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城中心医院急救室外,茶季北背对着急救室的门,正打着电话。
“人不见了?”
茶季北冷峻的眉峰紧紧的蹙了起来,微眯着双眸,眼中泛着冷光。
“是谁救的她?”
“问题就出在这”,莫杨表情凝重起来:“我问了今天出勤的所有同事,他们都说没有看到那女人。”
这人真是奇怪,居然就这么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跑了。
关键是还被吊在半空中。
长翅膀了不成?
“家庭住址,工作单位,周围邻居朋友,调查的结果呢?”
“已经安排人去调查了,暂时还没有结果”,莫杨跟着心底一紧:“茶队,该不会是……”
茶季北刚准备说话,耳边传来哒哒哒的高跟鞋疾步行走大理石地面的声音。
茶季北微微侧头,眼角余光看到来人,说了句结果出来了给他来电话后就挂断了。
“白总”,茶季北转身看向来人。
“容容有没有事”,白淑云来得急,说话时有些气喘。
“脚背擦破了皮,左胳膊脱臼了”,茶季北语气平淡的告知事情。
白淑云紧绷的神经顿时松懈了下来,呼出一口气:“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真的有人要害她?”
想到这种可能,白淑云顿时又紧张起来。
茶季北眼中闪过疑惑,观察着白淑云:“这次……,我们的出发点是救人。”
白淑云不解,茶季北简单把事情经过和她说了一遍。
“那就好,不是有人害她就好”,白淑云总算放下心来。
“白总,为了您女儿的安全,还是将实情告诉她比较好,有些事情我们需要向她求证。”
茶季北拧紧眉心,什么都不能问花想容,他们很被动。
再则花想容又不傻,就算不说她也能猜到一二。
白淑云有些迟疑:“容我想想。”
没过多久,花想容就被推了出来,却被告知住院观察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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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淑云离开后,没过多久茶季北走进病房,只是手上多了个打包盒。
想到自己抱着他嚎嚎大哭时的样子,花想容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
她偷偷扫了眼他的衣服,好吧,是她想多了。
她的湿衣服都有人帮她换下来,更何况胳膊腿都完好无损的他。
“吃点东西”,茶季北将医用餐桌摆放好,吃的摆放在花想容面前。
小笼包、蒸饺、白粥。
花想容:“……”
“吃剩下的早餐?”
“你可以理解为下午茶”,茶季北直接无视她控诉的眼神,语气出奇的清冷。
这个时间点,能有这些吃的就不错了,一双筷子摆在花想容面前,茶季北拿出另一双,夹了一个蒸饺放进嘴里。
“你没吃啊”,花想容好奇的看着他。
他离开的时间不算短,倒是没想到他没有吃了再回来,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有想过他会回来。
难怪她的母亲白女士会那么放心的将她一个人扔在医院。
原理如此。
“吃吧”,茶季北把小笼包与白粥往她面前一推。
他记得这两天早晨,她吃的最多的就是小笼包和白粥。
虽然不想吃这些,但挨不住肚子饿,花想容闷不吭声的慢慢吃。
“肘关节脱臼是怎么回事?”
冷不防的茶季北突然出声问道。
花想容吃东西的嘴巴一顿,浑不在意的说道:“哦,就是小的时候经常脱臼,有位经常帮我接骨的老师傅说如果以后不好好养护,迟早会复发。”
“今天只是意外”,花想容浑不在意的看了他一眼。
“经常脱臼?”
茶季北一愣,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有些怀疑。
“有什么好奇怪的,不就是脱臼吗?我年纪小,骨骼就是娇气”,花想容也不看他,继续吃东西。
茶季北目光一闪,他知道她不想说在回避,他也没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只是觉得奇怪,从拍的片子上看,她的脱臼是因外伤引起的。
“以前脱臼,都是白总带你去找的那位老师傅?”
“那道不是,刚开始是我爸爸,后来才是我妈妈”,花想容眼底闪过想念的情绪,但很好的被她掩饰了。
原来如此,茶季北了然。
这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白淑云知道花想容胳膊脱臼而没有过多的反应,原来早就习以为常。
期间茶季北的电话响起。
“说”,茶季北走出病房,带上门,接起手机。
“茶队,刘嘉琦突然失踪了,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莫杨也不含糊直接说出调查结果。
茶季北眉心一拧。
本来以为只是一起单纯的轻生事件,却没想到刘嘉琦突然始终,让他不得不怀疑事情蹊跷。
“她和他男朋友在云城有套房子。”
“茶队,这就是奇怪的地方,我去过她家,那不是她的房子,是她租的,我去的时候房东正在敲门,说拖欠了好几个月的房租,邻居说她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来过了。”
“至于工作单位,那房东说她根本就没有工作。”
“不过……”
莫杨有些疑惑,不知是真是假。
“说”,莫杨目光一冷。
“据邻居反应,她确实有个2岁的儿子,不过一直都是她一个人带,没见过她家其他人,更没有什么男朋友。”
没有?
“那房子她从什么时候开始租住的?”
茶季北眼神转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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