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何很多军人需要先看杀人，在尝试杀人，甚至还要间接配合心理辅导，让他们的思想和心理趋于正常。
因为杀人之后，普遍的两种反应，一是恐惧之后继续恐惧，这种人最终只能成为废柴，还有一种是恐惧之后兴奋，甚至渴望这种兴奋和快感，这种人最终只能成为变态或是魔鬼。
而蝴蝶风暴计划里最重要的一条，也是佘振国为何会大胆到将龙战作为试行对象的最重要原因之一：那就是龙战没有杀过人。
只要他没有杀过人，那么即便他的第二人格再残暴，再恐怖，在凶恶，他的出手，就一定会有所分寸，即便他保留着些许的分寸，对于其他人来说，足够了，因为足够恐惧，足够可怕，足够震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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