犯人,李春芳之魂,如有违命着,一并捉拿。”
李春芳一听急忙叫到:“两位无常老爷当初不是答应放过我吗,为什么还要抓我。”
黑无常直接手一提,对着李春芳就是两耳光:“你丫的,给我闭嘴。”
白衣老头呵呵笑道:“两位阴司大人,别再这里装了,想找老夫就直接说吧,别为难位小女子。”
“七哥,我们的计划被这老头看穿了该怎么办”范八爷看向谢七爷。
“既然你已经看了出来,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你当初阻碍地府执法捉拿刘彻魂魄,破坏地府的律法,今天我们哥俩要缉拿你”白无常谢七爷喊道:“老八,我们上。”
我在地上爬着,眯着眼看着这一切,只见白无常和黑无常向白衣老头飘去,谢七爷直接从自己的右手袖口抽出自己的锁魂链,左手掏出一枚漆黑的令牌,上面刻着一个大大的《捉》字,黑无常范八爷左手只是虚空一抓,顿时手里出现一根不大不小的棒子,挂着许多硕小的头颅,想必这就是传说的《哭丧棒》棒吧,右手拽着被锁魂链,擒住的李春芳,向白衣老头冲了过来。
谢七爷手中链子被他打出悬浮状的姿势,就像长虫似的向老头飞去,指着左手的令牌,喊道:“令牌在此听我口令,捉拿鬼魂,急急如律令。”
范八爷的哭丧棒,向天空一抛,就像电风扇似的在天空转了起来,发出阵阵的哭声,这声音越听越使人迷糊,就好像特别困,就想睡觉,好像有种离体的冲动。
而白衣老头只是从自己的怀中抽出上次用过的《噬魂鞭》,对着天空的《哭丧棒》一抽打,《哭丧棒》就掉落了下来,而白无常的《锁魂链》就要缠住老头的时候,白衣老头双手一合竟然打出一击手枪模式,对准天空的令牌来了一声“叭叭”只见谢七爷那两件法器就掉落在地上。
我一头黑线啊,尽然还有这么牛逼的法术,过会一定让老头教教我。
谢七爷和范八爷见自己的法器都对白衣老头不起什么作用,只是用手轻轻一划,掉落的法器在此回到了他们的手里,白无常把链子和牌子收在怀里,然后虚空一抓《哭丧棒》就出现在他的手里。
谢七爷和范八爷这会直接飘了上去过招,一个攻击上边,一个攻击下边,动作呼呼生风啊,简直是堪比美国大片啊,一点特效也没有啊,就在我趴的看着正起劲的时候,李春芳像小鸡崽子似的飞向我这里,一下砸在我的身上,压得我生疼生疼的。
只见李春芳里面从我身上站了起来,脸有些微红的说道:“对对不起。”
我没在意,从地上爬了起来,扭了扭被压疼的腰,刚要对李春芳说话,只见白衣老头飞到我跟前,把他手里的鞭子递到了我的手中,说道:“快点抽打,这两个老鬼。”
我被他给整懵逼了,我看向老头:“你给我我也不会甩啊,更何况你要我抽打阴司,这不是鸡蛋碰石头找死啊,更何况我又没你那么高的法术。”
白衣老头急道:“你个胆小的怂货,窝囊废,活该被别人欺负。”
“你要是这样说可就伤人自尊了,小心我告你言语攻击”我狡辩着。
白衣老头见我不动于是说道:“你这样,只要你抽这两老鬼,我就把这鞭子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