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残叶的融入,男子的四肢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男子意识到什么,张大嘴巴,吼叫着,世间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他双眼露出深深的恐惧,看着张尘。
张尘冷笑着,男子看来,冰冷的如同地狱的幽灵。
男子依然不弃余力地哀求着张尘。
张尘不为所动,似在自言自语,道:“省省吧,好好珍惜未来的时光,什么时候积善累德,功成圆满之日,你就可以恢复了,同时也非常有幸你成为我试验的第一人。”转身,一口淤血从嘴角流出,身体不由自主地倒在地上。
路铭看着张尘这么厉害,原来高手就在身边,深藏不露啊。哪知这么促不急然,张尘直愣愣地倒在地上,路铭慌张地跑到张尘身边,扶起张尘,摇晃着张尘的身体,担忧地喊道:“张尘,你怎么样?别吓我啊。”说着用手掐张尘的人中。
昏迷地张尘,狠狠地摔在地上,只是他已经没有知觉了。任凭路铭如何喊叫,注定一切是徒劳的。
张尘缓缓地睁开眼,浑身一阵酸痛,看到白色的屋顶,努力挪动身体,胸前一阵撕痛,张尘咬紧牙关,瘫倒在原地。
路铭注意到张尘身体的蠕动,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快步走到床边,关切地问道:“张尘,你醒了,感觉怎样?”
“没事,就是感觉浑身痒得慌。这是在哪啊?”张尘侧着头,问道。
“这是附属医院。昨天你突然晕倒,就把你送到这-最近的一家医院。痛得厉害么?要不要我去叫医生?”路铭问道。
张尘摆摆左手,道:“暂时不用。”
路铭将椅子拉近,坐到张尘的旁边。
张尘转着头,看向路铭,犹豫一会儿,道:“路铭,昨天晚上那事对不起,差点害了你。你可别和别人说,就说昨天晚上过马路,不小心被车撞了一下。”
路铭担心地问道:“张尘,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些人会打我们?你这些天都干什么啊?神神秘秘的。”
张尘正要解释,门被打开,听到脚步渐渐走进的声音,一个女子的声音,小声地问道:“张尘,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张尘听到这个声音,声音那么熟悉,突然想起来这是刘倩颖的声音,心里不禁几分唏嘘,好巧啊,又遇见了。
路铭站起来,让出个道,答道:“刚醒。护士,他的情况严重么?”
刘倩颖直言道:“能不严重么?胸部的肋骨都断了几根,右手的胳膊也断了,你们这是怎么搞的?前天晚上送来一个,还没好,今天把自己送进来了。”说着走到张尘的身边。
路铭正准备回答,张尘这时候突然开口道:“晚上走在马路上,不小心被车撞了一下。”路铭看着张尘,张尘朝路铭眨眨眼。
“晚上走路怎么这么不小心。现在感觉怎么样?”刘倩颖关心地问道。
“还好吧,就是痒得厉害,感觉身子有许多蚂蚁在爬。”说着张尘再次朝上挪挪,希望头可以枕高一点,说话方面。
刘倩颖急忙制止住张尘的动作,责备道:“你别乱动。昨天晚上才做的手术,你这样乱动,伤口裂开是小事,就担心定固住的肋骨再次错位,就麻烦了。”
张尘停止下来,老实地躺在,任由刘倩颖检查着。
刘倩颖看张尘一切正常,给张尘挂上吊针,反复叮嘱路铭几个注意事项,匆匆忙忙离开病房。
等到刘倩颖离开,路铭低声问道:“张尘,你干嘛隐瞒昨天晚上的事?”
“我不想让别人知道,你谁也别告诉他们。如果有人问,就说我是晚上不小心被车撞了一下。”张尘认真地叮嘱道,“对了,昨天你付的住院费么?”
路铭摇头,好奇地问道:“我哪有那么多钱啊。正好撞上刘护士,她替你垫的。你是怎么认识她的啊?我怎么不知道?”
“你也不是我肚里的蛔虫。说实话,我也就见过她一次,谈不上有什么交集。你说她会不会看上我了?想我也是仪表端端、温文尔雅的人才。”张尘左手挠着头,一本正经地问路铭。
路铭指着张尘,鄙夷地嫌弃着说:“就你,给我讲笑话,是不是?一点儿都不好笑,有多尬你自己心里没底啊。”
“哎”张尘略略叹口气。
半天躺在床上,好生无聊,最惨的莫过于动弹不得,如系在案上待宰的羔羊。转头看着路铭正在饶有兴趣地玩手机,张尘索性地闭上眼睛,安静地冥思着,脑子里想起多宝神留给自己的《多宝经》。
《多宝经》分为三部九卷,每部各三卷,第一部为《元》,第二部为《善》,第三部为《念》。
目录看完,书没有掀开新的一页,张尘集中精力,脑子里的《多宝经》依旧没有丝毫变化。张尘各种尝试,试图解开这部书。
最后张尘从体内抽出一丝真气,真气接触《多宝经》的瞬间,自动被它吸收。吸收之后,《多宝经》发生了变化,原本的目录消失了,出现了一个字《元》。张尘满怀激情地等待着,过来半天,脑袋都感觉蒙了,再也没有丝毫变化,依旧简简单单地一个字《元》。本来激动的心情,瞬间奔溃了,如果不是身体不能动弹,恐怕张尘早就暴跳如雷了。心里在滴血啊,想不到辛辛苦苦藴养的一丝真气就这样没了。
张尘再也不敢轻易试探,体内储存的一小捋真气,还是留着保命要紧。
睁开眼,看到路铭仍然在摆弄手机,只好再次闭上。冥想着祖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