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的凤容若,又禁不住,圈住怀中的小女人,朝她的双唇又吻了下去。唐黛“嘤”了一声,也不拒绝他,在马车中二人又天昏地暗的激吻起来。
翌日,金銮大殿上,众官鱼贯而入,开始了新一天的早朝,凤容莫着了太子服端坐朝堂上,现在的他,对于处理国事已是游刃有余。
“众爱卿,今天本太子要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的父皇,你们的皇上,在神医县主的努力治疗下,已经醒过来了,不日,将会慢慢痊愈。”凤容若激动的吐出这句话时,眼神却观察着下面众人的神情,特别是右相魏远平,自己那好皇弟凤容烨的脸色。
“恭喜太子殿下,恭喜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下面众官一听,先是一愣,瞬间全反应过来,跪下三呼万岁。自大年初一皇上病重以来,一直昏迷,已是几月有余,太子殿下看得紧,不让任何人去拜见,大家不知道皇上到底是怎么了?又不敢多嘴猜测,惹祸上身。这突然说醒了,大家才明白皇上的确是病重。
“父皇能治好病,的确是一大喜事,等父皇身体好得能上朝了,大家再对着他道贺吧。今天,本太子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处理。大理寺太卿吕大人,这将军府行巫蛊之术,诅咒皇上这事,调查得可是有眉目了?”
“禀太子殿下,下官无能,依然没有查到什么证据能证明将军府的清白。”吕大人立即回禀凤容莫。
“那你的意思是,这事的确就是将军府中的人做的?可又有证据证明?”凤容莫再追问。
“禀太子殿下,除了这扎针小人是从将军府搜出,其他的,本官的确也没有证据证明,郑府的人,没有一人招认。”吕正小心翼翼的回了凤容莫,他知道太子殿下一直希望能寻出将军府是清白的证据出来,可是他的确没有寻到。
“所以,你们对大将军郑柏,小将军郑国动了刑?动了刑也没有拿到招供,对吧?”凤容莫声音变冷。
“这……”吕正表示很冤枉,这并不是他的吩咐,可是那吩咐的人也是他惹不起的,不知道如何回了凤容莫。
“谁给你们的狗胆?啊……本太子叮嘱你们的话,你们就当本太子放屁!一个个的阴奉阳违,别以为本太子不知道你们心里在想什么,当本太子好说话!”
凤容莫第一次在朝堂上大怒,摔了手上的奏折,砸到吕正的额头上,鲜血直流,吕正也不敢擦去,直直的跪在那,而众百官看着此时的凤容莫,皆色变,他们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凤千君的影子,那个他们心中的小毛孩,小太子殿下,已悄然长成了一代君王。
“太子殿下恕罪!”吕正的惊骇,不比其他人少,五体投地的请罪。
“哼,退下,总有跟你们算总帐的一日的。”
凤容莫知道此事不是吕正的错,也没有过份的为难他,命他回列,然后又语带双关说了句,眼神锋利的盯了下面众人一眼,凤容烨听了脸色很是难看,魏远平则是身子抖了抖,太子殿下这话就是冲着他们来的,众官皆不言语,凤容若则是像凤千君上在时那样,站在那云淡风轻,只是眼中,却现了安慰的眼神,他的莫儿果真长大了,有帝王的威严了。
“哥哥,你说你有证明将军府清白的证据,将证据呈上来吧。”
“将人抬上来。”
前一刻凤容若,还在欣慰,哪知道后一刻,凤容莫在他面前就现了真性情,软软的叫他声哥哥,叫得他嘴角直抽,这臭小子,你装逼就不能装到最后吗?下面众官见太子殿下,从一个猛虎,突然间又变成了一团孩子气的小虎崽子,不由得也眼角抽搐。
凤容烨看到抬进来的两人,一个明显已经死了,躺在木板上了无声息,而另一个,却是坐在上面被抬进来的,明显是可以说话的活人,脸色立即白了,心中后悔自己一时心软,将府中的侧妃郑莎没有想法子除掉。
怎么办,怎么办?突然看到后面偷偷伸着头的一个太监模样的人,心中一动,朝他使了眼色,暗暗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那是母妃派来的人,姜还是老的辣!那人收到他的眼神和动作,立即消失在原地。
众人的眼神被抬进来的两个人吸引过去了,没人发现他的眼神和手势,就连立在他前面的凤容若,此时也没注意到后面的凤容烨的小动作。
“殿下所跪何人?你身边的那个又是何人?”众人回过神,凤容莫出声。
“禀太子殿下,奴婢是二皇子府侧妃郑莎的贴身婢女小玉,负责照顾她的起歇。我身边已经死的人也是,她叫平儿,负责侧妃衣食。”小玉已从担架上爬下,跪着回禀凤容莫。
“那你两个为何不在二皇子府侍候你们的侧妃郑莎,却一死一伤的来到这里?”
“还请太子殿下为奴婢做主。是侧妃娘娘郑莎因为换女之事,从将军府的嫡女变为庶女,且她的生母魏姨娘为此事被受了罚,丢了性命,她对将军府生了怨恨,一直想害将军府,替自己和自己的姨娘报仇,在二月初六,将军府的小将军成亲忙乱之际,借道贺之机,停留在将军府,晚上天黑,带了我和平儿去将军府的西北角埋下两个扎针小人。当时,我与平儿并不知上面的生辰八字是皇上的,以为是将军府王夫人和嫡大小姐的,所以帮着一起埋在茶花树下。直到将军府的人被下了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