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而且,王将员的背景身份又不能透露,要不然,还可以用王将员的背景身份去压一压杨行,杨行在知道了王将员的背景身份后,一定会乖乖解约的。”
郝元放的妻子给出了自己的建议,不过这个建议却是不可施行的。
“胡说什么呢,王将员的身份可是不能透露的!”
察觉到妻子说了不该说的话,郝元放厉声斥责。
“我只是想想,就这么一说,你怎能当真。”郝元放的妻子不服气的回应。
“想也不行!”郝元放很严肃的说道,但凡涉及王将员的事,他都会严肃认真。
“别吵了!”郝燕叫嚷一声,很厌恶父母吵架。
她父母很少吵架,想到现在自己父母是因为狂甲的事而吵架,她就更加憎恶狂甲了。
她恨不得马上看到狂甲被屠宰的那一刻,不管是被谁屠宰,只要是狂甲被屠宰了就行。
愤愤的她,一时按捺不住自己的心声,直接说道:“那个狂甲真是可恶至极,他的亲哥,那个山匪头目,作恶多端,死是罪有应得,他狂甲蛮不讲理上门索命,真希望老天现在就收了他,我虽对狂甲的过往了解不多,但看他的面向和行事作风,就能断定他一定也是跟他亲哥一样,欺压过很多比他们弱小的人的。”
郝元放和妻子看到女儿的这副愤愤的模样,很自然的就停止了吵嚷。
这时,王千辰开口了,他其实本想早些开口,不过却是找不到插话的机会。
“郝叔,郝姨,你们不必为杨行是否肯解约一事担心,我保证你们不需要花费那几十万枚灵石。”
王千辰的话当即让得郝元放和妻子微怔,微怔之中,带有喜笑颜开之感。
既然是王将员说出的话,那就意味着一定可以实现。
郝燕好奇的看着王千辰,难道千辰哥是要直接展现不凡的实力,将杨行赶走?
不过,这样似乎不符合千辰哥的性格。
而且这样做也不是很妥当,可能会留下某种隐患,杨行可是个记仇的人。
因此,最好不要来硬的。
“王将员,是怎样的说法?”郝元放问道,只是想要单纯的确认和知道王千辰的想法,对于能不能实现,他一点也不担心,因为王将员的保证,可不会是儿戏。
“是呀是呀,好想马上听听。”他的妻子也说道。
“就让杨行先跟狂甲比试。”王千辰说道。
“这……”郝元放的妻子有些听不懂,“那不就是让杨行直接赢了吗?”
“我知道了,王将员是断定杨行一定会输吧?我跟杨行的约定很明确,那几十万枚灵石,必须在杨行替我斩杀了狂甲之后,他才可以拿到手,否则,他没有任何理由要我支付那几十万枚灵石的天价款。而现在按照王将员的意思,就是先让杨行对付狂甲,等杨行输了后,王将员再出手,解决了那该死的狂甲,是吧。”
他大概说出了王千辰的意思。
“没错。”王千辰点头。
“好办法!”郝燕乐道,看向王千辰的眼神仿佛是在瞻仰天上的星辰。
“不过,杨行可是很有信心对付得了狂甲的,王将员怎么如此确定杨行就一定会不敌狂甲?”郝元放的妻子很直接的说出内心的疑惑,这也是很关键的一个问题。
“……”郝元放觉得妻子刚才说得太直接了,容易冒犯到王将员,那样的说辞,难道不是对王将员的判断的一种质疑吗,就算妻子不是这个质疑的意思,也会容易让人误会。
不过郝元放却是没有阻止自己的妻子说话,因为,其实他也很想知道,到底是如何判断的,难道杨行就一定会输?
这似乎有些不太可能,要知道,杨行可是非常自信的。
“是剑痕,我知道了,是剑痕,千辰哥一定是从剑痕中看出了什么,我可是知道,千辰哥可从来不会说无根无据的话的,千辰哥既然敢做出这样的判断,就一定是有把握的。之前我看千辰哥很仔细的观察了狂甲留在我家祖祠大门的剑痕,然后又特意去观察了杨行大人在我就后花园留下的剑痕,所以,我想,那些剑痕中,一定包含了巨大的信息,虽然我看不出来。”
郝燕很聪明,回想着王千辰来到郝家做的每一件事,有了这样的推断。
“郝妹目光锐利。”王千辰夸赞一声。
“嘻嘻,那是!”王千辰的夸赞总是可以让郝燕高兴不已,郝燕高兴得甚至感到自己被上天抚摸了脸颊。
“原来是剑痕……”
郝元放和妻子几乎同时说道,说着,又同时看向了女儿,目光深邃,好似现在才发现自家女儿居然如此聪慧,有种惊喜的感觉。
“剑痕能显示出武者对所修武学的奥妙的参悟程度,的确是这样的,我怎么没想到。”郝元放感叹。
“所以,王将员,据你的判断,杨行和狂甲的武道水平,差距是比较明显的,是吧。”郝元放进一步确认性的问道,这毕竟关乎到他一家人的生死,就算他很相信王千辰说的一切,也不得不多问几句,需要了解更深。
他认为杨行和狂甲的武道水平一定相差比较明显,这样的分析,是很正确的,要不然,相差不多的话,或者说,狂甲的武力高出杨行的武力没有太明显的话,胜负还是难说的。
差距越大,以弱胜强的偶然性就越低。
“我基本可以确定,杨行的武道水平处在灵武境五重中的中等稍稍偏下的水平,而狂甲的武道水平